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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遐方年纪

作者:

翊鲦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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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

“公良怀讨伪朝檄文:

遐方尽知,自初祖起,公良一氏承袭帝位,传世百年,五世帝君不肖,旁支宗亲袭位,帝君一脉降为旋侯,旁支传国三百又一年,出不肖者,纳谗言,修宫阙,毁地脉,断河道,触怒上苍,天降灾厄,地势突变,杀佞臣方止。当朝太史颛顼氏、江湖游侠青阳氏,不思勤王辅政,反乘乱世,各建伪朝,妄图抗礼于帝脉。

公良旁支传国九百二十一年,幼君无知,竟降于颛顼伪朝,吾不忍宗庙尽毁于稚子之手,复感微生氏窜伪朝之位,欺瞒天下,强据国土,得位不正,无道甚矣。

念风针之战,圣山神谷皆受堂妹公良恬之恩,又托吾之祖母及大学士卫燎之能,虽为细作所欺,终归性命无虞,良知若存,不可不报。

天之贵胄,当负一境之责,吾今以王脉之后,圣山共主之孙,檄文征讨微生伪朝。众修者皆至吾之祖母万绦处商讨事宜,整军待命,共襄盛举,光复山河之日,俱为公良氏之功臣贤将,吾必封赏爵位,世代传袭,以表恭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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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公良怀逃离王宫,不过一日,一篇檄文散布于三边境及北疆,众修者见此,深觉受辱,恨不能将公良王室赶尽杀绝。有因怒而失智者,竟至圣山寻万绦相杀,或不敌落败,或被清醒者劝下。而公良怀不见人影,斑竹林有风针法阵,众修者无可奈何,是以群情激愤,纷乱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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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选择公良王室那一刻起,就再不是老身的孙儿,你们要杀便杀。老身监管圣山数十年,为人如何,难道你们不知?”

“百喻骗子也在三边境说书二十几年了,谁知道他是广莫的细作?”

“你的女儿若不是为了帮助夫君,又何必离开圣山,去广莫作官?”

“前辈的人品我们信得过,但是管教无方,终究难脱其责!”

“你们......唉......”万绦心中悲愤交加,却无力辩驳,亦不可袖手旁观,只得对众修者道,“待老身寻回孽畜,必将给众人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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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不好,竟将消息传给堂姐。”

此时公良恬与缃继皆在三边境附近东躲西藏。

“我们不知卫詹死讯,也无法联络堂兄,此番当真是复国无望了。”公良恬神色颓丧,“都是我拖累你。”

“是我甘愿。”缃继道,“但是对付我们几个人,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

“或许朝廷是想借此催促众修者迁移。”公良恬道,“大势已去,我们已尽全力,若在此时投诚,是否还能保住性命?”

“我不知堂姐心意如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不会给你们这一线生机!”

万绦的声音传到时,缃继背后已受剑伤,两人急施术法防御。

轻软柳条袭来,时而拂扫时而缠身,两人虽然术法稍强,但万绦凭借内力深厚,无需任何破解方法,即可压制,不过数招,已令他们遍体鳞伤。

“请祖母住手!”

一道剑光护在两人身前,公良怀竟在此时赶到。

“你终于肯现身了。”

万绦见此,再不顾及公良恬与缃继,柳条猛袭公良怀,而两人在公良怀的示意下,趁机逃脱。

“祖母若要惩戒,孙儿甘愿受罚。”公良怀见两人走远,便将佩剑丢下,跪在了万绦面前,“那篇檄文是栽赃,也是利用,祖母切莫被朝廷蒙蔽。”

“哼,就算我知道又如何,若不抓你自证清白,整个遐方之人都会视众修者为蛇蝎猛兽,我们武力虽强,终究要与外界互通有无,身陷此等处境,只会难以生存。何况你若不曾汲汲营营,又怎会连累我到此等地步?”

“孙儿知罪,若事情真到无法可解,孙儿愿以死谢罪。”

“暂且不必。”万绦道,“彻地仪已入王宫与朝廷交涉,如今且等那个百喻骗子的消息,你随我去向修者们解释。”

“前辈何不去听卫燎解释?”

