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抱着她穿过校园中的小道,很快来到迎新晚会场地外停车的地方,谢之熠抱着楠雨坐进车内,在起身的时候听到她问:“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问出这句话时楠雨的目光是盯着他的,谢之熠点头,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他关山楠雨那一侧的车门,从另一侧坐进车内后,回她:“听到了。”
“那这件事情呢?”楠雨不再看着他,问:“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这次是谢之熠看着她,说:“我是在席若和席铭的电话中知道这件事的,没有让人跟着你。”
“为什么?”楠雨问。
谢之熠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回:“没有为什么,你是谢家的人,我出面解决不需要理由。”
他也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可真是一个很完美的理由。”
“楠雨。”谢之熠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说:“说了会避开你,但是前提是你一切都好,如果你不想我们见面,那就照顾好自己。”
不要让我担心,最后这句话他埋在了心中。
后面两人都不再说话,车子平稳地驶出学校,去医院找简陈的途中,楠雨给棠映打了电话,告诉她们不用担心,然后问她们等下怎么回去。
一旁跟着听的席若接话,“小楠雨,你安心去看医生,我哥等下送我和映映回去,你不要担心。”
“好,你们路上小心。”楠雨轻声应道。
严皓下手很重,刚才是没感觉,这时才觉得说话时喉咙很不舒服。
结束通话后,楠雨侧过脸去干咽几下试图缓解这样的不适感,车子在路边一个临时车位停下,谢之熠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她,“不舒服?”
楠雨回头一眼就看到他目光中的关心,视线躲闪了一下从他手中接过水,“谢谢。”
仰头喝了几口,稍微缓解了一下,见她眉间轻轻舒展开后,谢之熠没说话无比自然地从她手中拿过那瓶水,拧上盖子后再放回到楠雨的手中。
在做这些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车内中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到了医院,一番检查后,简陈说无大碍,开了支药膏。
谢之熠去拿药,屋内只剩下楠雨和简陈,好在他是健谈的,但是他的健谈和席铭的健谈完全不一样,他更温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给你看病的时候伤你的是严家那小子,这次不会还是他吧?”
楠雨对他笑了一下。
简陈一愣,“不会真的让我给猜中了吧?”
“是他。”楠雨回。
简陈无奈道:“那这次严家的好日子是真的要到头了。”
楠雨问:“为什么这样说?”
看着她疑惑的目光,简陈想自己还是不要多说话的比较好,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摸清楚自己好友的对她的心思。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简陈回她。
很快,谢之熠拿了药回来,送她回谢宅的路上,楠雨一直看着窗外。
车子驶出被城市霓虹灯照亮的道路,慢慢的看向车窗外的视线中只剩下漫天的黑。
环山公路两侧微弱的路灯快速向远处掠去,然后视线中很快又被前面的灯光接替上,就好像已经经过的那些从未离开。
车子停在谢宅门外,楠雨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手中拿着药袋,说了从医院离开后的第一句话,“我没有不想见你,你也不用……不用避着我。”
说完她不等谢之熠开口,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然后小跑着进了谢宅。
看着她背影,还有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摆动的长发,夜色中的车窗上映射出他舒展开的眉眼和噙着笑的嘴角。
翌日一早谢璇看到楠雨脖子上痕迹,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就算是涂了简陈开的药膏,那痕迹依旧看起来很严重。
餐桌前谢璇拉着她的手,看着脖子上的痕迹问:“雨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楠雨回握住她的手,拢在手中轻轻拍了一下,回:“没有,就是昨天彩排的时候被衣服不小心勒到了,样子看起来吓人,其实一点都没感觉的,您不用担心。”
昨天晚上洗漱结束涂了药膏,不适感缓和了很多,但是她太白了,稍微一点痕迹都会格外明显。
谢璇不相信,“你不要骗我,这一看就不是衣服勒的,你和母亲说是在学校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你妈妈的……”
楠雨对她摇头,说:“都不是,您不用担心,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一定会和您说的。”
见她坚持,谢璇了解她的性格,说:“如果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让我忧心。”
楠雨环抱住她的肩,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深呼吸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点头道:“嗯,我会的,母亲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好自己,您不用像小时候那样护着我,还有如果您遇到什么烦心事也可以和我说,我想让您开心点。”
谢璇也抱住她,笑着应道:“我们的雨儿长大了,可以保护母亲了。”
“嗯,是的。”楠雨说。
拄着手拐的谢老爷子站在不远处看着相拥的母女两人,没有走近也没有出声,就安静地看着,但是仔细看他的目光又不像是落在她们身上。
早饭时,谢老爷子也看到了楠雨脖子上的伤痕,她的回答和刚才和谢璇说的一样,谢老爷子没有再多问。
吃完早饭她们母女两人一起离开,谢老爷子对身后的齐叔说:“去查一下这件事。”
齐叔在身后点头道:“好的。”
迎新舞会正式演出时间是在周五的傍晚开始,全场近四个小时,楠雨演出时间定在很后面。
一中放学后,席若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拎着家里阿姨做的饭菜到后台找楠雨,时间还早楠雨还未上妆,两人围坐在化妆室那张小桌子前吃晚饭。
期间席若时不时看向她脖子上的伤痕。
楠雨对她说:“真的不疼了,就是看起来严重。”
这句话一天间楠雨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在家里解释了,然后到学校代帆在看到她时差点哭了出来,说:“楠雨真的对不起,如果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一定不会缠着你答应的。”
“我没事,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不用自责。”楠雨对她说。
但是从知道所有真相后,耿齐在她就什么都不是,她说:“去他的会长,是我之前眼拙觉得他很有领导力和责任感,现在想想恨不得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洗洗。”
楠雨被她的语气逗笑,“不至于,再怎么说他也是学生会会长,能力还是有的,人品我不做评价。”
代帆说:“我觉得你昨天在台上说的很对,他就是心里扭曲就像是在阴暗环境中爬行的蛆虫。”
想到昨天自己在台上说的那些话,她在想自己会不会说的有点狠了。
但是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打消,对于他这样的人如果你不说狠话,他根本感受不到,就像是自己之前明明已经拒绝了,还依旧死缠不放,令人不适。
所以在对待特殊的人就不能用正常的手段。
这是楠雨从这件事情上学到的。
临近登台演出时间,楠雨准备好坐在后台的化妆室的镜子前,前面还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但是距离登台的时间越来越接近,她之前浮躁的心慢慢沉了下来。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代帆敲了敲门,然后探头进来对楠雨说:“楠雨,下一个就是你了,我来接你过去。”
楠雨睁开眼睛,最后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其实每次画完妆换上戏服后她自己都会对着镜子恍惚许久,那里面的人看着熟悉,但是却时常觉得陌生。
“好。”
楠雨收回视线应了一声,起身转身向门外和代帆一起离开。
路上代帆问了她很多轻松的小问题。
“第一次登台是在什么时候?会紧张吗?现在是不是早就习惯了?”
楠雨看着比自己还要紧张的她,笑着一一回了。
最后,楠雨说:“一直没有和你说谢谢,我怕等下结束的时候你在忙,所以代帆谢谢你。”她说的认真。
代帆停了下来,“谢谢我?”问:“为什么要谢我?”
楠雨也随着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她:“答应你要参加迎新舞会的时候,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想借着这个舞台来宣传戏曲文化,我想让更多的年轻人在感受到戏曲文化的魅力后可以更深层次的去探索去传承,所以是你的邀请点醒了我,让我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还有应该要去做什么。”
代帆直接愣在了原地,她微张着嘴,好一会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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