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江荨口干舌燥,手指尖往下试探,哆哆嗦嗦地碰到谷底,最长的那根手指指腹碰到了腿侧柔软的肌肤。
那是豆腐一样的触感,滑滑嫩嫩的,带着温热的潮意,猛地唤醒江荨迟钝的神经,仿佛一道火花沿着脊椎窜到脑髓,她连吞咽口水都觉得困难了。
梨宛墨,我可以吗?
这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梦里哪里这么多细节?
比如梨宛墨鬓边有一颗不起眼的红痣,这在游戏设定里是没介绍的,江荨刚才摸梨宛墨的头发时,凑近了才发现。
梨宛墨真的绝美,额前美人尖分出两侧发丝盘向耳后,下颌线条含蓄内收,下巴微微挑起,端的是倾国倾城绝色佳人的骨相,一双明眸凤眼更是美得惊心。
此刻她那湿漉漉的睫毛覆在微微泛红的眼眸上,眸光流转,风情摇曳。江荨只看她一眼便醉倒了,心神被荡向深渊。
“这样舒服吗?”
见梨宛墨气息稍稍平复下来,江荨试探着说。
梨宛墨垂着眸,“嗯”了一声,身子骨都酥软了。
自记事以来,梨宛墨只在年幼拜入师门时被人检查过身体,其余的从来没人见过她身体,更不会有人和她有肌肤接触。
她一个修无情道的剑仙,八岁就学会了“涤尘诀”,随时都能施法沐浴除尘,再没有去浴房冲澡的需求,对他人的身体毫无兴趣,对自己的身体也不甚关心,也无意探索,情爱之事更是一无所知。
从未设想过有一天,她梨宛墨会伏倒在一个女人怀里,情动不能自已。
这不应该是她,如此软弱、轻易受制于人。
“宛墨。”江荨柔柔开口,眸光迷恋地看过来,看得出来对她很是关心。
梨宛墨被这一声称呼唤的心都软下去了,竟是无法自拔地迷恋这样的感受。
设想中的恶心、嫌弃、排斥都没有发生,她喜欢江荨身上的气息,喜欢她轻柔触碰的感受,这种起伏的情绪令她感到震惊。
“再往里。”梨宛墨都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她无法控制身体,因而更加焦急,又催促了一遍,“再深些。”
好在江荨非常顺从,梨宛墨顾不得去思考有什么不妥,身体早在漫长的忍耐之后变得异常敏感,一触即化。
她本不应该这样的,这种陌生的兴奋感既让她害怕,又令她沉迷。
很快,梨宛墨额前发丝被汗水浸湿,脸颊完全涨红了,她竭力克制着没有发出叫声,可每一回那灭顶的刺激突如其来,山崩地裂一般,令她再也藏不住喘息,在混沌中几欲迷失自我。
江荨简直不敢去想她现在所做的事情。
几个小时前江荨还在房间里打游戏,刚洗完澡头发没吹干,穿着粉色卡通印花睡衣和大裤衩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手搭着膝盖,鼻尖上挂着黑框眼镜,眼皮因为连续熬夜而发肿,呆滞无神的眼和飞快操纵游戏的指尖形成反差,毫无疑问一副废柴准大学生的模样,转瞬就能梨宛墨睡上了。
几个小时前江荨还因为半夜在家偷偷点外卖没被家长发现而高兴。
但现在啊,此前人生种种成就都不值一提,她已经达到了人生巅峰。
呜呼哀哉。
“宛墨。”江荨醉情于此,却也时刻注意着分寸,忍住没像色批饿狼一样扑上剑仙宛墨的身上,耐着性子温声安抚她。
梨宛墨无法抑制地发出几个音,江荨听着脸都烫了,差点控制不住想要亲她。
但梨宛墨不喜欢被人碰到脸,江荨不能越界,她连梨宛墨额前垂落的头发都没去拨开,尽管她想过很多次。
原则就是原则,江荨必须记牢,防止游戏系统偷偷扣好感度。
一番折腾,江荨腰酸背痛手抽筋。
她抱着梨宛墨的姿势不太舒服,胳膊和脖子早就僵了。
毕竟过去三年连续一天十几个小时在教室刷题,根本没有锻炼的机会,这会想在宛墨面前表现一番也是有心无力。
江荨一停下来,立刻感受到了梨宛墨的不满意。
梨宛墨枕在江荨肩上,长长地抽了口气,催促道:“怎么了?”
江荨哪好意思说自己的累了?虽然她也努力坚持了很长时间。
她硬着头皮开口:“累不累?要不要换个姿势?”
梨宛墨:“好。”
这声“好”怎么能这么好听?这么温柔这么顺从?
