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兄弟二人换完衣裳,并未着急出去,反而坐在一起说着话。
封砚开不得不承认,二弟比他优秀太多。小时候他那样努力学习,才能保持不落后。可是比起自己,二弟在学习一事上,用功程度只能说寻常,现下看来,对方甚至还抽出空闲时间习武,就这样还考中了状元。
空气一时之间竟有些凝滞,还是他最先开口,不过心中的确好奇,“二郎,你整日在家里,身边有下人围着,是怎么瞒住的?那武功又是何处得来的?”
封砚初神色轻松,最初他也担心大哥心有龃龉,现下对方主动开口,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哥,你可知道我读书之时,不喜欢下人在旁边伺候,亦不喜屋内有太多的陈设?”
封砚开恍然大悟道:“哦~,你是不想她们发现你偷偷习武?”
封砚初点头道:“你是知道的,咱们身边的下人都是母亲配的,再加上父亲对咱们俩本就盯得紧,母亲自然也上心,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必然要问询她们。”
“而且一开始也不这样,李妈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待着,总要在我身边留人,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打消她的顾虑。最后为了能有习武的空间,更是对外声称,不喜欢屋内的陈设太过繁琐。”
封砚开听到此处笑道:“我说呢,你明明不喜欢屋子里有太多的陈设,可我初次去‘枕松闲居’时,你那里并不显得空旷,我还以为是母亲帮你弄的。”
“其实你说的也不错,确实是母亲帮着布置修缮了一番,但我也不喜欢屋内太过空旷。”他直接吐露实情。
封砚开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紧接着,他又道:“之后我就在广林巷置了宅子,自从咱们去学塾读书以后,我便时常溜去那里练武,冯四也是因此才被我要来的。”
封砚开见二弟并未回答武功的来处,再次问道:“那你这武功是从何而来?”
他自然不可能说出具体情况,那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还是需做个小小的变动,“你还记得我六岁那年,咱们因为在酒缸里撒尿,差点毁了祖父的寿宴。后来四郎高密,大家都被打了一顿的事吗?”
“记得,当时我气急了,还觉得四郎是个告状精,好长时间没给他好脸色,最后还是你劝的我。”即使到现在,封砚开提起这件事,依旧记忆犹新。
“对,就是那一次!我意外得到了一本枪法,一本剑谱,那是一个人临走时留给我的。”其实封砚初这个说法也不错,确实是意外所得,只是他将那虚无缥缈之物换成一个人。
而封砚开关注的却是另外一点,“什么?竟然有人偷摸潜入家里?你当时怎么不说?若那人伤了你可怎么好!”
他没想到大哥并未继续追问枪法与剑谱,反而关心自己的安危,便解释道:“我当时年幼并不懂这些,再说那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好在这些年从未出现过。而且我连书里的内容都读不懂,还是进学后,这才慢慢理解里头的内容。总之,对方并未害我,又有什么可追究的呢?”
封砚开叹道:“罢了,只要咱家里好好的就行,再说于你而言,习武并无坏处!”
这一次,算是封砚初对大哥敞开心胸的一次畅谈。
‘咚咚咚!’
就在此时,响起一阵敲门声。
“大郎,二郎,该吃饭了。”原来是长姐封砚敏在门外喊二人。
“这就来。”
刚出屋子,封砚初再次碰见宜平侯罗甫轩与其子罗杰,只是和昨日相比,父子二人的面上多了些颓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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