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和玉灵已经吃饱,可酒还有半坛。沈虞本来是想早日回房歇着的,但是看着苏木和石头的兴致很高,沈虞还是忍了下来,继续陪坐着。
“你们两个少喝点,未必要全部喝完。”
玉灵看着哥俩互相较着劲,非要把那坛酒喝完。
石头道:“我都行,我听小公子的。”
苏木侧侧身,向沈虞这边靠了靠:“我也都行,我听你的。”
沈虞道:“好!那就别喝了。”
苏木凑近低语:“晚上我可以去你那里睡吗?”
沈虞将头后仰,拉开了距离,当做未听见。
玉灵忙着吩咐掌柜记账,石头低着头望着桌面,似是有些多了。
待掌柜记好账,四人起身上楼。
沈虞走在了最前面,苏木跟着后面,玉灵在最后面看着石头迈着有些重的步子,腿间有些踉跄的浮。
沈虞开门直接进去,迅速将门关好,将苏木关在了门外。苏木顿了顿,拍拍脑门,转身进了自己对面的屋子。
这一晚上的筹谋,都未成功。苏木不死心,过了约两刻钟,轻轻的叩了对面的门。
“虞儿,虞儿,让我进来嘛!”
“虞儿,我有话对你说。”
“虞儿,我那屋里被子冷。”
屋内毫无动静。
苏木死了心,又想起这个狠心的女人,总是翻脸不念旧情,愤愤的回了自己的屋。
翌日一早,苏木心情不佳。
“小公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昨晚没睡好吗?”石头关心的问道,
“嗯,屋里被子薄,许是冻着了。”苏木瞄了一眼沈虞,沈虞面无颜色。
这个狠心的女人。
直到回到城里,回到望虞坊,苏木的心情都还未缓过来。
毕竟这一路,沈虞亦未说过几句话,若是沈虞主动和他说上两句,说不定他还能原谅她昨夜的冷漠。
吃了一鼻子灰的苏木不死心,又冲出去了月裳坊。
刚走到月裳坊的门口,便看见一个似是熟悉的身影,好似是......沈虞的那个......婶娘?
她还拖着一个木板车,车上躺着的正是沈虞的老叔。
苏木的眉头瞬间蹙成了一堆,这是要做甚?来找沈虞的麻烦吗?
正在他琢磨之时,沈虞从月裳坊的后院赶了过来,看见二人,还有一旁的苏木,沈虞怔了一下,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木刚想开口,婶娘便嚷嚷着:“哎哟!侄女啊!你不能不管我们啊!我们在清水村过不下去了,今日过来寻你,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沈虞看了看婶娘身后的木板车,还有车上趟的七倒八歪故作痛苦呻吟的老叔,冷冷的对苏木道:
“你帮我处理了吧,免的影响我的生意。”
苏木楞了一秒,迅速回道:“好!”
沈虞回了自己的后院,留苏木在原地,可苏木亦不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不能动手用蛮力解决,毕竟这还是沈虞的亲戚。
苏木想了想,道:“你们莫在这阻着生意了,随我来吧。”
婶娘收回了那张扭曲的脸,面色沉静道:“去哪里?去干嘛?”
“当然是给你们领银子了!”苏木不甘情愿的说道,
他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只能用银子将他们打发走。
他也知道,这不是长久的办法,但是先过了今日再说吧。
苏木将婶娘他们领到了自己的后院,自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思索了片刻,道:
“给银子可以,但是你们得告诉我沈掌柜的母亲是如何去世的。不然......”
婶娘转了转眼珠子,又看了看趟在木板车上的老叔,老叔低下了头。
婶娘显得为难道:“这......他们家的事,我也不清楚......”
“不说?那行!石头!将他们轰出去!”
石头抬起木板车就往外拖。
苏木又道:“你们若是说了,我往后每月给你们送银。”
说着掏出了一袋银子,大约有十两的样子,婶娘盯着那个钱袋子,咽了咽口水,道:“是每月都给这么多?”
“是。”
婶娘两手交握,在身前不停的揉搓着,看的出来她确实很为难,这让苏木更加好奇沈母的死因。
苏木只知沈虞自幼丧母,记忆不深之时便随着父亲上了雍城。
只知沈父自打那之后,便和清水村断了来往,具体原因不知。但看沈虞的态度,想必沈母的死因,与眼前这二人有关。
只是具体如何不得而知。
苏木的眼神带着一股杀气,他看着眼前这二人,冷冷道:“难道是你们加害的沈掌柜的母亲?”
婶娘吓的忙道:“不是不是,我们哪敢干这种事。”
“既然不是,为何不说?”苏木秉着耐心,等着婶娘说出真相。
“哎哟!这位公子,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们亦不想再提了。”
婶娘依然为难,不想说出真相,想就此蒙混过去。她望着苏木手中的钱袋子,一步步的试探着苏木的底线。
苏木一听,立马收回了钱袋子,道:
“行,不说也行,那你们走吧,若不是沈掌柜相托,我才懒的管你们,早把你们轰走了。你们可不知道我是谁吧?”
婶娘侧眼怯怯的打量了一下苏木,眉宇轩昂,身姿挺拔,看着像是个武人。
“莫不是官爷?”
“哼!我乃雍北将军苏木!而今镇守雍城的苏云是我大哥!你们在村里,没听说过亦正常,若不是看在沈掌柜的面子上,怕是你们在清水村都莫想呆下去。”
婶娘虽不知官爷和军爷的区别,但还是吓的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没辙了,这才想起沈掌柜的来,我们族里,人稀无能,如今也只能靠她救济救济了。”
“救济?有你们这么救济的吗?”
苏木横眉冷扫一眼婶娘,吓的她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竟惹上了这么一个大的军爷,想着沈虞经商,不过是银钱多些,靠山肯定是没有的,过来讹她几下,想必也是很容易得手的。
今日看来是要交待在这里了,要么说出真相,要么拿钱走人。
那,应该还是拿钱走人比较实惠些。真相,它就是真相,说出来了又如何。
婶娘思索了片刻,弱弱道:“小的家里实在是穷,实在是没办法......”
“别饶弯子!”苏木喝道,
婶娘身子一抖,继续说道:“当年沈虞的父亲,家里亦穷,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母亲得了急病,需要请大夫,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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