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眼看着情况不对,当机立断,将这个巫蛊娃娃丢进了燃烧的火炉之中,熊熊烈火在一瞬间吞噬了整个娃娃。
罗善道姑瘫坐在地上,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行为举止又再度恢复了正常。
“三公主是你害死的吗?”皇帝厉声质问娴妃,“妖妃,你还有何要狡辩的?”
“不是臣妾啊,臣妾没有干过这种事情!”娴妃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她语无伦次道,“不是臣妾干的......不是.......”
皇帝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狠狠甩了娴妃一巴掌,“这个东西是从你的寝宫里搜出来的,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更何况方才三公主的魂魄附在了罗善道姑的身上,她的口中可是句句分明啊,大火!是你故意害死三公主的吧?你这个妖妃啊!”
“朕知道你对三公主有意见,上次皇家围猎你干的腌臜事还要朕再提醒你吗?看来是上次罚你没罚重,你竟是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竟用这种歹毒的手段想要置三公主于死地!朕的女儿死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谁说本宫死了?”一道熟悉的女声在林间响起。
所有人转身望去,只见池泱身着素白的衣袍,站在不远处。池泱顶着所有人的目光,步履款款地走来,看上去气定神闲,丝毫不慌。
“绾绾!”皇后率先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池泱,泪水止不住地滚下,“你还活着!”
皇后拉开与池泱的距离,上下打量着池泱,眼中满是担心,“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池泱浅浅一笑,只是摇了摇头。
“你的手!”皇后大惊失色,“被烧伤了!”
池泱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手藏进衣袖中,冷冷说道:“能捡回一条命,儿臣已是万分感激上天,其他的不敢再奢求。”
皇帝也不可思议地上前,他震惊地看着死而复生的女儿,“绾绾,你还活着。”
再看娴妃,只见她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池泱,大喊道:“见鬼了!你是谁?池泱早就死了!你究竟是谁?”
“若是池泱死了,那真正的池泱在哪里?”池泱的嘴角噙着笑,只是一双眸子越发冰冷,她几步上前,站在娴妃面前停下脚步。
娴妃脱口而出,“真正的池泱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眼见娴妃上了钩,池泱继续问道:“哦?你就这么笃定本宫死了?”
娴妃被怼得哑口无言。
不等娴妃说话,池泱转头对皇帝说道:“父皇,当务之急,还是先盘问清楚,娴妃为何会知道南疆的禁术吧?”
一个中原王朝的后宫女子,怎会懂得南疆那边的邪术?
皇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恍然响起前段时日宫中的传闻,娴妃有孕......于是皇帝下令,“去太医院将严太医给朕请来。”
娴妃的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直觉告诉她,准没好事。
严太医匆匆赶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替娴妃把了脉。
“如何?”皇帝问。
严太医跪在皇帝面前,他尚不知今夜后宫发生了何事,只是如实回答:“娴妃娘娘怀有身孕,此时动了气,怕是会对身体和腹中的龙子有所影响。”
皇帝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的大笑话,他大笑起来,“龙子?朕怎么不记得多了一个儿子?”
皇帝蹲在跪坐在地上的娴妃面前,抬手捏住娴妃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皇帝一字一顿道:“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娴妃只是一个劲地摇着自己的头,她抖着身子,任由泪水滑落。
皇帝嫌恶地松开手,他站起身子,视线缓缓扫过娴妃身边的宫女太监们的脸,“全盘托出的知情者可以免一死罪,否则全部格杀勿论!”
所有永春宫的下人们在听到这一句话,纷纷跪在地上求饶道:“陛下饶命啊,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素月悄悄抬眸看了娴妃一眼,她无视娴妃的表情,只见娴妃一直用眼神示意她不许将事情说出去。素月眼一闭心一横,终是站了出来,“陛下,奴婢知道一些事情。”
“素月!”娴妃大叫起来,“你的母亲和——”
素月出声打断娴妃,对皇帝说道:“这个是奴婢之前从娴妃娘娘的抽屉中找到的东西。”
素月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叠信件,有些纸张早已泛黄,显然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皇帝抬手接过,随意地翻开看了几张,他一目十行地扫过上面的内容,看着里面露骨的情话,皇帝一气之下,将这叠信件甩在娴妃的脸上。
不可能有假,这些信件上的字是娴妃的字,皇帝认得。
“贱妇!和南疆人私通,好你个叶芳枝!朕真是瞎了眼,竟纳你这样的女子入宫!”皇帝指着娴妃的鼻尖,大声痛骂。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他重重地咳出一口血。
“陛下!”严太医立马上前搀扶住皇帝,“龙体要紧啊!”
严太医是皇帝身边的人,最是了解皇帝的身体状况,外人或许不知,但是严太医十分清楚皇帝时日不多了,他早已命入膏肓。
皇帝摆了摆手,他推开严太医,继续看向娴妃,“朕来替你好好算算账。”
“皇家围猎上你欲陷害三公主,此为罪一;你擅用南疆禁术,招来邪祟之物,扰乱后宫安宁,此为罪二。”
“你与南疆人私通,秽乱后宫,此为罪三;你趁三公主在安城救灾,派人故意烧死三公主,此为罪四!”
“没有,臣妾没有派人放火,臣妾没想着要烧死她啊!”
听到这话,真正的始作俑者池铮,在一刻神色有些许的不自然,他嘴唇微动,似是想要替自己的母妃说两句,最终他还是没开口。
池铮移开视线,看向别处,罢了,先保住自己再说,若是.....池铮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臣妾也没有用南疆禁术啊,这个巫蛊娃娃不是臣妾做的。”
池泱将手轻轻按在娴妃的肩上,眼中满是凉意,她嗓音柔柔,开口说道:“众人皆知,娴妃娘娘和南疆人私通,你会这种禁术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要再狡辩了。”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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