江荨魂都被她捉走了,心想别说是手酸了——只要能让梨宛墨满意,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两人始终盖着一条被,行动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江荨也只能凭感觉摸索着来。
毕竟梨宛墨没有开口,江荨不好意思主动扯开被子,怕看了不该看的、冒犯了梨宛墨,败她的好感度。
江荨捞着梨宛墨的身子,给她翻了个身,自己也换了个姿势,扯好被角盖全两人的身体,又开始全新的摸索。
她得小心一些,梨宛墨受了伤,都伤到根骨了,一定很疼。
谨慎起见,她都没有贴上梨宛墨的身体,生怕压迫到她的伤口。
江荨猜想梨宛墨应该是不久前降伏谷底蛇妖落下的伤。
游戏里这个信息很隐蔽,江荨是靠着跟梨宛墨有足够多的互动,根据她的行踪推断出来的。正常情况下很难获得这类信息,毕竟梨宛墨不是主角,她的出场次数不多,信息交代很少,就起到一个衬托主角的作用。
如果主角在任务中受伤,前后都会有细致的呈现,玩家在其中会有参与感,与主角团逐步培养感情。但梨宛墨戏份太少,她受伤的事在游戏里就是一行代码、几个字符,轻描淡写就过去了。
游戏界面里,江荨如果点开她的详细信息,能看到她的HP值减少了,除此之外很难注意到她受了伤。
江荨最后一次刷梨宛墨好感度的时候,也没去留意梨宛墨的HP值。
没想到她居然伤得这么重。
江荨暗暗地心疼了一会,手上的活也没落下,梨宛墨背对着她“呜咽”了一会,忽然开口:“给我帕子。”
江荨停下来想,哪有干净的手帕。
梨宛墨气息微喘:“或是别的……”
江荨:“?”
梨宛墨:“被角。”
要被角做什么?擦汗吗?江荨拾起被子一角,犹豫着送到梨宛墨跟前。
梨宛墨有些缺乏耐心,“塞我口中。”
江荨心中一凛,又惊又疑。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她没听错,再犹豫一会宛墨又得生她的气了。
江荨只能哆哆嗦嗦地照着办,看到梨宛墨咬住被角眼角含泪的模样,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好想欺负她。
想满足她。
听着梨宛墨呜咽出声,江荨总算是明白她为什么咬手帕。
若不咬着,梨宛墨的叫声实在……实在浪荡了。
江荨也遭不住这样的刺激,等梨宛墨缓过劲来,她也终于精疲力竭,倒在一旁。
罗账外,红烛高烧,光影摇曳,万籁寂静,静得只听见初尝滋味的两人心脏砰砰跳动。
梨宛墨浅睡了一会,梦里仍是刚才的情形。
只不过在梦里梨宛墨没有被封印修为,她手脚都能动,甚至主动骑到江荨身上,溺于欢爱之中,醉生梦死。
当梨宛墨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刚才荒诞银乱的梦,并且意识到这漫长的一夜尚未结束——她仍无法调动灵力、身体亦无法动弹时,她有点急火攻心,怒气翻腾。
气血涌上身,那股难以言说的冲动再次袭来,梨宛墨几乎要喷出一口血!
世上还有比这更磨人的事?
梨宛墨宁愿挨千刀下火海,也不想受这样的罪。
她的情蛊尚未解除,经过前半夜的折腾,却只能暂且将蛊毒遏制住,却无法防着蛊毒一波又一波的发作。
譬如现在。
梨宛墨看向身边女子熟睡的脸,心绪微微荡漾。
她怎么睡得着?睡容跟孩童一样,嘴唇微微翕张,是梦到了什么?
梨宛墨想起了方才的梦,心头一热,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玉流仙尊的弟子,是作为未来剑宗掌门人培养的苗子,多年来心无旁骛、一心求道,即便独处时也从未有过杂念。
做了那样的梦,是否预兆着她德行有缺?
应该是这情蛊害我,待解除情蛊,我不会与她有任何联系。
梨宛墨望着江荨的睡颜,暗暗地盘算着。
她何时才会醒来?天都快亮了。这凡女怎能睡得如此踏实?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换作是梨宛墨,若是在睡梦中被人盯着看,她立刻能察觉并迅速拔剑。
可惜我手头没有剑,否则都够杀她几百回了。
虽然这凡女一无是处,但脸长得还说得过去,梨宛墨盯着看得久了,竟觉得分外地养眼。
看她肌肤粉嫩嫩的,睡觉时唇角上扬,一副柔和亲切的模样,连带着唇珠上沾的口水都有些可爱了。
梨宛墨口干舌燥,蛊毒在体内逐渐苏醒过来,像千万只毒虫在血液里沉寂后开始狂欢。
她艰难地忍耐着,没有开口唤醒江荨。
今日此等田地,亦是对她道心的考验。
虽然她从未设想过会跟一名女子产生此等关系,但在她心目中,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道心不会因此动摇。
卯时,天边微白,冷气从窗外渗入。
江荨翻了个身,挤到梨宛墨身边,侧身抱着梨宛墨的腰肢,从她身上取暖。
梨宛墨以为她醒了,竟有些紧张,屏着气等她做出更多动作。
身体贴着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刺激着梨宛墨。她骨子都酥倒了,沸腾的蛊虫在体内狂舞,支配着她去向江荨索求。
“你……”梨宛墨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很轻,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耳边是江荨匀长的气息,她再次陷入瞌睡中。或者说江荨刚才根本没醒过来,只是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找了团柔软暖和的身躯抱着。
梨宛墨既尴尬,又要爆炸。
忍了数息,忍无可忍,梨宛墨说:“该醒了。”
江荨正是能吃能睡的年纪,哪里会受这句话影响?梨宛墨的声音轻柔好听,即便听到了,也以为是做梦时的幻想。
真正要叫醒她,还得是寄宿高中六点钟的起床闹钟。
梨宛墨又等了会说:“快醒。”
江荨砸吧砸吧嘴,享受着梨宛墨温暖的身躯,压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梨宛墨骂了一句:“猪!”
江荨抱紧了梨宛墨,梨宛墨狠狠抽气,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清醒着被这样折磨,梨宛墨心气都快没了。
又忍了一会,梨宛墨轻声说:“你压着我很难受,起来,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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