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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楼怕大话自信仙

小说:

花满天下

作者:

公子为君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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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么大的阵仗中艰难睁开眼,一惊。

平白无故的,就有这么一个人笑得眯起眼,抬起自己的柚子叶,向在座的各位打招呼。

只是,他话刚说到一半,就不得了了:“大家......好......啊!!!!”

一声绝痛的尖叫,让他的风光不在,脸倒是都丢尽了。

也不顾得什么,抬起自己被砸的脚就各种跳,各种叫。

“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我堂堂一个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的大话自信仙,好不容易才下来一趟,就这么被砸了?!!啊!!”

天怜衣本想捡起地上的匾额,谁知有一人,在她之前就捡起来了,还在她耳边似笑非笑地说:“三界通馆?玄衣楼?难怪呢,上次维修赔礼,你说不要动匾额,原来是这个意思。”

听了,天怜衣自然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明面上叫三界通馆,可三界通馆匾额后面,还小心藏着这么一块“玄衣楼”的匾额。

若不是因为大话自信仙这么大的阵仗,这世上再难有第二个知晓这个小秘密的人了。

可也就是因为大话自信仙这么大的阵仗,这个小秘密瞬间变得人尽皆知。

“......”

为此,天怜衣只是看向玄为夷,一笑了之。

忽然,天怜衣想起还有被匾额砸脚的大话自信仙在,瞬间就说:“完了,这尊大神娇气得很,好不容易下来一趟,还被砸了脚。他要是一生气甩头就上去了,那我可就要吃大苦头了。不行,我得去哄哄他。”

说完,就去接见大话自信仙,还不忘笑喊:“大话自信仙。”

谁知,他还没有缓过痛来,一直在那娇气得嗷嗷叫:“好痛啊,好痛啊!这是什么破匾额?!!真的好痛啊!”

见他这个样子,天怜衣的嘴角其实是压不住的。

但为了哄好他,也不由得说了:“是的是的是的,大话自信仙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就是个破匾额丑匾额烂匾额坏匾额。真的是,它太不懂事了,竟然让大话自信仙受苦受难受罪受疼了。”

“哎呀,打它,打它!”

说了,还不忘给玄为夷使眼色。

玄为夷见状,也抬起手来打了一下匾额。

天怜衣就说:“哎呀,这就是对了嘛,大话自信仙,你看看满意不?”

这么一套下来,大话自信仙的心情都好多了,拿着柚子叶就说:“不是我说啊,馆主大人。我这个神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可都是天庭数一数二的了。”

“这么一千几百年来,经历了新旧交替的天庭改革,我都还在,可见我在天庭的地位和分量,是不可无视和估量的。”

“我这么一个在天庭不可估量和无视的、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的大话自信仙,带着无比好运的下来跟你一同解决这南方雨案,却只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可真是太会煞我自信、煞我风光了。”

天怜衣听了,不管如何,只顾着点头微笑,还一边说:“哎哎哎,大话自信仙说的是,大话自信仙说的是。”

被天怜衣好生哄着的大话自信仙,脾气终于是温和下来了,但有一件事,他是必须得补充的。

那就是——自信!

他认为自己下来一趟,却被匾额砸到了脚,这是非常不吉利的象征。

于是,大话自信仙庄重又认真地拿着自己的柚子叶,说:“晦气去,自信来!”

大话自信仙给自己招来自信,按理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柚子叶这么一伸出去,然后又这么一喊。

天怜衣却是眉头紧锁,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沉静个好几秒钟,没发生什么事,天怜衣才缓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一个强大的阵仗又又又来了!

来的,还是比第一次还强大的阵仗!

在这股力量中,看见大话自信仙消失了,回去了。

这时候,天怜衣终于意识到点什么,慌忙地喊住:“大话自信仙,不要啊!收收手!!!”

看这架势,大抵是收不了手了。

竟然无法收手,那么就只好做另一种打算:“你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返回来了啊?!!!你听见没有!!!!!”

“——你听见了吗?!!!”

“你听见没有!!!!!”

不要回来!

奈何,在三界通馆吃了苦,丢了面的娇气神大话自信仙,不在原地风光无限一把、自信爆棚一次、招摇过市这回,他是不甘心的。

所以,他又又又又来了!

伴随而来的“哐当”一声响,让众人一惊!

这下子,她那原本很难压下去的嘴角,垮下去的三界通馆楼替她压下去了。

这也就算了,大话自信仙还沉寂在自己特别强大的风光阵仗中,嘴角上扬得厉害。

看那嘴脸傲娇得,看来是极为享受、极为满意这次的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了。

于是,天怜衣不可置信地喊着他:“大话自信仙!!!”

