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条悟说出更多语出惊人的发言之前,源柊月先一步抢走了他的手机接管通话。
先告诉对方自己准备的舆论处理办法再告知此行的目的:“是这样的,夜蛾老师
努力说了一通人话,条理清晰地解释了此行的目的,勉强让夜蛾正道不那么生气了。
“我知道了。但这不是你们不设‘帐’就直接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术式的理由!是觉得附近没有人就可以掉以轻心了吗?这次还能勉强搪塞过去,下次闹得更大糊弄不过去了、造成普通人恐慌怎么办?!”
源柊月棒读:“很抱歉。”
“任务结束以后打扫校场三天。”
源柊月:“不要啊——”
五条悟:“不要啊——”
凄凄惨惨、异口同声,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默契得要命。
“夜蛾老师我们知道错了——”
夜蛾冷酷无情:“做错事了,就该领受惩罚,只有体力劳动和挨揍才会让你们长记性。”
“……”
“……以及。”夜蛾顿了顿颇为疑惑地问,“悟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源柊月:“嗯……夜蛾老师。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了解情况,情况也了解你,我敬重你的宽容,感谢理解。那个,我们继续在米花町调查了。”
夜蛾:“……”
就这样挂掉了电话。
五条悟非常不满意。
他说:“夜蛾老师都问了,你怎么还掖着藏着。”
源柊月:“……?”
源柊月:“藏什么了?”
五条悟:“我们交往的事实。”
源柊月:“我没藏啊。听得懂。”
五条悟:“你讲得那种鬼话谁能听得懂!”
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废话夜蛾仔细一琢磨确实神奇地理解了既头疼又无奈。
而这两个人还在就着他是否听懂进行着激烈辩论。
源柊月:“成年人的世界里不答应就是拒绝不否认就是承认。我没否认。”
五条悟:“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这是人渣。”
源柊月:“……”
五条悟继续喵喵呜呜地控诉:“我看你就是想保持秘密恋情把我的存在偷偷藏起来和老子交往很丢人吗?”
这属实有些无妄之灾、没事找事了。
源柊月忍不住说:“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要保密,你是白痴吗!究竟在虚空索敌些什么啊!
五条悟:“骗人!
源柊月:“你自己想!
五条悟:“……
五条悟仔细一想,他的记性还真不错,重要的时刻更是一瞬都不敢漏,反复回忆,仔细斟酌……
半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好像,是真的?
他恍惚地说,“是没要求过哦。
源柊月面无表情:“去掉‘好像’,从来就没有那样的要求,也从来没觉得和你交往这件事不能见人……话没说完,到嘴边拐成了,“……嘶、放开我你好沉——
“不放!
又被猫狠狠吸了,黏糊糊且很大一只,衣领上有淡淡的洗涤剂香气,在冷风里稀释得干燥且清爽,萦绕在他周围,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意放开。
还要把下巴垫在他头上,垂下眼睑偷看他的手机屏幕,监视他和别人聊天。
“不是偷看。
源柊月:“……工藤。
五条悟:“你的联系人里面有一个‘工藤’。
源柊月:“他有两个手机。柯南一个,工藤一个。
五条悟这才满意:“噢。
今晚依旧毫无收获,再加上先前‘窗’遍寻米花町无果的调研……
既然如此,就该从别的方面下手剖析。
比如说,这位神奇的小学生,柯南君。
……
解决完案子已经相当晚了,工藤新一本来是准备在当地休息一晚,坐第二天的新干线回来。
然而,他收到了源柊月的短信:重大进展,有空速归。
工藤新一:“!!
好!
他连夜回到了米花町。
这诡异的天气迷因,困扰他好一阵子了,倒不是气温变化本身带来的困窘或生理不适,虽然气温波澜诡谲,但好歹头一天晚上的天气预报是准的,提前看过,不至于为这个苦恼。
根本没有思路、无从下手的难题,像一件彻头彻尾的悬案,案件的可疑至极与毫无线索,令侦探夜不能寐。
一条短信,让工藤新一奔波七十多公里,赶回米花町二十三番地。
“我回来了!
