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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采草大盗又被拒绝了

小说:

穿成炮灰后我死里逃生

作者:

小白兔爱吃胡萝卜

分类:

穿越架空

苏宜兰眼神中满是厌恶,持剑朝她走去。

剑刃上还悬挂着滴滴血珠,殷红腥臭,头顶白光闪过,苏木棉惊惧交加,晕死过去。

“你不能杀她!”白墨倏地打掉她手中长剑。

“怎么?你舍不得?”

“若她死了,我敢保证,整个迷城将化为灰烬。”

“你越喜欢,我越要杀!”苏宜兰脸上尽是无情嘲笑,“就算这迷城里的人全死光了,又与我何干?你威胁不到我,我早就活够了!”

这时,红衣丫鬟来报,说阮婀娜在外求见,以性命担保白墨绝不是陵国人。

“哦?风流成性秒变痴情种,有意思。”苏宜兰阴恻恻笑起来,“告诉阮婀娜,十五日之后再来。请最好的大夫,为苏木棉疗伤。将白公子带下去,好生招待。”

十五日转瞬即逝,大夫每日悉心照料,苏木棉很快恢复元气。系统恭喜她已通过了第八次生死劫,苏木棉心中诧异,难道是苏宜兰杀自己时,被白墨挡下了?他有没有受伤?

她向大夫、丫鬟、小厮打听,可是这些人如同木偶般,只是用心做分内之事,其余的话,一句也不肯说。

苏木棉难免心忧。

这一日,红衣丫鬟来请,说是苏宜兰要见她。苏木棉想到那个疯子,自是不肯,最终被两个壮如牛犊的丫鬟扛去了大殿。

一进大殿,苏木棉便跪地噤若寒蝉。这疯子不喜人说话,哪句话说错了便性命不保。

只听耳边传来一女子极好听的央求声。

“干娘!婀娜从未这样心动过,您吃斋念佛,大发慈悲,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苏木棉偷偷瞄了几眼,阮婀娜跪在不远处,看样子求了很久。苏宜兰仍高高坐在大殿之上,宛如皇太后。只是不见白墨,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苏木棉心里发慌,头几乎伏到地上。

“若干娘愿意留他一条命,婀娜愿意将所有身家都给您!若白墨死了,女儿活在世上也没有意思。”

“你愿意为他去死?”苏宜兰轻描淡写道。

“女儿愿意。”阮婀娜眼神视死如归。

“你呢?你愿意为他死吗?”苏宜兰问。

大殿之上鸦默雀静。

“你呢?你愿意为他死吗?”苏宜兰又问了一遍。

大殿之上鸦默雀静。

“苏木棉!”

苏木棉惊得几乎跳起来,“在在在,城主,奴婢在。”

“你愿意为白墨死吗?”

“不愿意。”苏木棉脱口而出。

“为何?”苏宜兰、阮婀娜同时发问。

这让她怎么说,万一哪句话戳中她痛点,又是一剑割喉,苏木棉又将头伏地,做起鸵鸟来。

“古有王宝钏守窑、梁祝化蝶,成就爱情佳话。你们夫妻既然恩爱,为何不愿意为他去死,一命换一命呢?”

“干娘!女儿看此人如何薄情寡义,根本就配不上白墨……”

“掌嘴!”

“是。”红衣丫鬟左右开弓,阮婀娜俏脸登时又红又肿。

“不说话的也掌嘴!”

“我说我说,”苏木棉立马直起腰来,笑嘻嘻道,“城主大人,您想啊。若白墨真爱我,定是盼我千好万好,怎舍得奴婢去死,忍受轮回之苦。真是一命换一命,他定然余生自责,痛苦万分,倒不如不换。”

“那你呢,他死了,你就不自责?”苏宜兰问。

这疯子爱而不得,自然见不得别人情投意合,万不能让她心生妒忌。

苏木棉佯装无所谓说道:“他死不死又不是由奴婢决定的,自然无需自责。”

苏宜兰满意点头,这正是她想要的。与其杀了苏木棉,倒不如让白墨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

“你!”阮婀娜愤然起身,“干娘!这等无情之人,不如让女儿一剑刺死!况且,她是陵国人,本就该死!”

“城主大人救我!”苏木棉一溜烟奔向苏宜兰,“噔噔瞪”上了几步台阶,“奴婢是货真价实的穿越人啊!”

阮婀娜不敢上前造次,只停在一丈处恶狠狠瞪她。

苏宜兰挥挥衣袖,两个鬼脸侍卫飞身进来,将阮婀娜捂住口鼻押了出去。

“如何证明?”苏宜兰问。

“若城主愿意听,奴婢能讲个三天三夜。”

苏宜兰命人搬来黄花梨禅椅,又命几个丫鬟在侧侍奉茶水,似乎颇有兴致。

苏木棉从脚蹬裤讲到泡泡袖,从锅包肉讲到三杯鸡,从江南瓦房讲到东方明珠,从柏油马路讲到飞船探月……

天文地理,风土人情,甚至还背诵了《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但凡她知道的,连说带比划,唯恐小命难保。

苏宜兰静静聆听,面带笑容,偶尔问几句,眼神憧憬,似乎眺望了很远很远。

苏木棉讲了三天,白墨坐在屏风后听了三天。

翌日黄昏,忽听有人哭喊:“走水啦!”

府内人声鼎沸,混乱四起。隐约见到东北角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那是苏宜兰住的大殿,伺候苏木棉的丫鬟小厮也跑去支援。

苏木棉趁乱逃出,府内人人游鱼般来回穿梭,提桶救火的,携包袱逃走的,蹲地哭喊的,杂乱无章,乱做一团。

她寻不到白墨,急冲冲朝火海奔去,被人一把抓住,好心劝道:“不要命啦!城主自戕在佛龛前,再不跑咱们都得陪葬!”

疯女人死了?

“那白墨呢?白墨呢?”苏木棉抓住那小厮衣领,声嘶力竭问道。

那小厮被勒得脸红脖子粗,见她失心疯般,用力挣脱跑了。

苏木棉方寸大乱,疯似地奔向东北角,一遍一遍呼喊着白墨的名字。刚到大殿门口,便被人从背后三两下踹晕过去。

白墨着急在屋内来回踱步,他一早便被阮婀娜绑到阮府,思来想去,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哐当”被踹开,阮婀娜肩扛棕色麻袋,不耐烦扔到床上,露出苏木棉软踏踏的脑袋。

“她怎么了?”他怒目相向,伸手试探苏木棉鼻息,还有气。

“死不了,只不过被我打晕了。”阮婀娜裙衫飘扬,转身坐到椅子上大口饮茶。

“为何打她?”

“看不惯!受不了!忍不住!”

白墨出其不意朝她劈出一掌,却被她紧紧扼住手腕。

“你又不是我对手,何须动手?”阮婀娜媚眼如丝,用力朝前拽了拽。

“请自重!”白墨恼羞成怒,抽回手腕。

阮婀娜眸中一片哀伤。

“干娘去之前任命我为城主,你们俩我可以随意处置。若你愿意,人我可以休,城主之位我也可以让。”

“我不愿意。”

“你!”阮婀娜眼圈发红,“从来没有人让我这么卑微过!我不明白,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白墨也不知道,或许,情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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