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七五吃瓜手札: 我在年代文里卷成亿万富翁 载酒晚辞

14. 祠堂密谋

月色被厚重的云层吞噬,祠堂隐在墨一般的黑暗里,只有风声穿过破损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林晚照紧跟在陈铁柱身后,两人沿着村后的小径疾行。王晓芬带来的消息像一块冰压在心头,但此刻不是慌乱的时候——子时已到,孙瘸子还在祠堂等着。

祠堂的后门虚掩着,陈铁柱侧身闪入,林晚照紧随其后。黑暗中,一点豆大的灯火亮起,孙瘸子坐在供桌旁的破蒲团上,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摇曳的灯光中显得格外苍老。

“都知道了?”孙瘸子开门见山。

林晚照点头,将王晓芬的话复述了一遍。当说到“他知道你不是原来的林晚照”时,孙瘸子和陈铁柱同时抬起头,眼神锐利。

“这话什么意思?”孙瘸子问。

林晚照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隐瞒。她褪下左腕的银镯,放在供桌上:“孙老,您说过这对镯子是陈启明烈士留给妻子的信物。但我戴上它们后,能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她简略描述了弹幕系统和空间的存在,省略了沈红梅的具体信息,只说是一个已故之人的托付。孙瘸子听着,那双老眼在昏暗中越来越亮。

“怪不得……”他喃喃道,“陈老师临终前说,钥匙会自己找到主人。原来不是指后人,是指有缘人。”

“钥匙?”陈铁柱皱眉。

孙瘸子站起身,跛着腿走到祠堂东墙,在某块青砖上按了三下。墙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一块砖向内凹陷,露出一个狭小的暗格。

他从暗格里取出一个油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本线装笔记,封皮已经泛黄。

“这是陈老师的实验笔记。”孙瘸子将笔记递给林晚照,“他最后那几天,神志时清时醒,总在写写画画。我以为他是烧糊涂了,但现在看来……”

林晚照翻开笔记。前几页是正常的机械图纸和计算,但从中间开始,字迹变得凌乱,内容也越发诡异:

“三月七日,实验体37号出现异常波动……能量读数超出阈值……疑似跨时空共振……”

“三月十五日,确认共振源为1937年埋藏点……钥匙必须回收……”

“四月二日,我看见了……未来的碎片……那是地狱,也是希望……”

最后几页几乎是癫狂的涂鸦,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循环的线条。但在最后一页,有一行相对清晰的文字:

“若后人得此笔记,切记:鹰计划非为战争,乃为救赎。三处埋藏点汇合之日,真相自现。钥匙需三把合一,方能开启终局。”

林晚照的手指抚过“钥匙需三把合一”这几个字,猛地抬头:“所以镯子只是其中一把?”

“对。”孙瘸子点头,“陈老师说过,完整的钥匙分三部分:一是信物,也就是这对龙凤镯;二是地图,就是埋藏点的位置;三是……”

他顿了顿:“三是掌钥人。”

“掌钥人?”

“就是能使用钥匙的人。”孙瘸子看着林晚照,“你。”

祠堂里陷入沉默。煤油灯的火苗跳动,在墙上投出三人晃动的影子。

陈铁柱率先打破寂静:“李国华知道多少?”

“他知道有钥匙,知道埋藏点,但可能不知道需要三合一。”孙瘸子分析,“否则他不会给我们三天时间,而是直接抓人逼问。”

“所以他是在等我们找到所有东西,然后一网打尽。”林晚照说。

“没错。”孙瘸子坐下,卷了支旱烟,“但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您有办法?”

孙瘸子吐出一口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散:“李国华要的是东西,我们可以给他东西——但不是他要的那些。”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摊开在供桌上。那是一张手绘的地图,标注着红星公社的山川地形,三个红圈格外醒目。

“这三个圈,就是真正的埋藏点。”孙瘸子指着地图,“老槐树、后山洞穴、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点在地图上一个没有标注的位置。

“这是哪儿?”陈铁柱问。

“废弃的煤矿。”孙瘸子说,“1937年那里还在开采,现在早就塌了。但矿井深处,陈老师藏了最重要的东西。”

林晚照盯着地图,突然发现不对劲:“这三个点……连起来是个三角形。”

“而且是个等边三角形。”陈铁柱补充道,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比划,“老槐树在村口,后山洞穴在村西,废弃煤矿在村东。三个点距离几乎相等。”

孙瘸子露出赞许的眼神:“陈铁柱,你比你爷爷聪明。没错,这是个三角定位。陈老师说,只有三个点同时开启,才能激活最终的东西。”

“激活什么?”

“不知道。”孙瘸子摇头,“陈老师没说完。他只说,那东西一旦激活,会改变很多事。”

林晚照想起沈红梅的警告,想起那个“观测者”,想起世界规则修正机制的倒计时。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方向——这个“鹰计划”,绝不只是1937年的航空发动机技术。

“现在的问题是,”陈铁柱敲了敲地图,“李国华的人盯着我们,我们怎么去这三个点?尤其是废弃煤矿,那地方根本进不去。”

“煤矿的事交给我。”孙瘸子说,“我在那儿躲了十几年,熟得很。问题是老槐树和后山洞穴——你们已经暴露了,再接近只会打草惊蛇。”

林晚照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可以用扫盲班做掩护。”

“怎么说?”

