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羽生结弦]我的老板是个强迫症 潆澜

番外1

小说:

[羽生结弦]我的老板是个强迫症

作者:

潆澜

分类:

现代言情

夜色迷蒙,床上原来胎儿状睡觉的人动了动,转了个身,伸手摸了摸,摸了个空,然后拿过旁边的枕头抱到了怀里。脑子里闪过他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的念头,继续踏实地睡了。

早晨,安然睡醒了,看到了眼熟的天花板,哦,在她东京的公寓啊。得出了结论以后,她瞬间清醒了。她昨天晚上明明是在仙台的家里睡的啊,怎么跑到东京来了?

难不成她睡着的时候,他老公连夜把她带到了东京?好端端的在为北京冬奥会准备的人怎么可能会干这种蠢事呢?

“yuzu,老公?”她躺在床上叫唤了几声,但是没人回应。拿过床头上的手机,发现时间是2022年2月13日。

打开手机通讯录,没有羽生结弦的电话,社交软件上也没有他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安然慌忙从床上起来,卫生间没有他的洗漱用品,衣帽间也没有他的东西,她赤着脚翻遍了公寓里所有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的一丝痕迹。

她打开手机,按下他的手机号码,但是机械音提醒她这个号码是个空号。

社交软件上没有这个人。搜索引擎一搜索羽生结弦全是北京冬奥失误,4A失败,排名第四无缘奖牌之类的新闻。

所以他这次冬奥会失败了?

她打了星川结衣的电话,刚接通就问:“我结婚了吗?”

星川结衣:“你睡傻了吧?不是说没拿到博士毕业证书不谈恋爱的吗?哦,对了,你已经可以谈恋爱了。”

“我没谈过恋爱吗?”她颤抖着声音问。

星川结衣笑着问:“宿醉效果这么足的吗?你做梦梦见自己谈恋爱了?”

“你认识羽生结弦吗?”

“废话,全日本有几个不认识他的?怎么突然提到他了?突然对他有兴趣了,我记得当时你导师还推荐你给他当营养师,结果你拒绝了来着。我请你去看他的冰演你也说没兴趣。”

安然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个梦吗?她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星川结衣听到了她的哭声,慌忙从自己家里赶了过来。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抱着腿坐在地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我的天,你这是怎么了?”她连忙跑过去,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做噩梦了?做了什么噩梦哭得那么惨啊?”

安然就是哭,一直没有回答。直到她哭累了,睡着了。星川结衣去她房间拿了一张毯子给她披上,才发现她公寓里一团乱,似乎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她给柳心言打了电话:“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了,哭得跟什么一样,我真怕她厥过去。再怎么问她都不说,我都快心急死了。”

柳心言:“你说她问你什么了?”

星川结衣:“对,很奇怪,她问我她结婚了吗,有没有谈过恋爱,还问了我羽生结弦。”

柳心言:“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啊?谈恋爱这个词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吗?”

星川结衣:“把她的问题连起来,可以猜测一下,她可能做梦梦见自己跟羽生结弦谈恋爱还结婚了,然后醒来发现什么都没有?然后崩溃了?”

柳心言:“不管了,你等我,我马上赶过来。怎么感觉博士课程把她逼疯了呢?不过25岁的营养学博士确实够牛逼的......”

安然醒来的时候,柳心言也已经到了。两人都关心地看着她,安然提了提嘴角没有笑出来,手机里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他的号码都是空号,网上也没有任何他恋爱或者结婚的消息。所以那一切真的只是她做的一个梦,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一个梦女呢?

刚刚睡觉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没有他的这几年的记忆,清清楚楚,分毫毕现,连博士研究的相关知识和内容都出现在她脑子里了。

一梦成空,大概说的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柳心言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吧?”

安然木着脸回答:“没事,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你梦见了什么?”星川结衣问。

安然就把她那个梦跟她们讲了一遍,讲完了才总结:“大概是被羽生结弦最近的新闻冲击得太多了吧,所以下意识里我梦里的主人公就变成了他。”然后干笑了几声。

星川结衣:“行了,不想笑就别笑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安然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渡过了几天,流着泪看完了他在北京的发布会。等到看到新闻说他回国,她才稍微振作了起来。

她开车来到仙台的家,发现那边现在还是一块空地。她远远地看到了他的家人,可惜没见到他。

如果那个梦真的是梦,为什么这一切都这么真实呢?她以前从来没来过仙台,也从来没见过他的家人,但是她知道他家的地址,记得他们一起走过的路。

凌晨三点,她守在冰场旁边,看着羽生结弦来到来,就像一个私生粉一样。她不敢出现在他面前,因为她知道,如果他表现出对她的陌生感,她可能承受不了。

就这样,安然一个人在仙台游荡了好久。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让自己清醒,还在让自己继续沉浸。

她浑浑噩噩地走在路边。“砰”身体没注意就撞到了别人身上。

安然清醒过来,捂着头,连连道歉。

“没关系,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传来,安然瞪大了眼睛,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了。

这可把羽生结弦吓坏了:“你没事吧?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很疼吗?”他连连问道,关切地看着她,但是保持了社交距离,眼神也是陌生的。

安然放弃了挣扎,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然后一直看着他。

大概是她眼神过于明目张胆,他大概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哦!”

安然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努力镇静地说:“好。羽生君要继续加油哦!”

