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的第二天下午,羽生结弦和安然两个人来到了奥运场馆,进行赛前训练。她没来过水立方,第一次来竟然就是看它变成冰立方的时候。
“yuzu。”她叫了他一声。
“嗯?”他回头:“怎么了?”
“等你退役以后,冰演来中国的时候到时候还来这里可以吗?我喜欢这里。”她这么说着。
他点点头:“可以啊,只要这个场馆可以租给我开冰演,到时候就来这里。”
安然开始幻想未来的生活了:“那到时候你的冰演要开到全球各地,这样我就可以顺便去玩一下了。环游世界还不耽误你工作,简直完美!”
羽生结弦:“可以是可以,问题确实不大,但是亲爱的,我现在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比赛,你现在想我退役以后的计划是不是不大好。”
安然:“反正迟早要退役的嘛。我警告你,你最多参加比赛参加到35岁,之后你要是还不退休,那我就跟你离婚!趁着还算年轻再去找一个!”
羽生结弦举手投降:“你不怕影响我心情吗?你这刀子是不是扎得太狠了一点。为什么是35岁?”
安然斜了他一眼:“我不想当高龄产妇。”
“你觉得我能滑到35岁?”
“我管你能不能滑到35岁,你自己看着办。”
谈话过程中他已经简单地热身完了,他黑色训练服外面穿了一件日本队服,来到了冰场。看着他队服左胸口那个红红的圆点,安然每次看到都觉得有点搞笑,就像个射击的准心一样。
他赤手摸了摸冰面,迈出左脚进了冰场。安然看着他在冰上如鱼得水般的身姿,不免有些感慨。这人吧,日常生活中其实已经很帅了,但是上冰以后就帅得突破天际了。
大概是活动开了,身体温度也上来了,他把外套脱了下来,还喝了一口运动饮料。
“冰面挺舒服的,冰场也很漂亮。”羽生结弦夸奖着。
安然接过他的外套,听了她的话,自豪地说:“你也不看看这次奥运会是在哪里举办呢,怎么会有不好的地方呢!”
他无奈地摇摇头,滑了开去。
嗯,穿黑色训练服的他果然YYDS啊!安然一边感慨着,一边给他录着视频,方便他训练完以后查漏补缺。安然看到了场边媒体的长枪短炮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转向的样子,这大概也是冬奥会独属于羽生结弦的名场面了。
训练完,经过媒体采访区,他就被堵在那了,一手提着一个冰鞋,笔笔直地站在采访区,像极了干了坏事被老师逮到,然后拿着作案工具被罚站的样子。看他轻松自如地应对着媒体,说场馆很漂亮,今天状态很好之类的。
对于他应对媒体这个事,他从来就不需要任何人替他担心。
回酒店的车上,安然不禁感叹:“赛场上看你比赛我提心吊胆,看你接受采访我就稳如老狗,所以你这种说话的技能是怎么炼成的啊?”
“要你上去说你会说不出来吗?你就是懒,怎么简单来。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很客气地让你不要用敬语,结果你立刻就改变了态度。大概对你来说这种事情你是觉得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做?”
“那时候你只是我老板啊,老板说的话我听进去了而已。难道你那时候是假客气的?”
“我又不是那种人,就是记起来有位前辈运动员采访我的时候,让我坐下了,结果嫌我坐得快,在镜头上阴阳怪气了一下。我当时就在想,你这样的性格要是出去当上班族会不会也被穿小鞋。”
“这个采访我有印象。她就真的是表里如一了,脸和她的心一样的刻薄。我还记得那个银蛋糕,她这次比赛是不是也来了?我要不要准备个蛋糕砸她一脸。说起来我就生气了,那天你生日哎,我还刚好没在。我要是在我当场就把那蛋糕摁她脸上了。气死我了。我后来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真的是后悔极了。以后见到她离她远一点,这种人沾到了,容易出问题。”
“利益相关,人总是会维护自己的利益的,谁让我刚好阻挡了他们的计划呢?”
