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晕、晕了?”萧珏嘴打磕绊。
云霜反应极快,当即抱着自家姑娘垂着脑袋呼唤:“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萧珏此刻只一个想法:他完了!
裴狗光脚的不怕穿鞋,自己可是有人要的!
万一让姜锦知道娘家小侄女被他和裴贺吓晕过去.
萧珏不敢往下想。
他今日突发奇想出宫,就是因为从张鱼那得知揽月客栈的事。
探子不探子的不重要,他相信萧懿能解决。
倒是姜家六丫头,萧珏特别想见见。
之前姜锦一直不让他见姜清漓,明面上说是怕他的帝王威仪会吓到小姑娘,可萧珏清楚得很,姜锦是怕他丢脸!
萧珏心里老委屈了。
于是今日就趁着姜锦没空在意他,偷溜出宫。
此刻他也想晕。
这般想也这般做了。
三十六计,晕为上策。
“嘭”的一声,仿佛有庞然大物倒地,连带着姜清漓都跟着震了震。
紧闭双眼的姜清漓:“.”
谁啊,比她还会演。
转眼间,包厢内除了一直喊‘姑娘’的云霜,就剩裴贺立在那儿。
门外跟随萧珏一起过来此刻躲在暗处的张鱼等人,其中卢解柳夏面面相觑,前者问张鱼:“主子晕了,我们不进去?”
张鱼依旧面无表情,斜了他一眼:“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圣上。”
柳夏犹豫:“可屋里的是主子。”
“那又如何?”
“你们是想违抗命令?”
张鱼面无表情看向二人。
卢解柳夏:“.”
有没有可能主子的面子和主子的命令一样重要?
——
客栈这边,韩氏刚从章掌柜那得知女儿的去向,就又被人告知女儿在酒楼晕倒了。
听到消息的一瞬,韩氏差点脚软。
好在姜实及时扶住,同时怒道:“谁干的?!”
来报信的人道:“我们掌柜第一时间请了春和堂的杨大夫,杨大夫说六姑娘无碍,只是被吓到了。”
春和堂是盛京最有名望的医馆。
其中医术最好的就是这位杨大夫,曾数次进入姜家,为姜
清漓诊病。
韩氏对此人很了解。
也信服他的医术。
得知是他替女儿诊的脉,韩氏心定大半。
这才有空质问:“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吓到?”
报信人解释:“我们掌柜并不在场,是事后才听裴大人说,他与六姑娘在包厢内用饭,突然有只大蜘蛛掉进菜里,吓到了六姑娘。”
他来客栈这边也是掌柜要求,让他过来和客栈这边通个气,没想会遇到姜六姑娘的母亲,韩夫人。
韩氏只觉荒谬:“这话你信么?”
那蜘蛛得长得多面目可憎才能吓到她女儿。
“等等。”韩氏反应过来,又问,“哪位裴大人?”
唐运紧张答道:“那位礼部尚书裴大人。”
韩氏讶异:“裴贺?”
显然没想到是他。
姜实当即就有了个猜测:“莫不是裴贺发现与姜家结亲不成,将气撒到咱们清漓身上吧?”
越说越觉得很有可能。
他顿时气得不行:“我就知道这家伙一直贼心不死,年轻时候就这样”
韩氏怼他:“闭嘴!”
姜实一噎。
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章掌柜与报信人非常默契地当没听见。
后者接着道:“韩夫人放心,杨大夫说了六姑娘脉象很稳,睡一觉就好了。”
杨大夫的话韩氏是信的。
“清漓现在在哪?”韩氏又问。
那人回:“还在酒楼。”
姜锦秘密出宫时偶尔会歇在酒楼,是以酒楼内有几处不对外开放的包厢。
姜清漓是姜锦的嫡亲侄女,又是将来的皇后。
酒楼掌柜得知其晕倒在自己的酒楼怕出大事,便做主安排她在里休息。
“我现在过去。”话罢,韩氏拽着姜实就往外走。
完全忘了房间内还有一个人。
——
酒楼。
换了一间包厢的姜清漓正美悠闲十足吃着酒楼赠送的甜乳酪。
春和堂的杨大夫在一旁默不作声地收拾药箱。
姜清漓吃了一半,剩下的让云霜打包好,一会儿带走。
然后道:“今日多谢杨大夫帮忙。”
“老夫只是实话实说。”杨大夫头也不抬道。
脉象很稳,不过精气神略不足。应该是近来连续少眠的缘故。
睡一觉就能恢复的事。
至于旁人会怎么误解,与他无关。
再者,他今日已经得到了想要的。
收拾好药箱,杨大夫直起身子,看向姜清漓:“希望还有下回。”
姜清漓闻言,嘴角微抽,她摸了摸被针扎了一下的指尖,刚挤了三滴血呢。
杨大夫是个医痴,姜清漓的病他研究了十几年,没想到会有人先他一步治好。
然而那位治好姜清漓病的廖神医总是神出鬼没,杨大夫想要尽快研究,而姜清漓的血是目前最容易弄到的。
姜清漓用自己的血和杨大夫做了交易。
离开前,杨大夫顺便给姜清漓开了一瓶补气血的药丸。
姜清漓一连吃了三颗。
杨大夫制药丸有一手,给姜清漓的这瓶补血药丸吃起来有淡淡的清甜。
云霜瞧见,忙收走药瓶并道:“姑娘,哪有把药丸当糖豆吃的。”
姜清漓起身下床,问:“裴三叔走了没?”
云霜一边帮忙整理衣裳一边回道:“裴大人得知姑娘醒了以后,就离开了。”
姜清漓还在奇怪:“总觉得裴三叔今日是有什么话想同我说。”
云霜想了想猜道:“可能就是碰巧遇到,关心一下姑娘的身体?”
姜清漓却摇头:“不对劲。”
云霜轻声叹气道:“不过姑娘,今日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自家姑娘喊裴大人姑父被真姑父当场抓到。
要不是姑娘反应快,此事还有的闹。
姜清漓却道:“什么怎么办?我不是都晕了一场。”
还不够有诚意?
云霜有心提醒:“姑娘,那位也晕了。”
姜清漓纠正:“他那是假晕。”
云霜:“.”
杨大夫不仅给姜清漓诊了脉,还给萧珏诊了。
诊断结果是,一点病没有。
脉象平稳,没晕,装的。
一点诚意也没有。
然而姜清漓也算是见识到了这世上比自己脸皮还厚的人,任凭杨大夫如何贴脸开大,
她的这位太上皇姑父就是不睁眼。
内心极其强大。
最后被人抬走时也始终面不改色,晕得极为认真。
“清漓!清漓!”
姜清漓正想着,包厢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姜清漓眼神询问云霜,她娘怎么会来。
云霜摇头:“奴婢不知啊。”
“算了算了。”姜清漓躺会榻上,顺手将药瓶摆放在显眼位置。
云霜则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韩氏就钻了进来,直奔塌前。
上来就是一顿揉搓。
“娘。”被捏得没脾气的姜清漓喊了一声。
“好端端的怎么晕了?”韩氏担心问,“和娘说说。”
缀在后面的姜实进屋,也跟着道:“对,说出来,爹给你做主!”
姜清漓让云霜去关门,随后才与二人道出实情:“其实,我是装的。”
来的路上,就已渐冷静下来的韩氏,此刻将手覆上姜清漓的额头,然后嘀咕:“没发烧啊。”
姜清漓:“.”
一旁的姜实闻言:“清漓可能是无聊,扮病人玩呢。”
只要不是真晕,一切好说。
韩氏白他一眼。
姜清漓很佩服姜实清奇的脑回路。
她将不久前发生的事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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