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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兹事体大

小说:

死遁后成了天道白月光

作者:

吃年糕的牛油果

分类:

穿越架空

被点到名字,沈观困惑转头。

“我还得去通天阁一趟。”承桑郁说:“不论出于什么目的,至少常咎目前不太想动我。我虽离开这么久,但不还是通天阁的挂名讲师吗?甚至你若是要回通天阁,也完全合情合理。至于秦礼还愿不愿意认你,那是后话了。”

青桥闻言倒是一怔。

她没理会沈观,眼底尽是疑问:“妖族自古就与凡人势不两立,你倒好,辞官归隐跑去给凡人当讲师?怪不得你能当妖主呢,心有此等大志,又不拘小节,能将深仇大恨抛之脑后,做什么不能成?”

说到后头就是啧啧称奇,承桑郁权当她是在放屁,紧紧盯着沈观。沈观有些犹豫:“可你奔波了这么久,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在无修境走了一趟,妖气也遮不住了,现在去通天阁不是送死吗?”

一盆冷水当头下来,承桑郁往后一靠,不说话了。

但她明显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又扬起手:“你去。”

沈观:“我吗?”

“你带上我的铜钱——不对。”承桑郁觉得自己真是睡傻了,竟是忘了这事儿:“我在秦礼他儿子身上也留了一枚铜钱。这些天事情太多,我竟是忘了看。”

说着她就轻快地从袖中取出铜钱,将手掌覆在上面,人就闭起了眼。

沈观下意识握紧自己手里那枚。

秦礼对于承桑郁那日不告而别的行为其实还是心有芥蒂的。自己这个阁主都得亲自到的场合,那个挂名讲师一直不见人影就算了,大典结束后还找不到人。不光是她,那个天才学生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几天都不见人。他其实还有些疑惑,通天阁整座山都有结境护着,那两人没有特许,是怎么出去的呢?

总不能说他们其实藏锋敛锐,是修士里百年都难得一遇的奇才?

但老阁主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又记起当时陈姑娘也是寥寥几语点醒了自家不思进取的儿子,可不就是有真本事在的!

那么她不告而别,倒也可以谅解了,毕竟大师说不定真的是有急事。

承桑郁可不知道自己在老阁主心里的身价抬高了数倍,只是借着挂在秦云序腰间的铜钱偷窥着房内。

她送铜钱的初衷是借着秦云序看看通天阁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后来发现这人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根本就接触不到她想知道的东西,便渐渐淡忘了。直到今日她才想起通天阁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在,只好将就一下,看看能不能碰上死耗子。

秦云序这些天算是铆足了劲在学。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只是每次学到不懂之处,都会摸一摸腰间的铜钱,好像要让承桑郁的无心之举开出满园的春色。他先天基础不行,现在还是从头开始,一路走一路都是绊子。但他偏生又不知什么是捷径,只是一味地请教一味地磨炼。

老阁主一看甚是欣慰,心想通天阁终于后继有人了。

所以承桑郁透过铜钱看到满眼的书时,着实是愣了好一会儿。

这孩子还在学呐?

秦云序此时正在藏书阁里,手上小心翼翼托着经卷,口中念念有词。他念的什么承桑郁是一点也不想听,只能在有限的视野里尽力寻找有用的线索。

她又瞥了一眼秦云序捧着的书:“倒是不知学了这么久,可是真有长进。”

秦云序闻言一怔。

承桑郁手抖了一抖。

怎么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寂静的藏书阁里落针可闻,秦云序还在低头寻找声音来源,承桑郁屏气凝神,眼见着他目光已经落在铜钱上了,硬是撒手睁眼强行断开了联系。

虽说那孩子有点傻,但还是不要太早被他知道自己在监视他的好。

那头秦云序半信半疑地拿起了铜钱,又细细辨别了听到的声音,终于将其与记忆里父亲请来的讲师联系上,以为是师父显灵了,又哭又笑又拜:“师父,徒儿虽愚钝,可是在努力上进,师父若不信可回来考验!”

