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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东晋探案录

作者:

姬婼

分类:

现代言情

《东晋探案录》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到了龟兹王城后,线索和踪迹断开,加上罗摩道我曾在这里当国师,属实到了人家的大本营,几个人顿时像没头苍蝇。

鉴于他一路而来的血腥手段,荆白雀和乌牙寻人暗中打听最近是否有无头之案,离奇失踪或死亡,宁峦山远远跟着,不时逗逗街边的猫狗,屋檐上的鸟。

看荆白雀统共说了十几种语言,看得他下巴都快砸地上——他娘的,娘胎里开始学也得一年一门吧,难怪能在西域混得风生水起,不吃语言的亏,按她的性子,大概也没人能让她吃亏了。

库尔勒虽是大城,大夫的水平却很有限,看过之后帮奉业把外伤重新处理一遍,但内伤却难治愈。

偏偏几人凑了凑,也只凑出金创药,能治内伤的放各门各派都是仙品,期间荆白雀曾出头要运功替他疗伤,但被奉业拒绝,他能看出公主自身的状态并不好,不敢劳她出手,而幽人所练功法与他相冲,想帮也帮不了。

于是到了王城,奉业和缦缦便想着上市集碰碰运气。

虽一路走走看看,不见宝药,但滋补品却是不少,缦缦很看重钱,但对朋友非常仗义,于是很豪爽买下不少,决定找个馆子炖了,几人分吃。

幽人则在附近探路,寻找安全可靠的落脚点作为今日夜宿之所。

龟兹王城不如长安大,集市更难比拟东西二市九坊,在人群聚集最热闹的几处探听了一圈后,仍是无功而返,他们只能顺着幽人的记号,回到客栈歇脚。

不多时,采买的缦缦也回来了,幽人默默关门,捏了个借口,下楼请小二哥稍后把饭菜送到房内,便不去堂吃。而身后的屋子里,兴奋的缦缦正把几个花布囊堆叠在胡床上,里头是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不少难得的药材。

宁峦山拈起一朵灵芝,脸色骤变:“敢情这里个个都比我有钱!”

缦缦转了个圈,红裙翩跹,如娇艳火热的牡丹围绕着荆白雀,正给她介绍这些药的用处,有止血散瘀的,也有行气解郁的,甚至还有滋阴益肾的,最后她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一个最大的罐子:“阿雀,这个是专门买给你的。”

宁峦山也忍不住探头来看。

罐口洞开,露出几只香囊小包,她取了一只打开,将白似珍珠的粉末摊在手心,送到荆白雀跟前,郑重地说:“美容养颜的。”

荆白雀有些恍惚,乌牙却在此刻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将粉末吹到了缦缦脸上,那粉末扑面而来,直往七窍钻,刺得她睁不开眼,吸不上气,连耳朵也嗡嗡作响。

最重要的是,她脸上浮着一层细汗,那粉沾脸则黏,入水则化,像没有晕开的妆粉,一块一块。恰在此时,小二哥敲门而入,还以为白日撞见女鬼,吓得把几个食盒全呼了出去。

奉业拖着病身,被迫表演了一场杂技,而一侧暴怒的缦缦撸起袖子,指着乌牙的鼻子:“看我不弄死你。”

“一会你得跪下来谢爷。”

话是这么说,但乌牙看着她许久未剪的长指甲,没有犹豫地翻身,躲在宁峦山身后,宁峦山瞧见那九阴白骨爪,一骨碌又躲到了荆白雀身后,跟套娃一样。

荆白雀并没有动,似乎对屋子里的闹剧有些无奈,反手用刀柄抵住她的肩胛骨,趁其身形一顿,替她将粘在粉末上的头发捋至耳后:“是挺白的。”

缦缦脸红。

须臾后,她又一句话震慑全场:“看饿了。”

缦缦忽然娇羞地朝她靠过去,扬起俏脸,不停冲她眨眼:“臭男人哪有女孩子可爱,阿雀,你是想通了,要和我双宿双栖,浪迹天涯了吗?”她顿了顿,又把脸颊凑过去,用她历来直白且孟浪地口吻说:“如果你饿了,给你啃一口。”