“扫盲班不是要教实用知识吗?”林晚照的眼睛亮起来,“我可以提议,带学员实地教学——去老槐树那儿学测量,去后山学认草药。集体活动,他们总不能拦着。”

陈铁柱思索片刻:“可行。但煤矿怎么办?”

“煤矿……”林晚照看向孙瘸子,“孙老,您不是说您在煤矿躲过吗?那里能藏人?”

“能。”孙瘸子肯定地说,“主矿井塌了,但旁边有条废弃的通风巷,还能进去。就是危险,随时可能塌方。”

“危险也得去。”林晚照下定决心,“三天时间,我们必须拿到三处的东西,否则……”

否则李国华就会动手。届时不仅是她和陈铁柱,整个生产队可能都要遭殃——一个“盗窃国家文物”的罪名,足够让所有人脱层皮。

三人开始制定详细计划。

第一步,明天林晚照就以“实地教学”为名,带扫盲班学员去老槐树附近。陈铁柱会安排几个可靠的社员配合,制造混乱,让林晚照有机会探查树下的真实情况。

第二步,后天去后山。那里范围大,更好操作。孙瘸子会在山里接应,如果真埋着东西,就当场取走。

第三步,大后天晚上,也就是最后期限的前夜,三人潜入废弃煤矿。那里最危险,也最关键。

“但有个问题。”陈铁柱突然说,“东西取出来放哪儿?李国华的人肯定搜我们的住处。”

林晚照抚摸着手腕上的银镯:“放我这里。”

“空间?”陈铁柱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林晚照点头,“空间只能我进出,最安全。”

孙瘸子虽然听不懂“空间”的具体含义,但从两人的对话中猜出了大概。他看着林晚照,眼神复杂:“陈老师当年常说,科学走到尽头,就是玄学。我那时不信,现在……”

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计划敲定,已是丑时。孙瘸子将地图重新藏好,陈铁柱吹灭煤油灯,三人摸黑离开祠堂。

回知青点的路上,林晚照问陈铁柱:“你说,陈启明烈士到底预见到了什么?”

“不知道。”陈铁柱的声音在夜色中很轻,“但能让一个人临终前还念念不忘的,一定是不得了的事。”

“沈红梅说过,我们的世界是被‘观测’的。”林晚照停下脚步,“她说‘鹰计划’里有不该存在的技术,还说我的镯子能激活空间……这一切,会不会都是计划好的?”

陈铁柱也停下来,月光从云缝中漏下,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你是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棋子?”

“也许。”林晚照苦笑,“但就算是棋子,也得自己决定怎么走。”

两人对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决心。

回到知青点,林晚照轻手轻脚地翻窗进屋。刚躺下,就听见王晓芬的床铺传来窸窣声。

“晚照……”王晓芬小声叫她,“你还没睡?”

“刚上厕所。”林晚照随口应道。

黑暗中,王晓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晚照,我想好了。明天我去找那个人,告诉他我不干了。”

林晚照心里一紧:“为什么?”

“我觉得……我爸可能被骗了。”王晓芬的声音带着哭腔,“李副主任不是好人。他想害你,我看得出来。”

“你别冲动。”林晚照劝道,“你这样去说,他可能会找你麻烦。”

“我不怕。”王晓芬的声音坚定起来,“你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害你。”

林晚照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个胆小的女孩,在关键时刻选择了站在她这边。

“晓芬,谢谢你。”她轻声说,“但你先别去说。等三天,三天后一切都结束了。”

“三天后?”王晓芬不解。

“嗯。”林晚照没解释太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睡觉,明天还有课呢。”

屋里重归安静。但林晚照知道,王晓芬和自己一样,都睡不着了。

她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空间。

黑土地在夜色中静默,古井水面无波。她走到茅屋,从怀里掏出陈启明的笔记,一页页翻看。

那些癫狂的字迹里,藏着惊人的信息碎片:

“……时间不是线性的……过去、现在、未来同时存在……”

“……37号实验体证明了……平行宇宙可观测……”

“……我们必须留下种子……为那个必然到来的灾难……”

林晚照的手指停在一段话上:

“民国二十六年冬,我看见了。1945年的蘑菇云,1969年的登月,还有……2020年的瘟疫。历史在重复,灾难在循环。鹰计划的真正目的,不是造飞机,是造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时间之锁的钥匙。”

她猛地合上笔记,心脏狂跳。

陈启明在1937年,就预见到了2020年的新冠疫情?这怎么可能?

除非……他真的接触到了来自未来的信息。

林晚照想起沈红梅说过的“观测者”,想起那个神秘的倒计时。如果陈启明也见过“观测者”,如果“鹰计划”真的是某种时空干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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