公良怀尚未答话,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忽觉异常疲惫,急忙运功抵御,随即听闻金铁交击,只见尉迟忠礼不知从何处冒出,持剑与万绦相斗。

万绦虽也中了迷药,但武功远在尉迟忠礼之上,尉迟忠礼心知凭万绦转眼即可将迷药的功效祛除,只趁万绦尚在恍惚之刻,虚晃一招,借机带走公良怀,万绦追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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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劝我返回广莫的原因?!”

一处看似寻常的偏僻居所中,公良怀服下解药,趁尉迟忠礼不备,挥剑指在他的颈前。

尉迟忠礼一动不动道:“檄文是我伪造,但公主与驸马的确意图借用你的身世,挑唆修者反叛朝廷。而你的祖母与彻地仪,带领众修者占据圣山神谷,声称只随山谷迁移,令官兵商旅皆往来不便,遐方名为一统,实则仍为两分。”

“就算他们搬迁,圣山神谷仍为天险,难道你们就能如履平地?”

尉迟忠礼心想那群修者为遐方一统未建尺寸之功,久占天地灵气,居然还有这许多麻烦,当真令人厌恶,但是山谷将成平地之事,绝不可告知公良怀,“只要你在我的居所躲避一时,待众修者散去,陛下自会赦免。”

“你!”一怒之下,公良怀已将剑尖刺入尉迟忠礼的胸口。

“啊——旋侯殿下!”尉迟忠礼胸口流血,却并未后退。

“八年之前,是你举荐我入明庶为质,不久之后,你自己竟反而叛逃,令我也备受怀疑。前日,是你劝我返回藏州,如今,却又对我妄加罪名!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将我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中!”

尉迟忠礼强忍疼痛,对公良怀道:“我自知有愧于你,你要杀我,也是理所应当。但你当年一心完成父亲遗愿,我的举荐,总算让你重获旋侯封号。如今,你若不回藏州,只要公主和驸马仍一心复国,圣山与神谷之人,又岂会容你在竹林安然度日。”

“至少,我可以劝他们放弃。”

“驸马或许可以,但是公主,恐怕是不死不休。”

“这......”公良怀收回剑锋。

尉迟忠礼捂住胸口,暂封经脉,急忙用药,血流稍止。

“堂妹的性格的确如此。但他们如今处境危险,我不能袖手旁观。”

“若来得及,你便去吧。”

“什么?!”

是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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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恬与缃继二人虽逃出万绦之手,但缃继身受重伤,隐命术法失效,行不多远,只见一人拦路。

“大学士。”缃继心头一惊,伤势愈发严重,“那篇檄文......”

“是尉迟小子的手笔。”卫燎道,“卫詹之物是我所赠,你们的主意,我岂会不知?”

“师伯!”公良恬已不敢逃脱,双膝落地,对卫燎道,“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当年公良王室杀我全家时,我也像你这样哀求过。”

“当年杀大学士全家之人,并非公主!”缃继将公良恬扶起,暗自戒备。

“哼哼......昔日若非看在缃绮面上,我早已将你二人诛杀。但与明庶一战,缃氏姐妹险些损毁圣山与神谷,我也无需再有顾忌。”只见卫燎掷剑于前,对两人道,“我准许你们自尽!”

“夫君......”公良恬心知难逃一死,拾起卫燎之剑,对缃继道,“我身为公良王室之后,自幼受尽王室恩宠,不得不以死效忠,但你不该如此。方才是我骗你,我就算投诚,也不会甘心。”

缃继闻言惊慌焦急,抓住公良恬持剑的手道:“卫燎的术力已被吸去大半,我们若拼尽全力,未必会死。”

“躲过这一劫,之后还有多少追杀要躲?若复国无望,我身为公主,理应以死殉国。”公良恬手上一松,剑已落地。

缃继的目光也随剑下落,不料功体一滞,竟是被公良恬趁机封锁,无法动弹。

“师伯。”公良恬再次将剑拾起,对卫燎道,“我若身死,你可为修者证明清白,但留下夫君一命,用作缓颊,好过与他的姐妹结仇。”随即挥剑自刎,倒落在地。

“公主——”

“带着她的遗体,跟我走。”

卫燎将缃继的功体解开,缃继却不理会他的吩咐,只将公良恬自刎之剑拾起,也自刎而死。

“唉……”卫燎只得收起佩剑,携两人遗体,正欲向藏州王宫而去,却见公良怀持剑而来。

“堂妹!妹婿!”

万绦也在此时现身,对公良怀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你救不得他们一世。”

“看在万绦前辈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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