准备劝架的奉业把手缩了回去,乌牙下巴掉在地上,只有宁峦山从后面的盥洗架上端来一盆水:“来了来了,新鲜出炉的洗脚水。”

呼啦一声——

粉末被彻底冲散,脸上热度消失,被泼成落汤鸡的缦缦看着宁峦山卷起的裤脚和光溜溜的脚丫子,翻了个白眼。

从后而来的幽人把门拴上,奉业也反应过来,把缦缦往怀里一搀,讶道:“药有问题!”说着,抓起手边的美颜香囊要往地上砸,但又心有余悸,怕大家都中毒。

房间里的气氛出离古怪,几双眼睛都盯着桌上之物不挪分毫,只有宁峦山坐在榻边,居然又开始泡脚,并贱贱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奉业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冲人招招手:“毒是没有,掺了面粉的珍珠,确实养颜,就是次了点,再不济还有万能洗脚水呢。”

若是没毒,那她——

“是香气。”荆白雀插嘴,“粉末里掺了些使人血气上涌,产生幻觉的香料,对镜敷上一点,会让人越照镜子越美,过量则会催出情愫,但用水洗过后,香味被洗去,效果就会消失。”她向宁峦山掠了一眼:“眼睛挺毒的。”

宁峦山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哎哟,巧合,真的是巧合,舟车劳顿泡个脚而已,我都叫你们让让,谁知道什么阿猫阿狗都往你身上靠,光天化日怎么能白日宣淫呢,寡廉鲜耻,寡廉鲜耻啊!”

他拔高音量,说得义正词严,说得义愤填膺,好像缦缦对荆白雀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侵犯,实际连胸都只蹭到一点。

缦缦肩膀一抖,也觉得有些失态,擦干脸正要为自己买到不好的东西当作礼物送人而表歉意,就听见宁峦山无耻地对荆白雀说:“除非让我也靠靠。”

“……”

走了一路,汗嗒嗒的,乌牙看他这么舒服,也忍不住抬手脱靴,要挤过来挨着坐:“给我也泡泡脚。”

宁峦山将他挤开:“不给,你刚才那个喷嚏打得不好。”

乌牙:?

“你要是打对了人,说不定现在娃的名字都想好了。”

乌牙:?

乌牙瞪圆了眼睛,一脸你没病吧的样子:“我要是打那个女煞星脸上,我现在脑袋已经飞出去了!”

“谁说叫你冲着她,我这么个大活人你忘了,”宁峦山一本正经地说:“你看缦缦,女的都行,还有正牌男友,那我不立马表现一个身娇体弱易推倒?”

这话除了把缦缦气得跳脚外,对其他人并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连一开始想出头的奉业,在看到缦缦给自己的药不知道怎么到他手里,并且跟刷锅下料一样倒进泡脚盆里时,忽然生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那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荆白雀并没有被宁峦山嘴上功夫迷惑,她走到那些瓶瓶罐罐跟前,依次看了看,虽然她不精通岐黄之术,但当初跟着公羊月学武功,吃了很多苦,也用过不少药,好药坏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这些药确实能治病,但要么治一半,要么副作用明显,治好一种另一种问题又冒出来,不能说完全没有效果,就好像一边减轻人痛苦,一边又让人一辈子治下去。

奉业叹了口气,大概缦缦大手大脚花钱乱买东西的毛病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犯,荆白雀劝她攒钱好好过日子劝了好几年,被这个家伙三两下快刀斩乱麻给解决了。

荆白雀检查完所有的药,目光最后停留在一只精巧的盒子上。

只开了条缝,诱人的香气就已经争先恐后飘出来,经过刚才那一遭,周围几人下意识掩鼻,只有宁峦山凑过来,挨着荆白雀猛吸了两口。

两人相望,没有任何的不适。

荆白雀欲把盒盖全部打开,宁峦山忽然伸手按住:“万一我们一起中招了怎么办?”

“中招就中招喽,”她眼尾微挑,竟有几分勾人,像尝惯了大鱼大肉,突然给人捧上一杯雨露香茗,宁峦山一时间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中药了,还是在半真半假的调情揶揄中忽然做了真:“不是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吗,姓宁还是姓荆?”

宁峦山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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