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中的刀剑丝毫不留情,招招致命,直指敌人要害。
无数死士倒在了他的剑下,锋利的利刃划过敌人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洒出一道弧度。
少年马尾高束,紫色的发带在空中飘扬。眉如墨画,眼若繁星,五官立体分明,他站在高处向下俯视,仿佛睥睨众生。
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宛若来自地狱的修罗场,浑身散发着不寒而栗的杀气。衣袂飘然,猎猎生风。
池夕吓傻了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萧京墨?!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京墨的衣摆处沾染着几滴猩红的血珠,屋顶上尸体横陈一片。
在他的身后,是宛若修罗场一般的场景。墨七、栖野等人也同萧京墨并肩作战,加入到这场战争中。
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下,带着几分凄凉。月色照在少年身上,愈发衬着他那威风凛凛的身姿。
萧京墨扫过眼前的死士,他手中的长剑直指苍穹。
少年身上带着强烈又凌厉的气势,锋芒毕露,凛然森寒,让人内心发憷,不敢直视。
又是一个敌人冲上前叫嚣着要杀掉他,萧京墨冷呵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紫色的身影化作一道闪电,少年手中的剑飞速旋转起来。刀光剑影间,剑光泛白,亮堂堂的剑面上反射出萧京墨那双精致的眼睛,里面藏着狠厉。
回旋斜斩,锋芒的剑气瞬间迸发而出。“噗呲——”是剑刺入□□的声音,不多时,又一个敌人倒下了。
萧京墨姿态散漫地收起自己的剑,他环视四周,最终将视线悠悠落在池夕脸上,下一秒,他微微歪头嗤了声,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人。
“啊——”少年尾音一拖,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行动,“总算找到你了。”
话落,萧京墨收敛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再次拔出腰间的长剑,从高高的屋顶上一跃而下,优哉游哉地走向池夕。
池夕惊恐地看着步步走来的萧京墨,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然而不等池夕有所动作,就看见自己的脖子上被一个士兵架着刀。
池夕的注意力被迫收回,她不再看萧京墨,视线一移,却发现另一个方向出现了一个同样令她害怕的人。
一瞬间,池夕吓软了腿,哆哆嗦嗦地看向不远处缓缓走来的那位少年。
少年的姿态矜贵优雅,脚步不徐不疾地走向池夕这边。
他的脸上沾着几滴鲜血,与冷白的皮肤相衬。五官潋滟魅惑,眼眸黑若曜石,带着几分雌雄莫辨的美感。一席玄色锦袍,脸上似笑非笑,勾魂摄魄。
少年左手拎着一个人的头颅,头颅上的眼睛正死死瞪着,死不瞑目。他右手执长剑,鲜血顺着刀尖滚落在地,一路走来,留下一串血印。
池夕定睛看着少年手中的头颅,紧接着她无声地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向来人。
那个头颅是她的夫君,也就是南疆国王的头颅!
少年停在池夕面前,将南疆国王的头颅随手一丢,只见头颅遥遥滚向一边。
他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剑上的血液,下一秒,他将长剑架在池夕的脖子上,神色薄凉,“说,池泱在哪里?”
“看到老国王的下场了么?”少年薄唇轻启,语气中满是威胁。
池夕双腿发软,冷汗湿了整个后背,不敢直视少年乌黑的眼睛,她连忙回道:“池泱她......她就在牢里......”
得到了答案,少年冷笑一声,就在这时,萧京墨也走了过来。
萧京墨和鹤吟相视点了点头,两人不约而同地迈开步伐,往牢中走去。
不等池夕缓一口气,只见鹤吟手腕一转,手起刀落,池夕的头颅就这样滚落在地,也瞪着眼睛,死不瞑目,和南疆国王死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
另一边。
先前池夕走向大牢门口时,牢中只剩下了池泱和南时桉两人。
池泱瞅准时机,将方才一直暗中挣脱的手从麻绳中解脱出来,她当机立断一把夺过南时桉手中的匕首,动作迅速地将其他几处麻绳全部割断。
池泱将匕首架在南时桉的脖颈处,挟持住南时桉的双手,步步往外走去。
南时桉害怕地浑身发抖,生怕池泱下一秒往她脖子上一划,她就此丧命。
“本公主告诉你,本公主乃是南疆王室最受宠的——”
池泱将匕首贴近南时桉几分,只见血丝隐隐渗出,她冷冷说道:“给本宫闭嘴。”
池泱重重地吐出一口血,她得抓紧时间逃出这里,否则她的身体要承受不住了。
五脏六腑的灼烧感阵阵袭来,池泱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池泱迈开沉重的步伐,往大牢门口走去。越是往外走,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是浓重。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池泱警惕地竖起耳朵,握着匕首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
出乎池泱意料的是,映入眼帘的人竟然是鹤吟和萧京墨。
池泱瞳孔一缩,萧京墨?!
他来救她了?!萧京墨醒了?!
池泱视线落在站在萧京墨身旁的鹤吟脸上。
鹤吟?!鹤吟不是死了吗?!
看到鹤吟的那一刻,南时桉脸色煞白,令她恐惧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向她,她的双腿如同被灌了铅,迈不开了。
见到池泱,鹤吟脸上冷淡的表情这才收敛了几分,他迫不及待地上前两步走向池泱。
然而萧京墨的速度比鹤吟快了一步,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将池泱打横抱起,“池泱。”
池泱一惊,忙不迭用手抱住萧京墨的脖子,“哐当——”,是匕首掉落在地的声音。
与此同时,鹤吟脱口而出,“殿下。”
池泱注意到周围的士兵在听到鹤吟唤她“殿下”时,脸色都不约而同地一变。
不等池泱多想,她重重地吐出一口血,体内仿佛有无数的火焰在燃烧。
眼见的脖子上的威胁没了,南时桉瘫软在地,大口地呼吸着,她已经明白了,她今日注定要死在这了。
池泱疼得面容煞白,额头全是冷汗,心脏也如同被刀绞了一般,痛苦深入骨髓,叫人难以忍受。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见状,萧京墨的手微微颤抖,他探了探池泱的鼻息,确保她还活着,他那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目睹这一切的鹤吟,只觉得心中涌起无限的酸意,他的手抬起又落下。罢了......终究是他晚了一步......
南时桉慌张地抬起头看向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却见鹤吟握着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给她下了什么蛊毒?”鹤吟厉声问道。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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