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边泰,家里开着一家跨星域贸易公司。他是第一继承虫。他从小接受家庭教育,学着接受家族企业的运作,肩负家族企业和依附这艘企业巨轮而生活的众多虫族这样的责任。在严格的教育之下,他自小就被迫压抑孩童的天性、学会冷静思考、克制自己的欲望。但就像是逼着穿不合脚的小鞋,久而久之脚也会畸形。他长成了家族企业的诸多伯伯叔叔的交口称赞的样子。
“一个最好的继承虫,谨慎、克制、富有计划性。”
他们都这么说。
可我是——边泰。
他就这么畸形地长大,他越发看这些笑笑闹闹的雌虫不顺眼。
终于,他谨慎、克制、富有计划性地诱骗了一个天真的雌虫。把他心中的暴戾尽数发泄在他的身上。但悲哀的是,他的发泄都这么的谨慎、克制、富有计划性。
那个天真的雌虫,还只是以为这是稍微过火的sex癖。
有的时候,打一针肌肉松弛剂,他往他的两腮、嘴里塞入一团团吸水药棉,在他的嘴唇上覆盖面纱、一层、两层、三层、更多……呼吸的热气濡湿面纱,呼吸一点点被剥夺。即使是可以在外太空存活的雌虫,在没有打开外骨骼的时候,也不可能在被夺走呼吸后,坚持几个小时。
克制和控制,一个指向自己、一个指向他人。
他冷眼看着他挣扎,手腕在镣铐上擦出瘀伤——不、没有瘀伤,他的第一个雌虫他谨慎地在镣铐和皮肤之间塞满了隔离棉,最多是因为过度用力而产生的泛红。
就像他自己,明明就要呼吸不了,却还要挣扎着活。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遇到了赵一宁。
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的小少爷。
他超出了他的控制。
这让他感到惊奇、愉快,同时,在床上只要跟随着他的指令行事,就能得到想要的、这让他感到了安全。
什么是安全?
就像是一只饲养鱼,在小小的鱼缸里会感到安全。放归到自由的海里,反而会因为游不到边而体力耗尽而死。
这就是他理解的安全。
就像小时候只要拼命长成家族想要他长成的样子,就会让他得到他想要的认可、赞美、或者幸福。
……而他想要拒绝赵一宁,是因为他早就适应了家族企业这么大的鱼缸。
而赵一宁代表了另一种鱼缸,一个围绕着雄主和生蛋,天空小小的鱼缸,也许他翻身都难。
……
赵一宁则是震惊地瞪这个不识好歹的雌虫。
他冷笑一声,“想都别想。”
暴躁的精神力倾泻而出,他把边泰狠狠地压倒在床上
他拽着边泰的脚踝,把他拖进了玩具房。
镣铐、笼锁、软木塞、橡胶球、夹子、金属细棍、震动硅胶棒、线蛋。
一个接一个。
赵一宁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又一件一件套在身材高大的雌虫身上。
不合身就勒在身上。
“你既然动脑子想不清楚,那就用屁/股想吧。我要去看阿白的话剧了。”
他穿上干净的新衣服,用力拍了拍那一对丰满的
“好好想想,到底当不当我的雌君。”
雌君???
哎???
不是要把他关起来生蛋的那种雌侍吗?
因为被束缚、在黑暗中的眼睛猛然睁大。
赵一宁,后花园百花齐放,居然不是把他当花来戏弄,而是要让他做花园主吗?
这好商量啊,真的!
……这能怪我误会吗?赵一宁你反思一下你的臭名声。
嘤。
*
“百团大战”现场,和表演类相关的社团,向来都是由团学联牵头在帝大的报告厅内举办。
表演顺序抽签。
三十多个表演类社团,都很清楚。
就招新来说,越靠前的10个签最有优势。到了中程,就会审美疲劳,到了后期就会想离开。
街舞团本来也是在报告厅和集体一起招新的。
后来,觉得难以占优势。
就拉着民族舞团、交谊舞协会、拉丁舞团等四五个舞蹈社跑到操场,自己去租音响设备。
各种舞种轮番上阵,还搞激情斗舞,来吸引学弟们的加入。
但报告厅依然是最集中的社团活动地,以及最能吸引到学弟们到来的场所。
团学联绘制了一张社团活动所在地分布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社团名称、地址、和活动时间。
话剧协会每年的节目都是平民雌虫和贵族雄虫的恋爱轻喜剧。每年都派出雄虫饰演者去抽签。
柳梢白拿到签子,耸了耸肩。
“看来结果不太好?”
“是啊,倒数第一。这么算下来,开演的话,估计得到晚上9:30左右了。”
话剧协会社长叹了口气,勉强安慰道,“起码留给我们准备的时间更多了。”
他们一行虫已经来到了后台。一听还得三个多小时,都齐齐叹气。
后台里都是虫子,非常嘈杂吵闹。
他们一合计,就留了两个虫等消息。
其余虫等另觅了一个地方彩排了几遍。
柳梢白本来还能感情充沛地说台词,到了后面连说的力气都没有。
他这种台词不多的都这样了,更别说贯穿全剧的雌虫主演。
江色胭干脆跑去买喝的了给一干虫等补给补给。
说回,赵一宁,他和普拉格汇合后直接来到了报告厅。
对,没错,报告厅还是有专门的雄虫专座。
他们两个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雄虫到了。
本来他们是听说柳梢白要出演话剧才来的,这会儿都被下面的演出吸引了。
看起来是在选妃。
赵一宁懒懒的瘫坐,没什么劲。
普拉格就去哄,推攘他,“怎么了?”
“没事。”赵一宁把脸别过去。
普拉格轻轻掐了一下他圆圆的脸肉,“还说没有,你瞧瞧我揭下了什么字?两个大写的‘不爽’。”
“哼!”
“说说?”
“也没什么。就是我把雌君之位许出去,对方不想要而已——太过分了!怎么会有他这样的雌虫?答应才是理所当然的事好吗?”
曾经理所当然觉得傅立焱会答应自己的求婚的普拉格:“……”
感同身受。
“对方有解释原因吗?”
“根本就没有!就知道跪着保持沉默,保持恭敬!仿佛嫁给我是欺负他到受不了了一样。”
同样遭遇过礼貌冷遇的普拉格:“……”
“如果你确信他喜欢你,却又不想嫁给你,”他搂过赵一宁的肩膀,耐心地哄他,“那么这之中肯定有一个隐藏的秘密,那你想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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