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白连续几天都没有憋出文字。
萨骄矜给他寄了一封烫金的舞会邀请函。
“致吾友柳梢白,
近日,我成功渡过觉醒期。我的两位雌父决定举办假面舞会予以祝贺……特邀你来参加,请携带一名雌君/侍。××年××月××日。萨骄矜。”
柳梢白看了一眼时间,不就是两天后。
他第一反应是带慕少艾去。
但他的雌侍目前还是高明越吧。
他连忙私戳了萨骄矜。
“你这个意思就是让我带高明越去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
对面的快速否认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刚想说那我带慕少艾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是假面舞会,不管他带谁。都会被认为假面下面是高明越吧?!
“……但我不管带谁,都会被以为是高明越吧。”
“这倒是个问题。毕竟高明越是我的舞伴。”
“???你搞定他了?”柳梢白算了一下时间,好像也没有几天。
“差不多了。放心。这场舞会我征得了他的同意。”
柳梢白瞳孔震惊!好快啊真的!
他都没敢问萨骄矜用了什么手段。
*
舞会、舞会、和舞会。
是雄虫们习以为常的社交场合,也是贵族们穷极豪奢之地。
瑰丽的水晶吊顶灯像是一颗发光行星悬挂在穹堂的顶端。宽阔的舞池足以容纳上百人一起滑入,甜品塔琳琅满目,不论是图案精美的银质器具,设计精巧的灯具都闪耀似的引人灼灼注目。
柳梢白今天穿了一身繁复行头,衣服是家里的专门管衣服的管家搭配的。他很适合墨绿色,但由于他现在染了一头棕红色的头发。
为了配合头发的颜色。
他现在身上这一身主打颜色是秋枫红。深深浅浅的红色呈现在不同的色块当中,但是各个颜色之间衔接的非常好。切割圆滑的宝石点缀在他身上任何一个值得点缀的地方。耳钉项链腰带戒指。
现在流行红色宝石串的贴颈项链,像一道猩红的血线贴在雪白的脖颈上,有一种异常的美。
柳梢白原本黑发绿眼不太适合这样的项链,结果这头头发染出来,管家立刻为他选择了这样的项链。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雄虫贵族都带的是纯宝石的项链,更多人选择的是用红丝绒线在脖颈间打一个轻巧的蝴蝶结。
还有面具。
相比于他这一身沉重的行头,他那张面具只是很纯素的白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才能隐隐看出这是一块完整的白玉,散发着润泽的微茫。
慕少艾和他一样带着一个从同一块玉里开出来的面具。
……但他没来。
气鼓鼓的柳梢白就自己单独来了。
不带舞伴多少有点失礼,柳爹一声令下把陆斐塞过来了。
他看着花蝴蝶一样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陆斐。
觉得他一定是诓骗了自己雄父。
瞧瞧他这样子根本就不是来陪他的,而是来左右博取政治资源的。
柳梢白坐在一个角落里喝酒。
赵一宁和普拉格都在舞池里跳舞。
萨骄矜还没现身。
估计要等到萨初霁说完客套话才会出来。
觉醒期后举办的舞会,某种意义程度上来讲,更像是相亲舞会。
对于相当一部分雄虫来说,在这场舞会上,他们能收获1~2位雌侍。
但显然……萨骄矜的目标只有一个。
在绝大多数的虫眼里,他绝对是一个双面虫。
在雌父们面前一个样,私下里一个样。
晚上8点的钟声刚刚响过。
2楼的旋转扶梯缓缓走下一个纤细的雄虫。
一身粉红色的裙装,坠满了大大小小的蝴蝶结,脸上的笑容又甜又嗲,头发烫成了小卷。
水晶鞋、粉色蝴蝶结、珍珠项链,金色小王冠……这些基本上是传统雌虫对雄虫的幻想中的必备元素。
柳梢白瞳孔震惊!
当时他被萨骄矜分享了自己雌父给他准备了什么衣服的时候,他还是真心实意的认为,他一定不会穿呢。
“雌父~人家想和朋友们说几句话~”
“你第一支开场舞还没跳呢?”
“那我就邀请雌父陪我跳第一支舞~”
舞池里流淌的音乐像是50年前才会有的品味。
柳梢白拒绝了看到他而想邀请跳舞的一概雌虫,就躲着吃点心。
强忍住了一身泛起的鸡皮疙瘩。
这么多年了,萨骄矜还是很顺着他的雌父们的想法。
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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