被天怜衣这么大声喊了一句,他也就睁开眼来看。

看了,嘴角就瞬间弯下去了。

匾额掉了就算了,楼也跟着垮了??!

难道是????

他这是太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把人家的楼给震垮了??!

这么一想,他双眼立即冒闪星,哇,真厉害!

但他看向天怜衣时,一下子就妥协了,赔眼眯笑:“馆主大人,这......这是场误会,误会。”

见天怜衣鼓着气不做声,也转过身去不看他。

他就继续在天怜衣身边说:“馆主大人,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是不是?”

是啊,他这个人,没有自信、没有风光、没有招摇过市,是不可能的!

就是因为他总是过于自信,走到哪都是一副“我最自信”、“天下第一自信就是我”的样子。

所以他走到哪里,都必须弄出一番好大好大的阵仗,让自己风光无限。

这次也必须如同往常一样。

要是不一样了,出了点差错,他就浑身不舒服。

不舒服他就使劲娇气,使劲娇气得直到他风光无限、招摇过市了为止。

所以,好了,这下真的好了。

匾额掉下来了,楼也跨了。

太好了,真是好样的,已经好样到天怜衣继续不作答了。

大话自信仙只好又赔眼眯笑:“馆主大人,这......这真的是场误会,误会。你得信我。”

天怜衣抬手拍了自己额头,长长叹息,无力、无奈、无助地说:“大话自信仙,下次,请你不要再这么肆无忌惮地释放你的蓬勃自信,我这小破楼经不起你的震撼!”

上次刚打过轰轰烈烈的一场架,还没怎么维修。

那么脆弱,实在是经不起他的自信震撼了啊!!

他来一次阵仗就得了,还非要来两次!

大话自信仙也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很亏欠地说:“呃,好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他来了,天怜衣本想直奔主题。

奈何这大话自信仙却自个歪着身子,用他的法器柚子叶遮住了嘴,对天怜衣小声地说:“你不把我介绍给这些有本事的人吗?好让我也高攀一下啊。”

“日后我上天入地,谁敢拦我打我辱我骂我,我就放开嗓门说,我认识玄为夷、和浪客‘一剑祸生’祸生相。”

“多风光啊!多有门面啊!”

天怜衣看着大话自信仙:“......”

天怜衣顿顿,皱眉,疑惑:“以你的自信来说,还需要通过我这个中间搭桥人吗?”

“你的名言是什么?风光无限是自己争取来的。对吧。”

是啊,天庭谁人不知道,大话自信仙最爱挂在嘴边的就是“你们总说我风光无限、自信爆棚、招摇过市。”

“可我的风光无限是自己争取来的,为什么不可以自信爆棚、招摇过市?”

“至少我还有自信可以招摇过市,不像你们,一身晦气都还需要来找我扫除。”

“空有一身本领却藏藏掖掖,不懂得展现自己,让自己风光无限。闭嘴吧。”

虽如此,但大话自信仙不管啊,非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对天怜衣说:“我不管,你得将我介绍给他们。我要高攀他们!!!”

天怜衣无奈了:“好好好好好!”

他来都来了,不介绍也不太可能,日后还要一起处理南方雨案呢。

这么一来,他们也算是认识了。

三人只好站成一排,同大话自信仙对视。

天怜衣很识趣地挪到了大话自信仙这边,防止他看起来像孤单奋战。

这种时刻,想必是大话自信仙需要非常隆重的仪式。

所以天怜衣手握拳,抵在唇边,故作一本正经的姿态。

刚要伸手指向大话自信仙时,发现他的站姿比谁都直。

板板正正,像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商品,等待自己销售出去似的。

为此,天怜衣一下子穷词了。

又轻咳嗽两声,缓解一下自己的失态,才正式地向他们介绍:“嗯。我来介绍一下。拿着一枝柚子叶当拂尘,将我们三界通馆震撼垮的这位,是天庭大话自信仙。”

准确地说,是天庭娇气神大话自信仙。

天怜衣又分别伸手指向他们三人,一一介绍说:“大话自信仙,这分别是阿善、高......一......祸生相。这位是玄为夷。”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大话自信仙。

他又再次抬起自己的一枝柚子叶当挥手,眯着眼笑,向大家打招呼:“大家好啊,我是大话自信仙。”

“初次见面,就给各位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果然是我的厉害。”

“要是换做其他神官来,指不定大家一眼就忘记了。”

顿时,三界通馆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玄为夷:“......”