“明明是你养活了一整个日本冰协。赶紧退役吧,让他们没法在你身上获利,少被他们抽10%,你每年能多送我一套珠宝呢,对吧!反正他们就像吸血鬼一样扒在你身上,不想你赢就算了,遇到不公平的打分也不会给你撑腰,偏偏还要吸你的血,可把我恶心坏了。”
“哈哈哈。”他被她的形容笑坏了:“可是我现在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状态好哎,我觉得还能再比几年。”
安然:“那你转国籍吧,转到中国来。我们中国人一般都知道,要让驴往前走就得给他前面吊个胡萝卜。”
“你这个驴用得有点魔性啊!咱能换个词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酒店,酒店旁边的空地上,有几个志愿者在踢毽子安然多看了几眼。
第二天就是短节目比赛,一大早,他们就出发去了比赛场地进行赛前训练。上冰很顺利,确认完所有要点,不到20分钟的时间他就下来了。
比赛前的热身场地,他们久违地见到了他的两位教练,虽然几个小时以前他们还在视频。在羽生结弦和他们握手打招呼的时候,安然也上去打了个招呼。之后大家就一致呆在一边看着他热身了。
安然看到了热身区的摄像头,瞥了一眼就没有在意了,拍就拍吧。别看她现在表现得挺平静的,但是实际上她觉得自己可能比准备参赛的选手都紧张。
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她拿着手机时不时给她两个闺蜜聊天了。
安然:“我从今天起床开始就在紧张了,早饭吃了两口,午饭也就吃了几口,完全没胃口。硬塞又怕到时候紧张得吐出来。”
柳心言:“你可以理解成自己帮羽生结弦分担了一部分紧张,这样他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多好。”
安然:“我觉得这样全程陪他参赛真的会短命的......我还不能让他看出来我紧张,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星川结衣:“笑死,以后机会多着呢,体会多了你也就不觉得紧张了。”
安然:“还好他现在正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没空看我。我以前参加一些乱七八糟的比赛都没紧张成这样过,真的是,果然这就是奥运会吗?”
柳心言:“四年才一次啊,最重要的是你在北京的奥运会上啊,身边都是北京的logo吧,但从客观上就能给你带来一些压力了。”
星川结衣:“更何况,此时此刻,你老公背负着三连冠以及人类历史上首个4A的期待,压力能不大吗?所以偷偷跟我们透露一下,他私底下4A跳出来过吗?”
安然:“你猜?”
星川结衣:“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紧张......”
安然刚要怼回去,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安然回头含怒回头,是羽生结弦。
她没好气地问:“干嘛?”
“你在紧张吗?”他问。
安然老实地承认了:“我要给你分担一点紧张情绪,不行吗?”
他连连点头:“行行行,你一说紧张,我确实没那么紧张了。”然后就自顾自地打着节拍走开了。留下安然震惊地呆在原地。
安然看了眼摄像头,想到马上就要开始的比赛,她决定忍忍自己的小脾气。
热身完,换好考斯滕,就到了赛前的六分钟练习时间,羽生结弦上去以后尝试着做了一个跳跃,结果踩到了坑里没跳起来。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地记住了这个地方,提醒自己要避开。
等他正式上场的时候,安然已经满脑子都是祝他好运,能clean整个短节目啊。在她屏息等待的2分多钟时间里,他在冰面上跟随着圣桑的音乐流畅又优美地滑行跳跃。
第一次,她看他的节目好似在认真的看,又好似在神游,似乎灵魂已经从□□里飞跃了出来,就跟着他的动作在飘荡一样。
直到他真的clean了这个短节目,安然才吸了一口气,感觉灵魂又回到了身体,终于活了过来,她才迟钝地感觉到了开心之类的感情。
他已经表演完朝出口下来了。他张开双手大概是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安然挑了挑眉闪开了:“疫情期间,公共场合请跟我保持社交距离,谢谢!今天我就是你的噗桑。”
因为拥抱被她拒绝而打断的笑脸变得更加明亮了,然后揉乱了她的头发。他接过她手里的刀套套上,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的分数。
安然捋顺了自己的头发:“下次你把我头发弄成这样你就死定了。”
对于自己的得分挺满意的人,听到了她的威胁无所谓地点点头,就朝等分区走去了。分数出来的有点慢,大概裁判们又在为怎么压分而努力了吧。他最后得分113.91。
“113.91!”安然感叹着,对他来说很平常的一个短节目分数了,大概是无功无过?等到剩下的几个选手表演完以后,他排名第二。
接受完采访回酒店以后,安然问了他一个问题:“yuzu,如果你明天整套节目都clean了,包括4A都跳出来了,还没拿金牌怎么办?”
