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玉灵便扑在沈虞的胳膊上假装哭了起来。
沈虞笑着把贴在她胳膊上的玉灵拉开:“好啦!我的好妹妹!姐姐不是说过嘛!姐姐的银子就是你的银子,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石头也赶紧搭腔:“我的银子也是你的银子,这总高兴了吧!”接着又小声补了一句:“虽然我没有虞姐姐的银子多。”
苏木和苏景听完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啦!玉灵,我们四个人的银子都是你的,行了吧。我的银子是你虞姐姐的,虞姐姐的银子又是你的,你看,是不是四个人的银子都是你的?”
苏木说完,石头也嘿嘿笑了起来:我家玉灵好福气啊,一下子吸走了四个人的银子。
关于银子的事,沈虞又想了起来,上次跟苏木提过,今日再当面说一下算是顺便。
“三公子,不知小公子跟您提过没有,下次提佣,奴婢想换成金子,这样方便携带,奴婢好直接存去金满堂。”
“那能不说嘛!我家四弟啊,对你的事最为上心。放心吧。下次我让四弟通知你来取便是,取完让四弟陪你直接存去金满堂。省的拿来拿去的,路上不安全。毕竟啊,往后这钱可能就多喽!”
说完苏景看了苏木一眼:“你不是就想让她多挣些银两嘛!为哥的帮你好好卖,卖它个黄金万两,你看成吗?”
苏木不好意思的笑了,身子朝沈虞那边又贴了贴,这下不敢抬手直接搂肩膀了。
“谢三哥。”
“谢三公子。”
苏木和沈虞不约而同的道了谢。
五人一直聊到了午初,苏景才和他们一起回府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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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午膳过后,王妈差了个丫鬟过来下厢房,唤了沈虞过正厅议事。
“快些走吧,一会儿老爷夫人还要午憩呢,这会儿大家都在正厅等着。”
丫鬟催促着沈虞,如今不在小公子房里的沈虞,虽说不用做粗活,但是在府里的地位确是比先前要低了些,更何况沈虞素来亦不与其他下人们来往,正因为与众不同,所以即便存在感很低,难免还是会遭人冷眼。
当然,沈虞也不在乎这些,她又不是为了这些人而活。她为她自己而活,为小公子而活,为那些对她好的人而活。
正厅里众人已经喝上了茶,沈虞端端正正的站于厅前,苏木和苏景都看向了她,只有苏风低头拨着茶盖,不敢抬头。
苏母瞧着沈虞似是面色不错,看来近日在下厢房住着也不算委屈,苏木的眼里只有沈虞,她是知道的,为了这个儿子,这也算是破格了,让她住在府里,跟着苏景做生意,还不用做府里的其他事。
当然她也知道苏景亦非常欣赏她,经常在饭桌上夸赞她,道她的才华,语她的达理,苏母打心眼里亦是惜她,怎么说沈虞亦是个商家之女出身,和府里的其他丫鬟们还是有所不同的。
“虞姑娘,这中秋将近,团圆之日,想必木儿那未过门的媳妇周氏亦快从京城回来了,我跟老爷商量着,准备给周氏定制一套喜服。按理说呢,这嫁衣是由周家那边准备的,但是咱们景哥儿经营着辽城最有名的衣铺,自是由我们出面,在咱自家店里定制一套,以表诚意。今个儿特意叫你过来,就是想与你说下此事,看这个喜服的事,由你来设计如何?”
苏木听完一惊,差点口中的茶喷了出来:母亲这是?明知他和虞儿的关系,还要叫她来定制此喜服,这不是往虞儿心口插刀子么。
苏木震惊道:“找外边儿的绣娘做一套不就行了嘛!”
苏景亦未想到母亲有这一出,见苏老将军未发话,想必是与母亲一起商量后的结果。
“木儿!”
苏母温柔的朝苏木喝了一声,道:“此决定是母亲与你爹爹一同商量后的想法,首先,虞姑娘的才华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并且在辽城亦是人人夸赞,若咱们的喜服交由外人来做,岂不是让外人多想。其次呢,先前你跟虞姑娘的事,怕是辽城已是人尽皆知,你自己也清楚的很!”
说完苏母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苏木一眼,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所以,由虞姑娘来定制这套喜服,亦是为了让周老爷那边少些想法。”
沈虞听完,立马接道:“好的,老夫人,奴婢接下了。”
沈虞不想苏木再为自己在厅上争辩,这么做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反而更让自己陷入难处,不如做了妥协,让所有人宽心。
可能只有苏木心里会难过一些。
她自己,她觉得还好。不过是一套喜服而已。
苏木见她应下,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她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扛,将所有的委屈都一个人吞下。
苏木的心里涌起一阵难过。
他期盼着沈虞能为他穿上属于自己的喜服,不但不能,却残忍的还要为他的妻子做嫁衣,他的心里有数不尽的愧疚。
为什么现实总是比现实还要残忍。
沈虞不卑不亢,柔声向苏景说道:“三公子,您若有空,可将铺上最好的布料给奴婢准备一份,奴婢好提前选一选料子。”
苏景:“好的,虞姑娘,有劳了。”
沈虞福身退下,苏木亦离开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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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缓缓跟着沈虞来到了下厢房,随着她进了屋子。
苏木:“虞儿......我对不起你......”
沈虞:“小公子说的是何话,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苏木:“我不能娶你,如今连和你同住都不能,却还要你为我做喜服。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只希望穿上喜服的人是你。”
沈虞:“小公子莫说傻话,奴婢能为你做喜服,亦是万分开心的。这亦是奴婢对你的一份心意,你就当是奴婢赠予你的新婚礼物好了。愿你今生都能美满幸福,儿孙满堂。”
沈虞淡淡的道来,苏木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那毫无波澜的脸。
苏木喃喃道:“我宁愿看到你比我还痛苦。可你一点也没有......”
沈虞:“你不是说过,爱也有很多种吗?奴婢为你做喜服,亦是一种。”
沈虞背对着苏木,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那棵平凡的桃树,脸上平静如水。
苏木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沈虞,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他知道,她亦在努力的,用她的方式爱他,用她那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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