祸生相:“......”

阿善:“......”

天怜衣:“......”

阿善最先打破僵局:“你好哇,欢迎你的到来。”

祸生相听阿善很热情地笑着回应,他也跟着笑回应:“你好啊。欢迎你的到来。”

只是听这语气,跟阿善真心欢迎的态度差太远了。

玄为夷也说:“欢迎。”

简单二字。

天怜衣见状,在心里默默地说,终于过去了。

没一会,让他们全部坐在院子里,还拿出北方雨师给自己的卷轴,摊在石圆桌上。

大话自信仙一瞧:“这可是北方雨师的字迹啊,他连这个都给你了?”

这是他去探查南方雨得到的线索,将危害点,切入点,大概都写在此卷轴上了。

天怜衣点头,说:“是啊,北方雨师人很好的。”

大话自信仙点头,这一点他承认。

阿善问:“这个南方雨跟姐姐有什么关系?姐姐好像不是接手这一类的。”

这事啊,说来说去就那样:“赚帝君观和大话自信仙的钱呢,得干。”

阿善:“啊????好吧。”

由于玄为夷挨近天怜衣,卷轴自然就正着。

一目十行,锁定了一个人。

开口说:“南方雨师,因一时意气用事出名三界,成为名神。”

“据我所知,他早就在九百年前因为犯下滔天大罪被灭形了。”

“想来这南方雨,他想管,也是管不着。”

大话自信仙拍手叫好,然后继续接着玄为夷的话解释下去:“没错。然后在第十一届诸多神仙官大会上,无人敢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就举行抽签。”

“奈何我运气太好,抽到了。”

玄为夷:“为什么是运气好的才抽到,而不是运气差的抽到?”

按理说,这种事,应该是倒霉人才抽到的啊。

这不合理。

大话自信仙反问他:“你知道完不成这个任务的下场是什么吗?”

“完成后,帝君观不满意的下场又是什么吗?这简直不是一般神官能扛的。”

“要是那些倒霉的,运气差的神仙官一扛,得负债累累痛哭死。”

阿善:“大话自信仙可以透露一二吗?”

大话自信仙说:“无法顺利解决问题,减少在人间宫观数量排前的十五座。”

“结果不能令帝君观满意,扣除一千万功德。”

阿善一听,立即“啊”了一声。

偷偷地瞄一眼自家姐姐,很担心地说:“要是完不成,岂不是要减少到十六宫观去?姐姐虽然没有宫观,可这一千万功德上哪要去啊?”

这是一件很严峻的问题,但天怜衣故作没什么大事地说:“哎呀,没事的。其实下场也没有说的那么严重。”

大话自信仙不应该把这件事的后果,说得这么详细的。

就算阿善被自己唬弄过去了,可玄为夷不是好骗的。

然而,一下子,大话自信仙就妥协了:“是啊,我们上哪找一千万功德当保底风险啊?我可没有。”

天怜衣很震惊,问:“你没有吗?我以为一千万功德对你来说简简单单。”

大话自信仙一听,立即跳炸:“我怎么可能有一千万功德!!!”

“你看我在人间的宫观有多少?十座不......”

听他这个语气,应该是还想说下去的,只是他将注意力放在了天怜衣和玄为夷身上,并且还正面问她:“你为什么要偷偷地摸他?”

天怜衣听了,顿时就不知怎么说话了。

“什......什么......什么叫偷偷地摸他?”

然后,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脱口而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他需要。”

可笑的是,大话自信仙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所有的心思都露在脸上。

什么?

他需要?

需要牵着?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还需要一个跟自己能力差几百个十万八千里的人牵着?

这是什么歪理谬论?

好奇怪,头一次见。

一想,他就真的脱口而出:“他需要???”

天怜衣可不想再扯这个需不需要的话题了。

于是假装咳嗽两声,右手却依旧不舍得放开玄为夷衣角,固执地只用左手板正卷轴。

为此,玄为夷偷偷轻轻一笑。

还看见她正经地说:“好了,谈正事了。再拖下去,小心帝君观扣除你一千万功德。”

大话自信仙刚要开口反驳,就被天怜衣堵在喉咙里:“别想说找财神要。”

“财神刚拨款五千万功德换财给南方受灾群众,又在大会上散了两千万功德。”

“短时间内可不一定还能拿出一千万功德借给你去补罪。”

大话自信仙妥协了,说:“好的。”

本想直接进入主题的,可天怜衣总想先解决某一件事:“说南方雨案之前呢,我们先来确定一下这次要同往的人数。”

“你们三位,要么留在这里,修善三界通馆。要么,就跟我一起去解决南方雨。”

“但我先丑话说在前,那南方雨很不好闻,对身体也不好。最好的选择,就是留在这里。”

尤其是阿善。

此话一出,他们三人沉默了一下。

玄为夷直言:“我不留。”

天怜衣听了,就看向阿善,又看眼祸生相,问:“二位,想好了吗?”