羽生结弦笑了:“4A跳出来就好了啊。金牌什么的完全没4A重要,不过我要给你拿那个金墩墩还有那束花。哎呀,还是要拿金牌啊!”
“那银牌也有啊。”安然持不同意见。
“奖牌只有金色的才有意义!”他坚定的说。
行吧,不愧是羽生结弦。他这辈子拿得最开心的那块非金牌,大概只有12年世锦赛那块铜牌吧。
“我刚刚在想,”安然说:“你后天比赛的时候整个节目完美clean了以后,裁判要怎么给你打分呢?还要继续捧高贵国籍那位吗?会被喷的吧?”
“他们被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大概是习惯了吧。反正在捧人这方面只要isu想捧,我的分数肯定上不去。”他轻描淡写地说。
安然怜惜地看着他:“可怜的孩子,isu要捧美国人,jsf要捧那两个小的,几个人分数一个比一个水。只有你,本来应该满满的一碗水,愣是被他们泼出去一半,生怕你拿那碗水泼他们脸。我建议你直接拿那个碗砸他们脸。”
羽生结弦惴惴:“你最近有点暴力倾向呢。”
“我不是一直有吗?”
“也对,我应该习惯的。大概又到了拼命的时候了。”
“你短节目发挥得挺好的啊,自由滑到时候表现的稍微好一点,在你之后出场的那个谁可能心态会崩,他也不是什么心态很好的人啊。”
“我们不能期待对手失误啊。啊,好奇怪,这次我打算拼命了你竟然都没有拦我一下。”
“你才27就老年痴呆了吗?你自己回忆一下,认识你以来但凡是花滑方面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反对过你的意见?”
“没有吗?”
“废话,我撑死了是你的小老婆,花滑才是你的正宫好吧!”
他露出了一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安然还在继续说:“这么一说,你也不过是花滑这么大的后宫里面比较受宠的一个?”
“行了,我们可以睡觉了。”他阻止了她神奇的脑回路继续发散。
安然放下手里的手机,闭嘴,被子一盖,睡觉。要参加比赛的运动员都说要睡觉了,那就肯定该睡了啊。
2月10日清晨,羽生结弦带着安然来到了比赛场馆,进行赛前的正式训练。
正式比赛前热身的时候,安然就对他说:“在比完比赛以前我劝你不要跟我说话,我怕我的情绪影响到你。”
羽生结弦瞬时想拿梦中的那个自己和现实对比了一下,他还算轻松地说:“每次听你说完紧张,我好像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哎。难道分担紧张是中怎的吗?那等我比完赛你记得不要说我不理你哦。”
看安然点了点头,他就戴上耳机进入状态了。
安然一边看着他热身,一边在群里疯狂输出。
安然:“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心脏都要从我嘴巴里跳出来了。啊啊啊,我快疯了,我感觉我打字的手都在抖。”
安然:“不行,我扛不住了,我刚刚说话的时候声音走在抖,我想跑了。万一他等会儿失误了怎么办?”
星川结衣和柳心言一边劝她淡定,一边自己也在焦急地等待羽生结弦的比赛开始。
安然:“他赢了还好,万一他因为失误输了,我要怎么安慰他啊?啊啊啊,那个4A真的让人很上头啊,成功率那么低”
星川结衣:“所以他私底下练习的时候是跳出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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