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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张良被放走了

小说:

历史的遗憾我来补之缥缈在大秦

作者:

风起云过

分类:

现代言情

改造过的御辇之内,空间宽敞,陈设恢宏。嬴政专注于案几上的各地奏报,眉宇间是惯常的思索与决断。叶缥缈坐在他身侧,安静地随手这几个字,偶尔抬眼看看窗外流转的景色。

车队行近阳武博浪沙。地势渐显起伏,林木转密。

这是张良行刺的地方。

一切事件都依循历史的记录,悉数登场,大势未变,但细处已改,还有叶缥缈身上发生的小插曲,这一次她虽然知道结局嬴政无碍,但还是担心会因为偏差发生其他变数。

叶缥缈的目光温和地掠过窗外,语气自然而平静,如同在闲聊今日的天气:“君上,这里地势起伏,林木掩映,要提醒卫士们多加留意两侧高地方才好。”

嬴政闻言,从竹简中抬首。他太敏锐,立刻捕捉到她话语中细微的提醒意味。他的目光在叶缥缈沉静的面上停留一瞬,没有追问,而是直接采纳,沉声对车外候命的郎官令道:“传令,加强两侧警戒,特别注意高地动向。”

“唯!”命令被迅速执行。

就在命令下达后不久!

那预料之中的、沉闷的破空声猛地响起!

“护驾!”

训练有素的卫士反应极快,盾牌瞬间组成坚固的壁垒,将御辇护得严实实。

“轰——咔嚓!!”

巨大的撞击声从车队后方传来,是一辆副车被摧毁的声响。

嬴政在声响发出时已抬起头,眼中燃起冰冷的怒火。他看了叶缥缈一眼,她依旧安然坐着,对他微微颔首,目光温润,示意一切安好,他也会无恙。

车外迅速传来侍卫长的禀报:“禀君上!有刺客投掷巨椎!击毁副车一辆!刺客二人,一力士顽抗已被诛,另一主谋文士已被生擒!自称张良。”

生擒?!!

张良未能逃脱,未被格杀,而是落网了!

叶缥缈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果然……非是要溅起了一朵不太一样的水花。

嬴政闻言,面色沉静,威严自成:“严加看管,到行宫,朕亲自审问。”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张良,谋圣张良。

韩国覆灭的硝烟尚未散尽,少年张良怀揣国仇家恨,于博浪沙掷出惊天一铁椎,却只击碎秦始皇副车。亡命天涯的他,在下邳圯桥迎来命运的转折——三度赴约,忍辱纳履,终得黄石公授《太公兵法》,从此通晓天地韬略。

秦末烽火起,他率众投奔刘邦,成为阴影中最锐利的头脑:智劝刘邦放弃享乐还军霸上,谏止分封六国后代的亡国之策,更在鸿门宴前夜说项伯、定奇谋,助刘邦虎口脱险。当刘邦兵败彭城,正是他献出“下邑画策”,点明韩信、英布、彭越这制胜三杰,奠定楚汉争霸格局。

汉室既立,面对三万户封赏,他却只求封留侯,笑言:“以三寸舌为帝者师,布衣之极足矣。”而后飘然隐退,习导引辟谷之术,成为汉初三杰中唯一善终者。

太史公赞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十四字,正是谋圣张良传奇最凝练的注脚。

叶缥缈语气依旧温和从容:“君上,到了行宫阿缈去吧。”

司马迁在《史记·留侯世家》中开篇就给张良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留白:“余以为其人计魁梧奇伟,至见其图,状貌如妇人好女。”

到了行宫,张良被带上来。粗糙的绳索与他清雅的气质格格不入,但他脊背笔直,眼神平静无波。

在见到真容的这一刻,那种史书上顶级谋士的形象与眼前清秀的容貌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化作一种更击中人心底的惊异。

他身姿挺拔,却似修竹般清雅。最令人屏息的是他的面容——肤色是久居帷幄的白皙,下颌线条流畅而柔和,一双眉眼清澈温润,竟带着一种超越性别的精致与俊秀,若非那深邃眼中偶然掠过的、洞悉世情的冷静光芒,以及那份居于高位却沉淀于底的沉稳气度,这无疑就是一位生于书香门第、不谙世事的贵族公子的样子。

叶缥缈心里好笑,当真是妇人好友,可是这样的身姿,怎么会想到砸石头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

她忽然理解了司马迁当年的错愕——原来最顶尖的谋略,并非生就一副咄咄逼人的面孔,也可能是藏在这般近乎柔美的皮囊之下,于无声处,听惊雷。

叶缥缈上前给张良松绑。

殿内只有叶缥缈和张良两人,他活动了一下被解开的手腕,神色平静,从容不迫地整理了一下衣袍,随后才面向叶缥缈,微微颔首,

“多谢阁下,此情,良记下了。”

但他看向叶缥缈的眼神里,有警惕,有审视,还有一丝掩藏得很好的、因计划彻底失败而产生的不甘。

叶缥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有对历史名人的敬佩好奇,有亲眼见证历史刺杀现场的余悸,更有一种和历史对话的紧张。

她转身端起起案上的水,回到他面前,声音放得平缓:“先生受惊了。先喝口水吧。”

他没有动,只是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出任何虚伪的痕迹。“良乃阶下之囚,阁下何必如此?良闻君上身边一位奇人,献良策,六国旧民,受惠者众。良不解,阁下既如此仁慧,为何甘为暴秦鹰犬?”

叶缥缈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公子,您今日甘冒奇险,掷出那雷霆一击,是出于韩国的家仇国恨,还是真心认为,如今君上治下,天下百姓仍身处水火,盼着有人来拯救他们于暴政?”

他的下颌线骤然绷紧,眼中瞬间涌起痛楚与愤怒,像被戳中了最深的伤口。“秦灭六国,铁蹄所至,生灵涂炭!韩室之仇,国破家亡,此恨不共戴天!”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提高,“虎狼之秦,以严刑峻法驭民,敲骨吸髓,此等政令,岂能称仁政?!”他的胸膛微微起伏,那是一种积压已久、终于找到宣泄口的愤懑。

叶缥缈没有立刻反驳,她看着他眼中灼烧的火焰,那里面有真实的痛苦。她放缓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目光牢牢锁住他:“公子将来必是胸怀经纬之才,但如今眼中看到的,不应只是一家一国之仇,更是天下大势。敢问公子,若君上今日真的死于你那铁椎之下,这刚刚拼合起来的、庞大而尚在融合的帝国,会立刻如何?”

叶缥缈停顿了一下,让他思考,然后才继续,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沉重:“是立刻分崩离析,诸侯并起,重回战国那般尸山血海、民不聊生的乱世?还是能凭空掉下一个仁德圣主,立刻创造一个比现在更好、更太平的盛世?”

她看到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愤怒的火焰似乎被她的问题吹得摇曳不定。“君上若亡于此刻,朝中权力更迭,天下野心勃勃之辈谁会臣服?届时烽烟再起,死的绝不止一个帝王。”

叶缥缈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先生说严刑峻法驭民,可是未经历过严刑峻法的残酷,又怎会知休养生息的可贵,总要有一次自上而下的试错,才能迎来一个最终的共识,这需要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人就能主导的。”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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