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通常有三天,少数高阶alpha的易感期能有四五天,宴景阑的易感期通常是五天,宋合就在这边又待了快一周。
回去的那天宋合走出机场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宴景阑的司机站在车旁,恭恭敬敬地对他点头。
宋合本来想直接回厂里的,看到司机在这里,也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宴景阑那里一趟的。
他拖着行李箱过去,司机笑眯眯地帮他把东西放到后备箱,拉家常一样问:“那边好玩吗?”
宋合点点头:“没有宴景阑,哪里都很好玩。”
司机梗了梗,看着他行李箱上面挂着的一个礼盒,是当地的特产,又问:“这是给景阑买的特产吗?”
宋合神色难言地看他一眼,拉开车门坐进去,甩下一句:“他配吗?”
以前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他刚刚接受这个厂子,为了拉资源,经常出差。
即使每次出差都很疲惫,他也会特意留出一个晚上亲自去给宴景阑买特产。
宴景阑每次都当着他的面把东西扔进垃圾桶,然后故意对着旁边的下人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那些特产都是宋合精挑细选的,有时候是刚从酒局里出来忍着胃里的不舒服,有时候是怕耽误时间顶着大风大雨去买的。
最后只得到宴景阑这样一句话。
司机开得很慢很平稳,宋合说了那句话以后他再也没开过口,宋合就一个人靠着座椅昏昏欲睡,最后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到别墅外,司机在车里先叫了一声宋合,宋合没有醒。
他就先下车把东西都搬下去,在拉开宋合的车门叫他。
“别叫他,让他睡,出差这么久,肯定累了。”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宴景阑把司机推开,认真地看着睡着了的宋合。
易感期这几天他受了很多折磨,不知道是不是感情挤压太久心理因素作祟,还是因为前不久宋合清洗了标记的缘故,他对宋合的渴望达到了顶峰。
有些东西得不到满足,也得不到释放,医生都被他那超标的信息素震惊到。
他难受至极,只能通过自残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医生就想找一个omega来安抚他,结果omega走到门口就被他的信息素压制得站不起来,他看着闯入自己领地的外人,双眼发红,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把小刀。
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极强,他的领地只能让宋合进入,而这个突然进入的omega就成了敌人。
医生怕酿成不可弥补的后果,只能把omega请出来,多给宴景阑准备抑制剂。
这其实作用不大,长久得不到满足,又是高阶alpha,抑制剂在这种时候几乎失效。
五天的易感期过去,宴景阑身上多了很多伤。
站在外面,如同一个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烂娃娃。
他手臂上还有自己划伤的伤口,医生特意叮嘱过最近最好不要有大动作。
但是他弯下腰,手穿过宋合的腰,把他抱起来。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特别小心,怕一不小心宋合就醒了,他尽量放轻了呼吸,然后慢慢把宋合抱了起来。
宴景阑不会否认他此刻就像一个刚刚和爱人接吻的毛头小子,他并非情窦初开,但他热烈的心跳让他不能平静。
好久没有离宋合这么近了,近到宋合有几根睫毛都能数清楚,稍稍低头,宋合的呼吸就能与他的呼吸碰撞。
再低一低头,甚至能吻到宋合的唇。
这是他从前轻易就能得来的东西,现在却要小心翼翼地偷来。
宴景阑的动作很慢,又机械,从院子里走到楼上,他走了快十分钟。
这期间宋合一直没有醒过来,这让他又多了几分野心。
本来朝着宋合房间走的脚步一转,折进了主卧。
他心情激动地把宋合放在他晚上经常会虚空地搂住的地方,在灯光下,他跪在床边看了很久。
然后他轻轻上了床,和宋合交颈而卧,就如同所有正常夫妻一样。
虽然知道不能有过多的动作,但宴景阑还是不受控制地凑近了,目光从宋合的额头一路滑到他的嘴唇上。
他又靠近了一点,终于忍不住在宋合嘴唇上碰了一下。
浅尝即止却引出了更多东西。
心里空空荡荡,宴景阑明白,轻轻碰一下是不够的,他想要更多。
安静的房间宋合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宴景阑平躺着看着头顶的灯,欲望怎么也压制不下去。
最终他撑着身子,停在了宋合身上。
渴望的东西就在眼前,宴景阑根本忍不了,他一边祈求上天能让宋合再多睡一会儿,一边低头朝着宋合柔软的双唇吻下去。
靠近的瞬间,宋合睁开了眼睛。
宴景阑下意识捂住他的双眼,不肯回头地亲下去。
宋合挣扎了两下,他用双手掐住宋合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撬开宋合的牙关,他长驱直入。
身体完全压在宋合身上,要把自己融入宋合身体里一样。
“别推开我!”他一把关了房间里的灯,在黑暗的房间中找到宋合的手,想跟他十指紧扣。
“宋合!”
“安安啊!”
“老婆!”
他叫了几个称呼,从宋合的名字叫到老婆,没有一个得到了回应。
宋合抓在他的手背上,没能给他十指相扣的机会,黑暗中视觉不好,触觉就被放大,他能感觉到自己指尖有温热的水。
他能笃定那不是水,所以他故意用力抠了抠,听见宴景阑倒吸了一口气。
宴景阑还是不肯推开,又去亲他,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喉结和耳尖,一下一下去亲他的嘴角和眼睛,像从前宋合挑//逗他一样。
宋合逐渐停下了挣扎,他心里一动,把手松开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安安,我……”
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宋合在黑暗中摩挲到了床头的烟灰缸,举起来砸在他后脑勺。
宴景阑倒下去,他立刻从宴景阑身下爬出来,打开了房间的灯。
灰色的被子上都是血,有宴景阑手上的,还有宴景阑后脑勺的。
宋合手上也有血,从宴景阑手上沾的。
他站起来,拖着宴景阑的衣领把他拖到床尾,举着带血的手往宴景阑脸上甩了两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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