承桑郁已经听不见他的呼声了,在万喜楼百无聊赖地转了会铜钱,猜测秦云序应当没发现异样,就又偷偷摸摸握紧了铜钱。

“师父,师父你能听到吗?徒儿无能,定是哪里惹师父生气了,还请师父明示——”

承桑郁:?

不是说他傻里傻气,怎么这么快就发现她了?

她还在思考是哪里出了纰漏,就听沈观说:“秦云序说不准能成为你的眼。”

承桑郁点头:“我有此意。”

青桥在一旁没看懂两人打的什么哑谜,急得扬手在两人之间挥了挥:“你们说什么呢?”

承桑郁并不直说,只是摆手示意她凑近:“你想要毁了通天阁吗?”

青桥眼睛都亮了。

半信半疑并不能掩盖她眼底的雀跃:“你能办到?”

“沈观虽能进入通天阁,可毕竟身份受限,很难办全我的吩咐。秦云序作为阁主之子,是未来阁主的人选之一,什么事交给他去办还是更妥当一些。此法几乎完美无缺,只要秦云序看不出我意图就行。”

青桥并不买账:“若此事你一人就能办成,还喊我来听做什么?给我报喜吗?”

承桑郁垂下眼,没理会秦云序在藏书阁焦急的呼喊。

“我们有一位朋友在他们手上,到时候你去接一接她。”

沈观知道她说的是赏玉,就没吭声。

青桥眼神一动。

“她也是被通天阁带走了?多久了,你们不着急?”

“不急。她与平常妖物不同,通天阁动不了她。”

青桥挑起一边眼尾看她。

承桑郁又拿起了铜钱。

那头秦云序久久听不见回应,开始怀疑自己:莫不是他读书读多了幻听了?

可方才明明就是……

他还听见师父问自己可有长进,怎么……

正胡思乱想,久违的声音终于再次出现:“秦云序。”

“……在!师父您可算来了!”

秦云序一声浑厚的“在”着实给承桑郁都惊了一跳,铜钱险些没握住,从指缝漏了一点出来。

秦云序先是哭诉了一番思念之情,情深意切到连承桑郁都快要信了:“师父师父,弟子这些天当真是在发奋苦学,只是还有诸多不懂,还需师父解惑。”

承桑郁犹犹豫豫听完,看了眼沈观,有点想将铜钱扔了。

她哪里懂得人间那些术法,平日上课都是照着话本念野史,这小子是从哪儿看出来她可以“解惑”的?

她不将他解决了都是好事。

本来在他身上浪费一枚铜钱她就来气,现在身边只剩下沈观一个可信的,还有一位不知是敌是友的青桥——烦心事堆成了山,比在妖界时还多。

她当年撂挑子不干时,可曾想到过现在依然遇见一堆麻烦。

也许就是命吧。

“你何处不懂,等我回通天阁再议。现下你就继续往后学,实在不会问你爹秦大阁主,我近来很忙,替我与大阁主问好。”

秦云序声气明显低落下去,承桑郁沉住气,只透露了这些——那孩子虽然傻,但她也不能太过分了,怎么样也得循序渐进才是。

青桥听得不知所云,怎么也想不出来刚才那一番话她到底吩咐了些什么,就扯了扯她衣袖:“你当真认为你那朋友在镇妖塔里能生还吗?这帮修仙狗捉回去的妖还不知是有什么用处,万一——”

承桑郁在她面前竖起一根手指:“不吉利的话少说。”

青桥翻个白眼,觉得跟承桑郁说不清,起身把门去了。

外头天色渐晚,已是月上梢头。

寂静的明州城里似乎总暗藏危机,修士们几乎将整座城都翻了个遍,罗盘指针乱转,他们寻不见人,简直怀疑青桥是不是人间蒸发了。

而另一头,赏玉稍稍为自己被砍断的眼线心疼了一会儿,慢悠悠上了二楼。

眼线告诉她万喜楼里的人离开已经一整天了,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

承桑郁在这里,他不怕吗?

茶香愈发浓郁,赏玉四处看了下,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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