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木还是美美的穿上了那套新衣。并吩咐石头去城里最好的酒楼定上饭菜,送至月裳坊。
“小公子,虞姐姐她不在店里,她在后院吃,他们有厨娘呢。”
“你尽管去。她吃不吃我真拿不准,但是这是我的心意。”
“哦......”
晌午,月裳坊的人都不多了,石头提着两笼饭食进了月裳坊。
“玉灵,快去把沈掌柜喊来,小公子送餐食来了。”
“什么?餐食?”
这有用吗?玉灵表示怀疑,但还是去后院唤了沈虞过来。
沈虞瞧了瞧,对石头道:“这浪费了,我们中午已经做好了菜饭了。你们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
“小公子说了。你们吃不吃是你们的事,他送来是他的心意。”
说着放下食笼便走了出去。
“给伙计们吃吧。”
玉灵楞在原地:虞姐姐真是冷酷心肠,我家小公子可该怎么办呀?
待过午后,月裳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苏木去了月裳坊。
“玉灵,我送的餐食沈掌柜吃了吗?”
“嗯......我们吃了。”后面茂安和繁叶回答道,
他们两个早已看出这位小公子对沈掌柜打的什么主意了,这么些天下来,傻子才看不出是仰慕他们的沈掌柜。
要说仰慕,他们二位亦是同样之心,只是地位之差,亦只是想想罢了。
“苏公子,我们沈掌柜可不是那么好打动的。她清心寡欲,你整这些不管用。”
苏木望着茂安:“那你说说,什么管用?”
他如今到是谁人都不挑,只要能给他出主意便行。
茂安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木:“苏公子样貌是没问题,金钱亦不差,差的是打动人心的东西。”
苏木往前走了一步:“那什么是打动人心的东西?”
茂安:“这可说不好,咱沈掌柜非一般女子,她想要的是什么,我亦拿不准。”
“废话。”苏木白了他一眼。
他以前到是知道能打动沈虞的是什么东西,那就是“金子银子”,还有自由。可如今,金子银子和自由她都有了,他再也想不出什么能打动她了。
繁叶道:“俗话说,男怕烈女,女怕缠郎,苏公子若实在想不出什么一招致胜的招数,那还是缠着沈掌柜吧。只是,脸皮需厚些。”
“我......”苏木急了脸,低声说道:“我这不就是在缠嘛,如今我这脸,已经厚的不能再厚了。”
玉灵接道:“那到是。我们小公子往前可是个清风之人,如今愈加混沌了,都已然如此了,还是收效甚微。”
苏木:“我到希望她是烈女,把我收了。可惜她如清水,泡化了别人,自己还独自清凉。”
店内三人望着苏木堂堂八尺男儿,为情所困,困难出,情难得,纷纷表示了同情。
自此,苏木到是渐渐与月裳坊的伙计们混的熟了,便隔三差五的敢过来了,反正就是呆着,缠着。
这日,沈虞和刘二来到了店里,像是在摆弄着什么东西。苏木迅速而至。
刘二将两个四边框样的衣架搬到了店外,框的三围垂下轻薄白纱,接着茂安和繁叶又将一件男服和一件女服分别挂了上去。
“哦,这是跟三哥店里一样,将衣服摆在店外,吸引顾客。嗯?这不是我身上这件衣裳吗?”
苏木震惊的转过脸去,望着沈虞,沈虞并未理他。
苏木:“沈掌柜,这不是我的衣裳吗?怎么挂到外面了?”
沈虞:“这个款式卖的好,已经有两位小姐都定了,所以往后店内亦接男装定制,先拿你这个做个样。”
苏木:“你不会重新做一套新的吗?为什么要跟我的一模一样?这......叫我如何穿?”
沈虞:“你这不是穿的好好的吗?听闻小公子日日来我店,正好给我们做个人模,顾客瞧的更直观。这到要谢谢小公子呢。”
苏木:“你这女人......”
苏木此言,惹的店内女子侧目:“那不是雍北将军吗?他怎么在这?”
“他呀!常来。据说是为了沈掌柜。”
苏木一听心情转好,对着沈虞高声道:
“对对对,我苏某就是仰慕沈掌柜,无奈她生我的气,将那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头上,苏某这才日日前来道歉。凡是讲个证据,她拿不出证据,我也拿不去证据,空口白牙的难辩真假。但是男子嘛,就是要多吃些亏的。是不是沈掌柜?”
刘二一听,默默的回了后院。刘二心想,他确实无法辨别辛怀所说真假,他只是无条件的相信了辛怀而已。
苏木这一番高谈阔论,惹的沈虞涨红了脸,这么久了,她难得如此上了情绪。
沈虞望着已经开始泼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的苏木,低声对他道,:“你......还是回吧。”
苏木一颤,这才是他的虞儿,娇柔低顺,叫人心疼的虞儿。
他瞬间软了下来,深情的望着沈虞:“嗯。”
这......瞧的众人满头雾水,烈男还需柔女来治啊。
看来苏木这招撒泼,不太管用,一下子就败下阵来。
玉灵轻叹一口气,小公子真是被虞姐姐拿住了,死死的拿住了。
虞姐姐一句话,小公子就乖乖的回了他对面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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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雍城女子们便开始打听雍北将军和沈掌柜的故事,有好事者托了辽城的亲戚友人,稍作打听便知了真相:
沈掌柜曾是苏小将军的通房丫鬟,小将军宠极了,给了许多银钱,这才回到雍城开了这月裳坊。
“原来她用的都是雍北将军的钱啊?怪不得呢,一个女子,能置宅子、开铺子。”
“是呢,据说小将军为了她,不惜与家人反目,这不,追到雍城来了。”
“那这沈掌柜是挺厉害的,柔柔弱弱的样子,还真瞧不出来啊。”
女子嫉妒之心,走到哪里都是一样。这些话在雍城渐渐散开,甚至散到了月裳坊,沈虞都不出口辩解,他们说的到也基本是事实。
她的金子,确实是在苏府赚来的,以及苏木给她的金子,她也都带走了,因为这都是苏家军、苏府、苏木,欠他的。
她没有对他有怨恨,毕竟军中兵,偶有管教不到的地方,战乱时更是难以顾全,不是苏木亲自所为,沈虞无法将此事全然怪罪到苏木头上。
只是她不能再以身相与,以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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