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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 38 章

小说:

晦气红娘竟是婚姻调解TOP1

作者:

妙龄鲨鱼

分类:

衍生同人

不多时,荣微略作寒暄,寿宴方算正式开始。

数名侍女端着珍馐玉食鱼贯而入,楚元英执筷的手气势汹汹,大有要将玉珊瑚的钱吃回来之势。

“林砚!”代兰亭端起那碟红豆糕,朗声道:“你府中就是如此待客的?这红豆糕,放我府中仆役都不屑入口,你莫非是看不起我?”

旁侧谢文瑾揉了揉额头,他有点想走了。

以他对代兰亭的了解,此般行径分明是故意挑衅,论其原因,无非就是方才说林砚看不起他,记恨于心,明里暗里都要找林砚一番麻烦。

“这乃公主偏爱,故而多备了些,”林砚面上笑意不减,语气温润,“若不喜欢,差人换了便是。”

代兰亭愕然,朝代玉尘疑惑地问道:“你吃红豆糕吗?”

代玉尘面无表情,所答非所问,冷声道:“你敢拿仆役跟本宫比?”

显然她已经站在林砚那边了。

代兰亭被噎了一下,气势直接降了九分,弱弱道:“……没有,我是仆役,我可爱吃了。”

代玉尘白了他一眼,道:“那就坐下,本宫看见你就心烦。”

代兰亭:……

他本欲先发制人,未料被摆了一道,也不觉尴尬,端着盘子灰溜溜坐了回去,顾目四盼,最终落在荣薇的案前,道:“林砚!我要吃那个寿桃糕。”

荣微闭了闭眼,强压心头不适,勉励笑道:“他既想吃,给他端过去便是。”

楚元英翻了个白眼。

不分轻重,还什么都吃,也不怕别人给他下毒。

侍女将寿桃糕端到代兰亭案前退下。楚元英瞥了一眼,那寿桃糕做得足有脸盘大小,白胖饱满,桃身纹路惟妙惟肖,顶端还有一点朱红俏皮的尖儿。

此寿桃糕唯有荣微案前有,显然是特意为生辰贺寿所制,吃不吃暂且不提,图个吉利倒是真的。只是被人抢走,荣微心中怕是难免郁结,楚元英能理解,她当初过生日时,自己的蛋糕也没吃上一口。

代兰亭左右歪头端详了会儿寿桃糕,又捏了一块豆沙糕放进口中,随手将糕底油面做的绿叶子揪下,放进谢文瑾的盘中,得意道:“红花配绿叶,正合适。”

谢文瑾默然片刻,转头示意侍女换了个新瓷盘。

代兰亭见状倒未多言,只是扯了扯楚元英的袖子,悄悄道:“她素来不吃糕点,难不成年纪长了,口味也跟着变了?”

楚元英执筷的手一顿,惊疑道:“她不吃?”

代兰亭点了点头,闷闷不乐,多半方才碰了壁心中不快。楚元英朝代玉尘望去,果然瞧见其案前红豆糕一点未动,绝非喜爱之态。

代兰亭这种嘴馋之人尚能吃下小半碟,若代玉尘当真喜爱,岂会一口未动?

莫非代玉尘的恋爱脑已经发展到为了林砚,连自己素来的喜好都肯改?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

代兰亭是故意找茬,她却维护林砚让代兰亭吃了个哑巴亏,当然,不排除代兰亭人憎狗厌,且不想驳她面子。

但仍有极大可能是被pua了。

楚元英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她平日都穿什么衣裳?”

“我怎会知晓?”代兰亭觉得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他能记住代玉尘不吃糕点,纯粹是去代玉尘殿里时,他没东西吃,故而都不怎么爱去代玉尘那。

但他还是仔细回想了一番,犹豫道:“似是常服,我记不清了。凌朔,你去问锦书。”

凌朔应声而退,不多时,折返回来,道:“常服,说是宫装繁琐,唯重要宫宴才会着身。”

闻言,楚元英又是一阵恨铁不成钢,牙都快咬碎了。

过个生日罢了,算个什么重要场合?

真的不要倒贴啊!