在此期间,阿善和祸生相对视一眼。

阿善立即惨白了脸,转过去,不去看他。

对于祸生相来说,他怎么样都可以。

只是他在等待阿善的选择,然后才做出自己的选择。

可偏偏,阿善也是这样想的。

最终,阿善先说了:“阿善是要一直跟着姐姐的。”

听到这,天怜衣皱起眉头,说:“这次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让你受苦。”

阿善却摇头,说:“很久没有出去见见外面的风景了,听说南方风景极佳,想去看看。”

大话自信仙却打破了她的梦想,用柚子叶指着卷轴上的字,给坐在自己隔壁的阿善说:“哎呀,你看看,现在的南方死人无数,庄稼被淹,生灵涂炭,哪里还有什么美景可观赏的?”

“再者说了,以你现在的心情来说,去了南方一趟,未必就能有所好转。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

即使大话自信仙说的是对的,但阿善不听劝,就是要跟着天怜衣一起走。

天怜衣也尊重她的选择,但最后一次提醒她:“你自己的选择,到时候可不要后悔了啊。”

阿善:“不后悔。”

现在只轮到祸生相了,但祸生相还没说呢,大话自信仙就说:“馆主大人,我觉得他必须得去!”

天怜衣问:“理由?”

大话自信仙说:“他厉害!”

天怜衣:“......”

玄为夷:“......”

阿善:“......”

祸生相:“......”

大话自信仙又补充说:“他厉害,他去了就能保护我了。”

天怜衣诧异,问:“难道你真的没有一点武力?”

大家都在传,说大话自信仙没有半点儿武力值,不会打架。

要是真的打起来,只会挽起袖子,拿起手中的柚子叶抽打对方。

要是再难看一点,就是用拳打脚踢。

打得柔弱,打得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不会打架。

大话自信仙“啧”了一声,眼里尽是鄙弃:“啧啧啧,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这上天入地,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打架,非要这么说。”

那就是真的不会打咯。

天怜衣问祸生相:“你怎么看?”

祸生相沉默了一下,说:“一个人在这待着多无聊。”

好了,回归正题。

天怜衣说:“这南方突然间下了一场连绵不断的腐蚀雨,根据北方雨师提供的线索。”

“他说这雨,这水已经存了九百年之久,会带有很浓的腐臭味。”

“凡是一不小心沾到这水的百姓,沾到之处会很快腐烂漏骨,最终死去。”

玄为夷问:“这雨从哪来?”

天怜衣:“不知道。反正不是从天上来。”

南方雨师都没了,更别提突然从天庭降雨。

听到这,阿善才问:“北方雨师是怎么知道,这雨已经存了九百年之久?”

天怜衣:“他只是提了一嘴,没说怎么判断得来的。但他是雨师,可能对雨水这方面比较了解。”

大话自信仙也问:“这么大量的水,存在哪?这世间的哪个角落,可以做到毫无缝隙地存了九百年,这期间都没人发现?”

天怜衣:“我不知道。”

大话自信仙也问:“这水的方位,源头在哪?”

天怜衣:“我不知道。”

大话自信仙眯眼瞧天怜衣,问:“你咋什么都不知道?”

天怜衣一听,扶额:“我要是知道,我要是个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人,那这件事还有在诸多神仙官大会上提出的必要?”

“再者说了,我应该知道点什么吗?”

大话自信仙顿顿,解释了,说:“不,不是。”

“我只是疑惑,诸多神仙官大会结束后,北方雨师不是又跟你谈了好一会吗?”

“我以为他是在将所有没来得及写在卷轴的线索,统统都口述给你了。”

天怜衣摇头,说:“没有。他知道的,都在这卷轴了。”

“这卷轴也已经摆在各位面前了,线索就只有这么多。”

大话自信仙好奇一问:“那你们在谈什么?”

天怜衣:“......”

