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艾一直保持的最远距离,即使偶有分神到柳梢白身上,也没有盯丢。
他按照要求,在不惊动这名盯梢对象条件下,把他的接触者都记录下来。以供军部后续的进一步调查和对策的研判。
就目前来看,该名雌虫的危险性还不高,在一个雄虫举办的相亲型舞会里没有携带爆/炸/物或者危险物品,也没有呈现出攻击性行为。
和他接头的雌虫很难确定是哪一个。必须要考虑到不直接接触的转交和交流行为。
夜晚三点过后,大厅一片狼藉,想离开的雌虫或雄虫都已经回家,被聘请而来的侍应生把残羹冷炙全部都清理干净、更换餐布,重新上了醒酒类的蜂蜜水等饮品,和五光十色的水果。
这么晚还留下来玩得基本上是萨骄矜的朋友们和他们的雌君雌侍。看雄雌比大约在2:3左右了。
柳梢白光是困的,他已经藏着角落里睡了一觉了。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有东西咬他,他还恼火。
等萨骄矜喊他起来,到房间里睡的时候。他顺手掀起身上披的衣服,抱着衣服打着哈欠杯扶上了二楼。
有个房间是他常睡的。
刚关上门,一倒在床上。关上灯要睡。
走了几步路多少清醒过来的脑子开始卡齿轮,“……衣服?”
哪来的衣服。
*
柳梢白喝了不少酒。
他开酒瓶的声音一响,慕少艾就忍不住看过来一下,仿佛他开酒的声音和其他虫不一样似的。
柳梢白喝着喝着趴在沙发椅上,他还以为喝醉了有点担心,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看了看情况。
脸颊烧得很红,眼睛湿湿的,似乎半梦半醒、半醉半睡的样子,他给他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半躺下。
弄好了,他转头梭巡了一下舞池,带着点心虚,确认了盯梢对象还在视线范围。
他正想走呢。
还没走两步,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衣摆被拽住了,还以为柳梢白醒了回头一看。
与其说,他拽住了衣摆。
不如说,衣摆把他的手臂拽起来了。柳梢白的手臂被拉着半悬空,但手指依然用力别着那一点薄薄的布料,揪出一些深刻的褶皱。
“你去哪里了……”他听见柳梢白这么嘟嘟囔囔的说,“我等了好久……”
出于感性,慕少艾当然是希望这段话是对他说的;出于理性,他完全意识到了他醉酒意识不清醒的状态,这些话充其量就是一些不知道指向什么的呓语。
他还是肆什的时候,在芙兰星的矿开采场忙过头,月光像是流水一样流淌在街上。那扇树下的破窗很小,三变的脑袋一点又一点的往下掉,也很小。树叶筛过如匹光练,漏下细细碎碎的枝影光点。
他看到他回来,困到站都站不稳,“你去哪了……我等了好久……”
慕少艾尝试拽了一下衣摆,反而攥得更加紧了。
“你不可以走……”
他再次确认了一下他的盯梢目标。
转头再看回柳梢白结果对方看起来很冷似的抱着手哆嗦。
身体在分解酒精的时候会加快散失热量,造成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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