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就看着他哥,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几瓶药粉,在脸上随便捣鼓了几下,原本的容貌竟然改了三分。
虽然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样子,但不是很熟悉的人,是不会认出他就是当初的李相显了。
而且他如今的面容,竟然和自己现在的容貌还有六七分相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亲生兄弟。
方多病在家陪了母亲一段时间,还是觉得太过无聊,就趁着小姨有事情出门时,再次偷偷溜了出来。
他不抱希望的去莲花楼原本的位置,却发现李莲花这次难得有良心,竟然没带着房子跑掉。
转头,他就看到一个和李莲花长的很像,却没李莲花那么孱弱的男子,从莲花楼里走了出来,坐在了饭桌前。
从来都是能坐着就不站着,经常把他指使的团团转的李莲花,竟然十分勤快的做了一桌子正常的菜,一一端上桌,还亲自给那人倒了酒。
李莲花看着哥哥还有些疲倦的面容,忍不住劝道:“我这碧茶之毒都十年了,真不差这一时半刻,哥你不用这么频繁给我压制的。”
李相显却瞪了他一眼,“不压制,等着它发作,让我再看着你疼得满地打滚?”
李莲花摸了摸手腕上的药盒,“哪里就满地打滚了,再说,不是还有哥你给我的止疼药吗?”
李相显叹了口气,“那药你没吃过,只能镇痛,不能完全止疼,太猛烈的止疼药对身体损伤很大的。”
李莲花突然偏过头,小声的说:“其实也还好,不是特别的疼。”
李相显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语气平淡,“可我一点都看不得你疼的。”
看着两人亲密互动的方多病,眨了眨眼,忽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远远就喊着,“李莲花,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方多病很熟练的把东西拿到厨房,找了盘子一一装好,端到餐桌上,还顺便给自己拿了副碗筷。
“醉仙楼的烤乳鸽和烧鸡,苏记的酱牛肉,还有两壶好酒,多亏你没走,否则可没这个口福了。”
方多病又给李莲花夹了几筷子好菜,才转头看向另一个人,“在下方多病,不知这位先生是?”
李相显看着他温和一笑,“我叫李莲蓬,是他的兄长。”
“啊?啊……原来是李大哥,李大哥你好,我是李莲花的好朋友兼好搭档。”方小宝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容瞬间真诚了很多。
“之前就是李大哥整理的莲花楼吧,给我那屋里面放了好多东西啊,床头抽屉里的梅子特别有滋味,桂花饼也可好吃了!”
“对了,还有柜子里的衣服,大哥你好细心,尺码很合身的,颜色我也喜欢,还有……唔唔?”
李莲花突然拿起一个鸡腿,一下子塞他嘴里,淡淡的说了句:“好好吃饭!”
方多病被噎的差点翻白眼,手忙脚乱的吐出来,才瞪着李莲花,小声说:“李莲花,你干嘛?”
李莲花施施然的抚了下衣摆,才开口强调:“这是我的大哥,你应该叫李先生,李大哥,或者直接叫李莲蓬也行。”
李相显好笑的给方小宝倒了杯水顺气,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拌嘴,现在的弟弟,倒是多了几分年少时的活泼模样。
一顿饭吃的分外热闹,好不容易收拾利索,刚刚还有些气呼呼的方小宝,很快又凑到李莲花身边嘀嘀咕咕,一副少年不知愁的模样。
莲花楼再次启程,带着三人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游走在山水之间,每天都看着不一样的风景。
方多病本就是跑出来找李莲花玩的,也不在意究竟去哪里,跟着走了好几天,才发现竟然到了曾经四顾门的故地。
当年体弱的方多病,在用那柄小木剑,学会了一百招基础剑式后,曾经来到过这里。
可惜那时候,许诺要收他为徒的剑神李相夷已坠海失踪,四顾门分崩离析,整个城镇已变得分外萧条。
如今这里却突然热闹起来,看打扮,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江湖客,从路人的谈话中,竟然是肖紫衿要在四顾门旧址,娶乔婉娩为妻。
方小宝还没来得及震惊,就被过来参加婚礼的小姨抓了个正着,李莲花转身要躲,却也同样被拉了过去。
李相显忍着笑跟在后面,看着弟弟一脸生无可恋的被拉扯走,然后又特别巧合的,遇上了换回女装的苏小慵。
客栈里,从新有钱了的方小宝大手笔包了场子,李莲花则夹在二女中间,窘迫的不停扯袖子。
一旁据说是叫乳燕神针的关河梦,又凑到他身边请教李神医指点医术,怎一个乱字了得。
李莲花看着哥哥坐在隔壁桌,丝毫没有救他的打算,这边关河梦问的,偏偏是如何医治中毒疯癫之症。
他看着从自己说出以毒攻毒时,就已经脸色不对的哥哥,心中暗暗叫苦。
当着哥哥的面,他又不敢撒谎,只能硬着头皮说出以新鲜虎掌入药,然后求取一丝清醒的机会……
关河梦听了他的方法,皱着眉骂了声草菅人命的庸医,一甩袖子走了,苏小慵犹豫了一下,还是追着义兄出去了。
方多病也被他家小姨拉着,说去查验要送给新婚夫妻的贺礼,转眼客栈就变得空荡荡,只剩下兄弟二人。
李莲花换了个位置,坐到哥哥对面,看着面若寒霜的哥哥,乖乖的伸出双手摊平,“要不,您再打一顿?”
李相显却抓起桌上的酒杯,猛的一口灌进嘴里,然后把杯子放进李莲花的手心。
这酒是方多病拿来的西风烈,入喉火辣辣的,一直烧到心里。
李莲花提壶给哥哥倒了一杯后,看他又一次猛灌了进去,再次把杯子递过来。
一连灌了五六杯,李相显突然转头,竟是硬生生呕出一口血。
“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李莲花吓了一跳,伸手要去摸李相显的脉,却被李相显挡了回去。
李相显随手擦了一下嘴角,又要去拿酒壶,被李莲花用手死死按住。
他白着脸,声音都在抖,“哥!我错了!相夷知错了!您别这样,您生气罚我就行,怎么罚都可以!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松手!”李相显低低呵斥,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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