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间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往前走。
长笙跟上了他。
他开口问:
“故意透露你跟主席的关系?引出尤克教背后组织的下一步动作?”
长笙点头。
松间雪哼笑了一声,没说他觉得好与不好。
“那莎的问题比较棘手。”
他接过下属递来的手套,慢条斯理戴上它。
“她的骨血与皮下组织完全相融,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维持着生机。”
松间雪停下脚步。
“你知道尤克教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长笙思考了几秒,而后摇头。
松间雪冷静地说出可怕的猜测:
“他们要让‘树种’代替人的骨骼和血管,成为支撑人行走或活动的核心。”
“树种在他们体内覆盖每寸血肉,连接大脑神经闭合网络,达到控制的效果。”
“一旦连接树种,人就如同……”
长笙喃喃:
“如同被‘刷新’了一样,成为尤克教新生的‘婴儿’之一。”
松间雪点头:
“没错。”
“联邦医生无法进行手术的原因也在此。”
他们进入了松间雪的手术筹备室。
精密的机械设备陈放于此。
其中一个机械骨骼静静待在巨大的玻璃罩内。长笙走上前去,看见骨骼上盘根错节着不同作用的血管,精细程度与人的真实构造有得一拼。
松间雪自然又自信:
“因为他们做不出完美的机械骨骼。”
长笙顿了顿,知道这是松间雪这两天花费大量心思才能做出来的作品。
她认真地看向松间雪:
“谢谢你,你的恩情我记住了。”
松间雪像是被她的目光烫到一般,他撇开目光,哼笑:
“自作多情。”
“你的恩情……很重要吗?”
他自言自语般说完,而后吩咐下属们将那莎推进手术室。
“手术预计需要5小时,你和赵小姐安静待在这里。”
他扔下这句话就大步走进手术室。
赵传欣嘴巴张大成“O”字型。
她默默举起一个微型拍摄器:
“我可以拍照吗?”
长笙猛然握住她的手,挡住拍摄器:
“你想找死?”
再怎么说这也是黑市啊——
“也是。”
赵传欣悻悻收回拍摄器。
黑衣人们带她们前往休息室。
在走之前,长笙握住了一个黑衣人的手腕。
她语气自然地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
“对了……有个东西,想让你们检查一下。”
黑衣人眯了眯眼,看清楚了她手上的物件。
一枚绿色的猫瞳石。
黑衣人带她去了另一间屋子。
一间黑暗狭窄的检查室。
里面只有一个小型机器在嘀嘀运作,传送带不断地滚动,直至从孔洞中飘到下一个房间。
黑衣人严肃地戴上手套,接过长笙手里的猫瞳石,将它放在传送带上。
他们来到了监测区。
屏幕上是复杂的数据,而黑衣人只看了一眼,就低声说:
“这个东西,来自黑市。”
“这是监视器。”
长笙心中一惊。
萧山纳温和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飞速问:
“我把它带来了黑市……这会有影响吗?”
黑衣人脸色严肃地摇头:
“我不知道。”
长笙心中一沉。
黑衣人继续道:
“根据它的内部编号,我已经根据信息链条潜入联邦后台信息库,锁定了购买人信息。”
屏幕上飞快弹出一个名字。
长笙眯了眯眼。
上面的名字并不是萧山纳。
黑衣人喃喃念出上面的名字:
“李毕。”
长笙沉吟道:
“既然是监视器,你们这边能调出它自售出后的监测数据吗?”
黑衣人飞快地敲击控制中心按钮。
“有。上面显示它曾在15区45*20方块地段待了一天,而后经过联邦送入七层放置了一个星期。”
联邦七层。
也就是执律官的办公室。
长笙低声问:
“这个监视器,在联邦内时处于开机状态?”
黑衣人点点头。
长笙看向屏幕上的数据。
事情已经很清晰了。
李毕在监视执律官。
他送给了执律官猫瞳石,而执律官转赠给了她。
这下麻烦了。
黑衣人迟疑:
“您是怕李毕举报您与黑市勾连吗?”
长笙摇头:
“李毕不会这么做,他自己就在黑市购买过这个东西,暴露这件事会惹火上身。”
但……
万一李毕是尤克教的人,松间雪则彻底暴露在他们面前。他们将彻底待在明面上。
长笙回忆起进入联邦后的经历。
李毕跳得太高、太明显。
他会是尤克教的人吗?
那股敌意过于明显,并不像单纯地针对。
但长笙已经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不确定她是否与李毕结有私仇。
“还是要从长计议。”
她一锤定音。
她回到了休息室,和赵传欣待在一起。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后,她惊醒了过来。
钟表已经过了五小时。
想到那莎的手术,她手心有些出汗。
“怎么还没好?”
门口陡然出现一道倩影。
那莎提着裙摆,朝她羞涩一笑:
“长小姐。”
“我站起来了。”
长笙和赵传欣兴奋地跳了起来。
赵传欣开心道:
“可以,今晚我们就在保育局好好庆祝一下!”
“不可以。”
松间雪风驰电掣地走进了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们,简明扼要道:
“长笙要留下来。”
赵传欣看见松间雪,脸色瞬间苍白。
她战战兢兢走前一步,挡在长笙前面:
“你、你别想动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松间雪嗤笑一声:
“就你?”
他们的气氛几乎剑拔弩张。
长笙尴尬地拉住赵传欣:
“放心吧,我没事。”
赵传欣摇了摇她:
“你清醒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在男人家里过夜!”
哈?
休息室里所有人的人都被赵传欣这句话震了震。
原来赵传欣是想到这方面去了!
松间雪身后一排魁梧的黑衣人沉声: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人家郎才女貌,轮得到你反对?”
松间雪唇角勾起一抹笑,他走前几步,自然地搂住长笙的肩,下巴靠在长笙颈侧蹭了蹭。
他的尾调拉长出旖旎的味道:
“过夜——又怎样?”
长笙觉得松间雪靠着的位置不舒服,还扭了扭,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肩颈。
赵传欣几乎被气得面目扭曲。
长笙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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