“好,谢谢!”说完他就背着包走了。

如果是梦里的你,怎么舍得留下我一个人呢?

如果是梦里的你,看见我流泪怕是早就慌张的不行了吧?

如果是梦里的你,早就来找我了吧?

梦,该醒了。

而刚刚回到家的羽生结弦,脑子里刚刚那张满脸泪痕的脸却越来越清晰起来。

安然在酒店收拾着行李,准备第二天就回东京,结果地震了。她披上外套,拿着手机就跟着人群跑到了空旷的避难所。再一次见到了熟悉的人。

他也看见了她,四目相对,安然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带上口罩和帽子,低下头,心里默念,梦只是梦,他不是他。好像念得多了,她就会信了一样。

第二天,安然再走了一遍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应该还没到开放的季节,秋保温泉还是她梦里的模样,她走过他的家,最后来到了那块空地上。

这块空地是他们梦里的家,那里种着一棵枣树,一棵石榴树,还有桂花、菊花、梅花,还有满墙的玫瑰花和满廊的紫藤萝。那里有一栋三层的楼房,里面有她很喜欢的厨房......

她一项一项地回忆着,一项一项地跟他们告别,不知不觉间,她的眼泪已经沾湿了口罩。她吸吸鼻子,摘掉了口罩,胡乱塞进了口袋,抹了抹脸,说了句:“再见!啊不,是永别呢!”她自嘲地笑了。

打开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新的口罩,转过身,口罩还没戴上,就见到了正好奇地看着她的羽生结弦。

安然朝他点点头,就想离开。

结果他说:“我刚刚在我家门口看到你了,现在又在这里看到你,之前还远远地在冰场边上看到过你。”

啊,被当成私生粉了呢!安然心生绝望,连忙道歉:“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应该不会再来仙台了。给您添麻烦了,真的是抱歉呢!”

“不会再来仙台了?”他犹疑地问。

安然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是我第一次来仙台,也是最后一次来仙台了呢。啊,这也应该是我这辈子离羽生君最近的一次了,应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以后就没机会了?”

安然点点头:“是啊,在日本的学业已经完成了,该回国了。回国以后大概率除非我那几个朋友结婚生子,不然应该就不会再来了。本来这几天就是最后的放纵啦。很幸运呢,竟然真的遇见了羽生君,还跟您交谈了。以后,请您务必要幸福啊!不管退不退役,也不管比赛结果怎么样,请您务必要幸福啊!这是我最真挚的祝福了!”

她的脸在笑着,但是眼睛却在哭。

为什么人都在面前了不抓住机会把他追回来呢?因为他不是他啊!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不是他啊。还有什么比知道这个事情更惨的呢?

说完她转身就跑了,徒留下羽生结弦一个人在空地上心情复杂。

安然了了一笔心事,回到了东京。开始准备回国的事宜。

到了5月底,医院的工作已经差不多交接好了,跟几个熟悉的医生道了别,就帮着宫城老师带了一份文件给山下医生。

安然敲了敲山下医生诊室的门,就听见“请进”。安然推开门进去了。

刚好看到山下医生给病人检查完,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两人一起朝门口出看了过来。安然打了个招呼。

“哎呀,是安酱啊!你交接好了吗?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山下医生问。

安然:“是啊,已经跟大家都打好招呼了。这是宫城老师让我帮忙带过来的文件。啊,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帮老师给您送文件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羽生君正好需要一位营养师呢,还想把你推荐给他,但是你要回国了,那就没办法了。”山下医生惋惜道。

安然:“给羽生君当营养师这种事情,应该让更有经验的医生来。我这样初出茅庐的不合适!”说着对羽生结弦客气地笑了一下。

经过无数次的自我暗示,安然见到他还是会心情激荡,但是好歹能正常地跟他笑而不是哭了。

山下医生:“那你是自谦了。25岁的博士可不容小觑啊!什么时候走?”

安然:“月底就走啦,到时候我给您寄中国的特色点心。”

山下医生:“刚想说以后就吃不到你做的好吃的了呢!”

安然:“原来您不是不舍得我,是舍不得我做的好吃的啊!啊,我还要把工作服和工牌之类的交回去,您继续忙。”

安然最后深深地看了羽生结弦一眼,转身出去了。

医院的工作交接好了,安然就回到了公寓,瘫在了沙发上。

星川结衣来敲门,问她要不要去看月底羽生结弦幕张的公演。

安然愣愣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你看,你30号的飞机,他幕张有3场公演,27号开始,刚好你能看三场。为了对得起我辛辛苦苦搞来的票,你还是去看看吧。”

“没必要了。何必在回国前还让自己再见他呢。”

“就当是给你的那个梦,留个纪念了。你难道不想见见他吗?真实的,不是你梦里的那个人。”

她没有告诉她们其实他已经见过了。

看安然沉默着没有回答,星川结衣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给她把票留下了。

安然看着面前的三张票,发着呆。

最后她把前两场的票还了回去,留了29号那场的票,第一排,是张好票呢!

她就坐在那个离冰面最近的位置,看着他的表演。看他穿着套头衫,给自己的头上倒了一杯水,上演了一出湿身柚惑。

她笑了。啊,回家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了呢。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又流下来了。

之前二十几年流过的眼泪都没有这几个月来得多呢。

他又看到了她笑着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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