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座上的男人轻笑,脚步声一步一步逼近,高贵的人难得半跪,一双大手托起他的脸,烛火光映出他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纳兰可是朕看着长大的,朕怎么舍得杀你呢?”令狐孤挑挑眉,笑意更甚,却总有股阴森从背后直袭脊骨。
纳兰极没敢说话,直到手微微松开,他才重新跪拜,边拜边颤抖道:“恕臣愚钝,不能解陛下圣意。”
他虽然背地里喜欢骂人,但是在帝王面前还是很怂的,稍不注意,要是被砍了脑袋,这辈子算是完了。
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从上头传来,他道:“国师不如帮朕一个忙,也好了却朕的心愿。”
“爱卿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朕吧?”
纳兰极:“臣听陛下差遣,万死不辞。”
“将衣袍退下,侍寝。”令狐孤说的很干脆。
纳兰极惊魂未定:“万万不可啊,陛下,你我皆是男…”
“朕要生个孩子,难道要去找一帮太监吗?”他反问。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不!你不要过来啊!!!
“陛下不可一意孤行,此事乃须与朝臣定夺,再下圣意啊。”
“朕的私事,难道还需旁人过问吗?”
“陛下!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臣。”
你找个侍卫不行啊,你非找我干什么?我不是断袖啊!!救命啊!
二人对峙许久,令狐孤先松了口,淡淡道:“滚吧,日后无召不得入宫。”
几月后的中秋家宴,令狐孤批奏折批的身体不适,早早离了席,只举着酒杯说了句:“朕在此,众爱卿怕是会拘束,摆驾回宫。”
他服下了那颗丹药,打算找个侍卫试试,最后杀了灭口就成,可服下之后,却感觉闷闷的,怎么着也不得劲,便想着先去御花园逛逛,再回来也不迟。
夜晚的御花园总是那么幽静,内务部移栽了几株菊花,开的正艳,令狐孤褪去了那身繁诹的衣裳,着便衣,在御花园素手而立。
宴会上的蔺赖喝得醉醺醺的,忽然想起来几月前打好的玉佩还未送与令狐孤,刚要离席,就看尚书举着酒杯敬他,他想回敬,却发现酒杯里早已没酒,于是便吩咐奴仆添酒,喝完后,他感觉有些燥热,只当是酒喝多了。
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御花园,醉醺醺的他喘着粗气,看见了一位望月之人,他伸手去碰,却被那人的敏捷身手所制服。
“阿赖?是身子不适吗?怎的突然离席?”令狐孤松开手,将他搀扶起来。
蔺赖中了药,还是猛药,猛的连亲妈都不认识的那种,他可不管什么皇帝不皇帝,君主不君主,吹了灯都是一个样,不管不顾地将人拉到假山后面。
令狐孤虽习武,可力气终归是比一个真枪实弹打仗的将军要小些的,正好此时他体内的丹药发作,早也认不清这人是谁了。
二人在这假山后面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蔺赖捂着令狐孤的嘴,那是叫唤也叫不出来,结束后,二人大汗淋漓,令狐孤率先恢复神智,不带一丝情欲的扫视着他。
他知道自己这兄弟畜牲,但没知道畜牲到这种程度,连兄弟都坑。
简单收拾好,迎着月色,自个儿跑了。
这事就当个秘密,烂肚子里吧…
可殊不知,这御花园里,还藏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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