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筝拍完了电影,季泽同给她制定的计划是每年拍两部高质量的电影,其他都是商务活动、时尚活动。
自从电影拍完,季泽同就回了武余,除了每天到饭点督促周筝吃饭以外,几乎不和她说其他话题。
这几天看了好几场秀,周筝觉得累,全身都酸疼的难受,天气越来越热,胸口像堵着石头,好像得了热伤风。
周筝头昏脑涨的问娇娇,热伤风该吃什么药。娇娇在药箱子里翻了一圈,拿出几颗药给她,药吃了好几天,慢慢才好了起来。
娇娇有点担心她减重太快,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周筝倒也不太在意,反正她从前也总是不吃饭,习惯了。
到底还是季泽同先忍不住,他突然出现在周筝家楼下,吓了她一跳。周筝躲也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对他笑了笑。
季泽同刚想说话,周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聪了,什么也听不见,他的影子虚幻起来,四周的一切都在飞速转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医院的味道让人身心都不舒服,周筝醒的时候,正看到季泽同眼睛红红的握着她的手,看到她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不起。
周筝揉揉眼睛,闷闷的问,“你说什么?”
季泽同的手在发抖,他艰难的问,“你不知道?”
周筝摇了摇头,“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直说行不行。”
季泽同那出检查报告给她,报告单上有一张黑漆漆的照片,和好几句看不懂的话,最后结论上写着,考虑宫内妊娠,建议动态观察。
周筝的脑子是木的,她猛的想起那天晚上,什么措施都没有。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不想做妈妈,但是她看了看季泽同。
季泽同帮她盖好了被子,“别担心,手术的过程很快。”
周筝猛的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不要它?”她心底知道自己想的是“它”,不是她也不是他。
季泽同被她震怒的表情弄得一怔,他耐心的问,“那生下来吗?”
周筝飞速的想,自己愿意生下来吗?不愿意。有它的时候正在减重,几乎都不吃饭,对了,之前还吃了好多药,有它的那个晚上两个人都喝了酒,它很可能是不健康的。这些都是她给自己找的理由,就算是没有这些,她也不愿意。但是季泽同不能不要它,他怎么可以。
季泽同从床头的花瓶里抽出一支花,那是玫瑰,花枝上的刺竟然没除,狠狠扎了他的手。他单膝跪在病床前,“我们结婚,钻戒回头补给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筝几乎没有思考就用力的摇了摇头。季泽同的眼睛红红的,他微笑着站起身,把那朵扎他手的玫瑰狠狠扔进了垃圾桶,转身走了出去。
周筝突然觉得对不起他,不知为什么,自己心里竟然很愧疚。她去找了医生,医生向她解释,备孕期直至怀孕,都应减少药物使用,周筝吃的那几种感冒药,对胎儿的至畸率很高,不过凡事都是有概率的,如果想要这个孩子,可以等到孕22周的时候做排畸检查,再做决定。
周筝表面上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她真的不想要它。
季泽同回来的很快,他手里拿着好几个打包盒放在周筝床头,周筝正昏睡着,她最近太饿了,所以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慢慢醒了过来。
但是她想到季泽同根本不知道她的那些理由,竟然也想不要它的时候,还是觉得很生气。
她冷冷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要它?”
季泽同看着她的眼睛,“我想要,我能决定吗?”
周筝没说话,看向了一旁,季泽同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自己。“说呀,告诉我,我能决定吗?我真想把你绑在这里,强迫你把他生下来,可以吗?那样可以吗?”
他很用力,周筝抬头的时候眼睛里有点点的眼泪。季泽同放开了她,他低声说:“吃点东西,看你瘦的。”
他走到吸烟室,吸烟室里竟然在放海绵宝宝,一个爸爸站在玻璃房间里抽烟,一个小男孩隔着玻璃看电视上的海绵宝宝,爸爸时不时回头看孩子一眼。
青子佩竟然也结婚了,她没办婚礼,丈夫不详,却以闪电的速度有了孩子。
吴长安接到她辞演话剧的时候,非常惋惜,亲自飞到她的剧团去挽留她,但是青子佩坚决拒绝了导演,显然不可能放弃孩子,只能放弃话剧。
吴长安一筹莫展,没人比得过青子佩,他选了很久,很多女演员来试戏,但总是差点意思,突然看到了夹在一堆简报中间的周筝的照片。这小姑娘演技一般,但是有一副好皮囊,演技可以打磨,是个可塑之才,而且她还有个海量的经纪人。
话剧在仲夏巡演,现在已经过了春天,必须尽早敲定女演员。季泽同接到吴长安电话的时候正在医院,周筝身体很差,手术后引发了流血不止,季泽同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脸,她的脸异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总是让他想到她躺在鲜红的浴缸里的模样。
他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周筝。拍话剧,特别是这种叫好又叫座的话剧,对她来说既能磨炼演技又能收割路人缘。如果不是和陈煜一起,季泽同会为她答应下来,他有点举棋不定,这对于周筝来说,是极其好的资源。
因为药物的作用,周筝总是昏睡着,即便醒着时她也不太说话。季泽同回到病房时,她刚刚醒过来,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好像总也睡不醒。”
季泽同走到她身边,轻轻帮她拨开头发,“医生说你还有三天才能出院。”
周筝笑了笑,“你在答非所问。”
季泽同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打算在吴长安给他的最后期限之前再问她。
也许是因为季泽同照顾周筝几乎不睡觉,也许是因为张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竟然有了孩子,周筝内心深处更加依赖季泽同,偶尔他出去请护士拔针或者取药的时候,周筝就会心神不定,心里总是会想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周筝出院的时候,季泽同问她想去哪,周筝几乎是脱口而出,“去你家啊,我想吃你做的面条,手擀的那种。”
季泽同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周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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