工藤新一推
开门。
客厅的灯只留了最暗的那一盏氛围显得压抑而神秘。
源柊月身穿白色风衣神情高深莫测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而五条悟站在一旁同样递来一个冷酷的眼神。
“坐。”源柊月说。
工藤新一顿时紧张了起来明明是自己家却无端觉得很陌生
只听对方缓缓地说:“我们找到了米花町天气悬案的重大嫌疑人……”
工藤新一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你!江户川柯南!”
……咚!心又落了下去。
“喂。”工藤新一耷拉着眼睛嘴角抽搐“你们大晚上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耍我玩吗?我可是赶了很久的路啊!”
“不哦。”源柊月说“这是有理有据的推测。首先我们经过各方面的努力侦查、收集情报基本可以100%肯定丝毫没有任何关于咒灵的收获。一个最简单的逻辑:咒灵会袭击人类人类是它们的食物。而天气的异状非但没有咒灵参与的痕迹在这样的变化中咒灵也不会得利……所以大概率排除规则类咒灵作祟的可能。”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工藤君。这周才过去五天你破获了七桩案件你有什么思路吗?”
工藤试探着问:“莫非是……我做得太少了?”
“?”源柊月一哽说“不太多了。你的个人业绩已经超过了90%的同行这还是在你当非全职侦探、兼职上小学的情况。在案件数量的方面我们可以理解为你优秀得令人惊叹。另外在你本周的七桩案件中你对出现的嫌疑人是否有印象?”
工藤:“嗯……略有印象。都可以回忆起特点。你要问哪位?”
“不是哪位的问题是数量的问题。”源柊月说“你有没有发现每次被害人出现拥有作案动机的人恰好是三位?而嫌疑人又正好在这三位之中。”
“呃。”工藤努力想了想“这周案件的话确实是这样但也不是每一次都……”
“如果这也能算巧合那都称之为巧合吧。但假使我们结合我从你身上模仿来的植物这一切就变得耐人寻味了:我们大胆假设你确实是一位天与咒缚;再进一步的假设你是一位前所未有的规则类天与咒缚。”
“……好的。可以。然后呢?”
“然后。”源柊月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接下来我们需要验证这个猜测。”
……
工藤新一被这两人‘绑架’了,对方要求他请假7天到一个月,匀出足够多的时间,以严格控制实验变量。
第一步,把他带回院子,找个房间安置,观察米花町这几天的天气变化。
第二步,等。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不需要为我检查下身体吗?”
既然称他为以前从未有过的‘规则类天与咒缚’,那应该像对待病人一样,推进特殊仪器里检查身体,然后找一堆专家会诊……?
工藤新一为此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可能会见到一堆厉害而威严的年长咒术师,为此忐忑不安地等了好几天,总感觉过几天就要来波大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不需要啊。”源柊月指了指五条悟,告诉他,“如果是说X光CT的话,没有那种东西——这位的眼睛是目前咒术界最先进的检验仪器,在他视线范围内晃悠就行了。”
工藤新一:“……”
就这?
他又一次担心起咒术界的未来。
不过,这里有不少书可以看,院子太大,也有许多的家务活要忙,足够工藤新一打发时间。
“真无聊啊。”工藤新一想,“也没有安排任何特殊的活动,用那种理由把我带回来之后就再也没管过我。真的该相信源同学吗……我是不是被他忽悠了……唉……”
他在心里悄悄抱怨了几句。
周末回家的伏黑姐弟,会特意照顾他;而作为回报,他辅导伏黑姐弟写作业。
伏黑惠的笔袋上挂着一个造型可爱且特别的编织物,被工藤新一注意:“这是手工的吗?”
伏黑惠:“是的。”
工藤新一想到同学也有一个,是母亲亲手织的,顺口问:“好厉害,是你妈妈做的吗?”
伏黑惠:“津美纪做的。我妈妈……在我出生之后就走了。”
工藤新一:“……”
他真该死啊。
伏黑惠:“没关系,不用介意,已经过去很久了。”
工藤新一:“抱歉。”他想到他见过伏黑甚尔,于是硬着头皮说,“至少,你爸爸还是很关心你的……”
伏黑惠原本真觉得没什么,一想到老爹,顿时欲言又止:“嗯……他的话,应该又出门赌.博了。”
工藤新一:“……”
他真该死啊!X2
眼见着工藤露出愧疚万分、无地自容的表情,伏黑惠反倒有些歉意,主动找补:“津美纪和我相依为命就够了,而且,我们
还有哥哥,哥哥对我们都非常的好……
工藤新一顺着台阶下:“是了,源同学对你还是相当……
恰逢此时,两人在餐桌边写作业,后门开着,源柊月的声音十分敞亮地传进来:“小惠,来帮我干活,我累了——顺带洗点提子带过来。
伏黑惠:“。
伏黑惠:“来了。
工藤新一:“……
……相当破碎的家庭啊!