气死了。

又是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的人。

她疑似化悲愤为食欲,哐哐吃了两盘子菜。当下,代兰亭就看傻眼了,连忙夹了一筷子尝尝,没滋没味地咽了下去,心里一股失落感陡然窜了出来。

这下好了,连吃食都吃不到一块去了。

他正郁闷,席间忽然传来一道甜腻嗓音:

“此舞名《九天》,乃奴家特意为驸马排编。”领头的舞姬朝林砚盈盈俯身,看向他的眼神丝毫不掩其媚态,“驸马文韬武略,宛如鹤立鸡群,日后定能一飞冲天。”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奉承之声。

楚元英赶忙朝代玉尘望去,其脸上毫无笑意,正冷冷地注视那位舞姬。

代玉尘衣袖下的手都攥得发白。

这舞姬是林砚前些时日带回府中的,对外说是为了筹备荣微寿宴方便些,可私底下,早已有人听闻林砚曾留宿其房中。

她堂堂长公主,招赘驸马,竟要与一介舞姬共事一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近日林砚本就对她爱答不理,她不愿与其再生嫌隙,只得按下隐忍不发。可如今,这舞姬竟敢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的公然谄媚,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与林砚有私情,全然不将她长公主的威严放在眼里!

难不成,她还要给林砚纳个妾?

“好一个鹤立鸡群。”代玉尘嗤笑一声,殿内霎时安静了几分。

舞姬脸色一白,怯怯地望向林砚。

林砚唇角勾起温和笑意,柔声道:“公主身份尊贵,何必跟一个舞姬计较?她不过是想为宴席助兴罢了。”

代玉尘抬眸看他,眼中刺痛一片。林砚向来如此,惯会用看似温和的语气,柔和的态度,轻飘飘便将她的诘问压下,反倒显得她是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一般。

“助兴?”代玉尘目光不善地盯着舞姬,冷笑道:“既是助兴,便接着跳,何时本宫高兴了,何时再停。”

舞姬咬着嘴唇不肯动,求助地望向林砚。

林砚笑容不改,声音依旧温和:“公主想必是醉了,来人,送公主回房歇息。”

两位侍卫应声上前,竟是林砚的人。

代玉尘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如今他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拂她颜面,让她下不来台也就罢了,此刻还想要强行赶她回房?

“林砚!”她猛地站起,再也压不住心中怒气,指着林砚的手不住颤抖,“你好大的胆子!”

“此举皆是为了公主的凤体安康。”林砚微微笑着,眼里的不耐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陛下前些时日还问及公主近况,若是知晓公主醉酒失仪,定然忧心,这才出此下策,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公主见谅。”

一番话下来,代玉尘竟是被压得哑口无言。

楚元英与代兰亭对视一眼,悄声道:“何意?卸磨杀驴?”

代兰亭皱着眉,似是也没搞清楚状况,沉吟道:“林砚虽名为驸马,实则与赘婿无异。他在镇北侯府忍辱负重十余年,入了公主府又需仰人鼻息,如今一朝得势,许是会飘些,但此刻便说卸磨杀驴,为时尚早,若真动手,断不能这般明目张胆。”

“皇姐不必动怒,区区一名舞姬罢了,皇姐不喜欢,让她退下便是。”代景垣适时站出来打圆场。

他抬手示意,乐声骤停,目光却落在楚元英三人所在之处,唇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道:“既然舞姬助兴惹皇姐不快,不如让楚姑娘出来露一手,如何?”

他的话是对着楚元英说的,目光却直直落在代兰亭身上,其意不言而喻,他就是故意的。

他奈何不得代兰亭,但楚元英不一样。那日之后,他便让人查了一番,此女不过是个毫无身份背景的乡野农女罢了。

既是农女,何来才艺之说?

更何况,这女子与代兰亭关系匪浅。他就是要让楚元英出丑来打代兰亭的脸面,要怪,也只能怪跟代兰亭走得太近。

楚元英:?

她真的很想把“你没事吧”这四个大字贴在代景垣脸上,合着代兰亭不好惹,挑她这个软柿子捏是吧?

好,很好,当真好得很!

楚元英狠狠在桌底下踹了代兰亭一脚,面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表情管理做得极为出色。

代兰亭这会儿脸阴的能滴出水来,被踹了一脚竟恍若未觉,嗓音中压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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