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妩被这话憋的脸红:“你浑说什么?”
“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张德全斜眼瞅她:“他要不是太监,你怕是要跟他跑的。”
阿妩狠狠瞪他一眼,司烨嘴贱的毛病,一半是胎带的,一半就是被他教坏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抬脚从他身边走过。
他又跟在背后说:“江枕鸿顾着一家老小,不敢搭理你。你就盯着魏静贤,那魏静贤打小跟在你屁股后头,你放个屁,他闻着都香。
你叫他朝东,他绝对不敢朝西,这回就是你俩勾搭成双,合着伙的诓骗陛下。”
阿妩脚步一顿,气急了,不觉抬高声音:“你嘴巴没**,满嘴放屁。”
“哎呦喂,你嘴上不也没**吗?”
张德全掐着腰,死女人!亏得自己还为她跟人拼命,一想到她领着棠儿跑路,他都想上去薅她几把。
只是这话刚说完,就见司烨披着厚氅立在廊下,张德全想也没想,脚底抹油,撒丫子就跑。
阿妩望向廊下的人,不知张德全的话他听进去多少,可想想,张德全都起疑的事,他定也是怀疑的。
他会不会背地里寻魏静贤的麻烦?
夜色中那抹高大身影,阴沉沉的站在那,阿妩每每看着都倍感压力。
六年前,这道身影只要出现在人群里,她仅一眼就能认出来,像有一根线将他们紧紧牵引在一起,她总想靠近他。
是他一刀断了这线,从喜欢到逃离,中间隔着无法越过的背叛。
要说对他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彻底变了,应该是从他把自己逼到宫里,用各种手段威逼恐吓。
让她单单只是看他一眼,都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司烨未提魏静贤的事,压着嗓子,放缓语气,“朕回头扇他嘴,给你出气。”
阿妩微微一愣,他之前没发火,以为是他听说自己怀孕之事,但方才自己都告诉他实情了,他还这般和颜悦色,倒让阿妩有些不适应,毕竟他这人和气的时候可不多。”
又见他牵起自己的手,掌心温热,“孩子安顿好了,朕让人准备了热水,咱们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想起他上次在浴桶里对自己做的事,阿妩微微缩了下身子,“你先洗,我去看看小舒。”
“三更半夜,你看她做什么?
司烨轻拽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低下头,下巴搁在她肩膀,落在她腰间的手臂坚实有力。
“今晚就是你想,朕也没力气了。松松懒懒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低低沉沉的,听起来有些撩拨人。
揽着她的腰进了屋,门外站着几个熟悉面孔,皆是从前在琼华宫当值的宫人,看来司烨是将人放了。
到了净室,阿妩站着不动。见此,司烨唤人给她宽衣,他自己则坐在旁边的小榻上,眼睛不眨,直勾勾的看着她。
衣衫一件件脱下,他眼神灼热。直到阿妩缩着身子进了浴桶,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又见他忽然站起身,阿妩的双肩,明显一颤。
他看了一眼,没说话,走了出去。
廊下宫灯驱散不了夜雾,司烨立在院中,深吸了一口气,石疯子被御前太监领着过来。
一见司烨就道:“大晚上,黑白无常满宫里到处收魂,晦气**,你非把我唤来做什么?
司烨撩起眼皮,阴沉沉的看着他,那目光比冬夜冷风吹在身上还冷。
她到底有没有怀孕?
石疯子一听,脑子瞬间醒透了!自己给她调理一个月身子,就是怀孕这会儿也瞧不出来。
那女人指名叫自己把脉的时候,他那会儿想着要不就实话实说。顺势叫太后把她处死。
娘**,爹又不信孩子是亲骨肉,自己偷偷把孩子拐走,皇帝也不会到处寻。
可这念头在脑子转了半圈,就被他掐灭了,这狠人醒过来,发现女人没了,甭管是不是自己害的,都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又恰逢她许诺自己两万两银子,有银子不赚是傻蛋儿。也就跟着撒谎说她怀孕了。
眼下看着司烨,进宫时,他许诺自己,只要叫那女人怀孕,就给自己一万两。
别看他是皇帝,想从他手里赚银子,比登天都难。这些年他从自己手里买药,次次压价。
他能开口给一万,已是难得的大方了。
石疯子想,要是这会儿说她怀孕,一万两银票立时就能到手,两边骗一骗,那可就是三万两银子啊!
石疯子眼里冒了金光,朝司烨点头,“怀了,而且是男娃。
这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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