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一个傲慢又自大的沙文主义晚癌患者。
倒霉催的碰上这种人。
此时小雨端着一杯奶茶进来,放在了夏棠跃的桌面上,说:“这是阿华点的,我们都有。”
夏棠跃看了眼品类,是她最爱喝的茉莉奶白。还挺用心。
小雨问:“馆长,我们怎么办,要不要约一下复仁集团那边,再谈一次?”
夏棠跃摆摆手。
古嘉平摆明就是故意的,想恶心她一下。
她不接招,先晾着他,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不用理这个事,把目前的工作处理好就行。”
“好。”
小雨走后,夏棠跃在办公室架起画架,铺上画纸,静下心画画。
她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在中等徘徊,从没有做过尖子生,更不是名列前茅的学霸。所幸她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高考的时候更是以美术生的身份考入了心仪的艺术院校。
虽然平时很忙,但她也一直没放弃过画画,一有空闲就会画几张,加深练习。临近下班时,又给席娜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打算狠狠吐槽一下遇到的这个奇葩。
两人吃了顿火锅,接着又去买了杯果茶解腻,坐在门店的椅子上消食,听完了夏棠跃说的话,席娜非常嫌弃地撇撇嘴。
“好恶心的男人,他什么来路啊?该不会是凤凰男吧,看你家庭条件好,所以才扒着不放。”
夏棠跃摇头:“没怎么了解过他的家庭背景,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凤凰男,毕竟我又不是独生女,还有个五岁的弟弟呢,他想吃绝户也吃不了。”
“说的也是,那就难怪了。”席娜摸了摸额头,哎呀一声:“那个狗男人有个比他小很多的妹妹是吧,该不会是他的女儿吧?”
“我有个朋友就踩过这个坑,谈恋爱的时候男方说自己有个四岁的弟弟,结果领了证才发现,那个弟弟是男方和前女友生的,简直气死。”
夏棠跃嘴巴微张,目光迷茫。席娜接着道。
“我感觉这个猜测最合理了。正是因为他带着个拖油瓶不好找顶级独生女白富美,所以退而求其次找你这种家庭有短板的。”
“男人都可现实了,没有吸引他们的地方,他们是不可能这样执着的。”
夏棠跃沉吟片刻。
席娜的话不无道理,她得回家打听打听古嘉平的情况,是不是跟席娜猜测的那样,要不然这事还真没完没了。
只不过,还没等她回家做什么,家里就先发难了——刚推开门,庄紫文的质问声就传了过来:“棠棠,你跟嘉平到底怎么回事?你李阿姨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你态度不好,说你们两人一起去画展,结果你把嘉平给撵走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夏棠跃气笑了。
她在玄关换下鞋子进屋,庄紫文气冲冲地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夏修诚看上去也是一脸严肃。
“棠棠,不要怪妈妈说你,嘉平又年轻又有能力,样子长得也好看,家里条件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庄紫文哎哎呦呦地说:“你不要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那个闻政,你少跟他来往。”
夏棠跃坐下沙发,听到闻政的名字,她蹙眉道:“这跟闻政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古嘉平还说了什么?”
庄紫文下意识看了眼夏修诚。夏修诚目光下移,鼻哼一声:“嘉平看到你昨晚上了一辆豪车,特意找我们打听来了。”
“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也不长长脑子。那个闻政和我们非亲非故,你为了他把嘉平一个人撂下,难怪他来找我们告状。”
夏修诚说着,二郎腿一翘,语气里满是不屑:“我查过他了,当时在云顶私宴,差点被这小子唬住。原先是曜影的大中华区总裁,位置坐得再高又怎样?说到底还不是给人打工的?哪像咱们,手里攥着实打实的实业,走到哪儿都是响当当的老板。”
夏棠跃双唇紧抿一语不发,在脑海中把他们说的话串联起来,得出了一个结论。
肯定是昨天晚上,古嘉平偷看到她上了闻政的车,心生不甘,便故意通过李阿姨这个中间人添油加醋地编排她,再借由李阿姨之口将这些话传到父母耳中,企图用这种手段让她在长辈面前失了信任,甚至被迫与自己亲近。
真是小看他了。
她冷冷抬眸,直言道:“我不喜欢古嘉平,现在和未来都不可能和他发展成情侣关系。至于闻政,他是哥哥,和自己哥哥做什么也要跟他报备?他算老几?”
“要不是看在和复仁集团有合作的份上,我早骂死他了。”
“你们也不用给我做思想工作了。”夏棠跃站起身抛下一句:“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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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私宴除了有宴席区外,还有休闲茶饮区,客人们能在饭后于此点上一壶香茗,在袅袅茶香中放松身心、谈天说地。
闻政站在顶楼的观景露台,凭栏远眺,看着楼下迎来送往的人,晚风拂过他的衣襟,带起他的黑发。
刚出差回来的端木榆上到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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