天怜衣:“被他撞下界的人是我。他为了赔礼道歉,给我这个册子,又给了一个礼盒当赔礼,仅此而已。”

谈话间,天怜衣又盯着卷轴上的线索看,用法力变出朱红和笔,一边说:“我们可以从方才提出的问题入手,即雨的来源、九百年雨水的准确性、雨的源头、方位......”

谁知,一只好看的手伸过来,说:“我写吧。”

闻言,就将笔递给了玄为夷,还说:“那就辛苦哥哥了。”

玄为夷在认认真真地写,脑子里将可以切入的点都写上去,还自己补充好几个点。

但他的耳朵,似乎比他的手,比他的脑子还要繁忙。

大话自信仙:“哥哥?叫得这么温柔,你亲哥?你亲戚?怎么没听说过???”

天怜衣听了,立即解释:“不是亲哥。也......不是亲戚。”

大话自信仙又说:“不是亲戚。通常在人间,恋人相爱,私底下也爱叫哥哥。莫非你两个????”

天怜衣慌乱了,直接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更不是你说的那样。”

大话自信仙见她如此,用柚子叶在她左右挥挥,说:“解释就解释嘛,做人不要这么没有底气和自信。”

“来,看在我自信招摇过市把你宫观震垮的份上,免费给你祛除晦气一次。”

这就是他此人最大的优点。

也证明了,为什么他平日里爱说一些得罪人的话,却从来没有哪位敢来找他算账的原因。

因为他可以祛除别人的晦气,让好运一直保留在身上。

谁要是敢找他算账,他就记仇,从此不给那人祛除晦气,就等着被晦气缠一辈子吧。

这么一下来,玄为夷也放下了笔,说:“好了。”

闻言,天怜衣看一眼,真是字迹工整啊,比北方雨师写得还漂亮。

天怜衣先是夸赞了玄为夷的字:“嗯,哥哥写的字,很不错啊。写出这种字的人,老师都很喜欢吧?”

玄为夷一听,自然而笑,说:“当然。我向来很讨老师喜欢。”

祸生相瞧两眼,看玄为夷加上的几个字:“加上了北方雨师,南方雨师,怎么还画上了一个人?”

那是个火柴人,简单几笔勾画而成,看不出是男是女。

但竟然跟北方雨师、南方雨师放在了一排。

阿善:“他们是有什么关系吗?”

天怜衣也看眼,想了想,说:“在天庭,只有两位雨师,两人又都是对这方面有很高悟性天赋之人,很是心心相惜,互为知己。”

“南方雨师还在时,只看见南方雨师和北方雨师成对逍遥啊,没有第三人的加入。”

大话自信仙得瑟了,挽起自己的袖子,做出一番自己很懂的样子,说:“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但我知道哦。”

“曾经,南方雨师犯下滔天大罪后,北方雨师一知晓,就立即拽我私自下界,给南方雨师祛除晦气。”

天怜衣:“看来,是北方雨师想要借你之力,减轻南方雨师的惩罚?”

大话自信仙拍手,说:“是的。但是,你们知道吗?南方雨师旁边还站有一个人,一个凡人。”

“穿得很普通,不亮眼,不吸引人。”

“所以我敢笃定,卷轴上的这个火柴人,就是那位凡人。”

天怜衣又问:“你还记得那个凡人的样貌吗?是男是女?”

大话自信仙想了想,沉默了,想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了:“太久了。八九百年风雨过了,谁会专门记得一个凡人。”

讲来也是,大话自信仙是什么人,那人是什么人。

没有亮点的人,他是不会去关注的。

天怜衣看向玄为夷,问:“那哥哥怎么会知道这个人?”

玄为夷顿顿,想了想,无所谓地说:“传闻,南方雨师在人间南方巡查之时,救赎了一个人。”

“但那个人最后却恩将仇报,两人一顿争吵不休后,那人抢夺了南方雨师的雨师法扇,一把砸在地上,坏了。”

当时,雨师法扇外表还是完好无损的,却是摔坏了雨师法扇的核心。

可偏偏,气在头上的南方雨师没在注意这件事。

两人最终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南方雨师继续探查南方,来到了一个全是荒漠之地,

看见很多百姓无水,生活极为困难。

心善一动,在不知情的角落里为当地人挥扇降雨。

以他在位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他不可能犯下那么低级的错误,定是会预估好当地所需要的雨水量。

可他忽略了雨师法扇核心被砸坏带来的影响,一挥扇降雨,原本精准估量的雨水量来是来了。

当地人为此高兴起舞,感叹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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