一对比,工藤新一顿时觉得自己太不知足,他不该要求那么多,杂念太多扰内心清静,心态瞬间平和了几分。
另外,他对源柊月的猜测并不认同。
十几岁的男孩子,理所当然地骄傲,他相信自己会成为这个时代最厉害的侦探,但侦探和咒术师,差的也太远了吧!
就像是告诉一个物理学家‘其实你有极其出众的足球运动天赋,说不定会成为TOP级别球员,要来训练吗?’,无论是真是假,一时半会儿都很难接受。
而且理由也相当匪夷所思,‘在场的嫌疑人的数量总是为三个’,这也能成为证据吗?
根本经不起推敲。
伏黑姐弟正在后院忙忙碌碌,身影时不时从后门口晃过,工藤新一不由自主地开始走神,回忆往昔自己身上的异常之处。
片刻后,传来一声脆生生的、略显尖利的呼喊声。
“哥哥!
“泳池有情况,你过来看一下!
是津美纪在大声喊人。
她好像有点急,工藤新一从思绪中回笼,脚步先头脑一步,赶到了泳池边。
“怎么了?工藤问。
“你看。伏黑津美纪指着泳池水面,说,“‘窝草’突然消失了,十分钟前我还在池子里看见它了,其他地方也没找到。
而作为咒力造物的植物,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莫名其妙消失:受到足够多的攻击。
带换成人类的概念,简单来说,死了。
伏黑惠合理分析:“但这里没有咒灵,所以……是植物同伴攻击了它。
伏黑津美纪:“是这样的。
伏黑惠:“会是谁呢?
工藤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目光重新投向泳池,水面上漂浮着猫尾草、烧仙草;
泳池侧面特意隔开了一条走道,超出种在草格子上的植物的攻击范围,但有一只待遇特殊的植物,正在泳池边遮阳伞下休憩,那就是1800点攻击力的香蕉炮。
以上,就是作案的全部植物
嫌疑人。
猫尾草晃了晃尾巴好像在赶人不爽道:“嗷嗷!”
烧仙草默不作声安静地飘着。
香蕉加农炮的小眼睛略带不屑地瞥过来。
工藤新一:“……”
三·选·一!
伏黑惠:“我总感觉是猫尾草干的……”
猫尾草:“嗷嗷!嗷嗷!”
伏黑津美纪:“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定罪吧。”
姐弟俩有理有据地进行着推理而在场唯一的真·侦探工藤新一
他大受震撼以至于一时间毫无思路脑袋里只有一个爆炸的音节——
“啊?!”
连植物互相偷袭的搞笑案件都是三位嫌疑人为什么如此之凑巧莫非莫非……
不会吧!
难道他真是什么天与咒缚?!
居然真的要从高中生侦探转职做咒术师了吗?这种事情不要啊!
……
更糟糕的消息紧随着源柊月的登场而来。
见伏黑姐弟蹲在泳池边一番严肃讨论他走过来问:“怎么了?”
伏黑惠:“我们正在排查消灭‘窝草’的凶手。”
源柊月随便扫一眼当场定罪眼神落在小猫身上。
“……这还用查?”
猫尾草默默把小猫脸埋进荷叶里像一颗圆润滚动的猫球心虚无比。
瞬间破案但工藤新一还在处于‘天与咒缚竟是我自己’的精神恍惚中表情怔愣呆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一片空白。
“工藤醒醒。”源柊月弯下腰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这三天米花町天气恢复了正常和东京平均气温几乎一致。”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在……我走之后?”
源柊月欣然道:“是的在你走之后。”
轰隆!
晴天霹雳!
明明是阳光很好的下午工藤新一却感觉自己结结实实淋了一场大雨他的心在冷冰冰的雨水里泡得发白。
命运真是无常。
怎会如此?
接下来该怎么办?
“别伤心了。”源柊月安慰他“这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才能落到了你的头上应该觉得庆幸才是。对了我这边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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