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苏格兰的话,除了一时失言他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倒是琴酒没少对他做些什么,就比如现在,一言不合把他拖上私人飞机,连前因后果都不跟他说,他甚至不知道目的地是哪。
在此之前苏格兰从来不知道组织成员出行还有私人飞机这种选项,这让他回想起之前去法国时非常不美好的旅行经验,当然那和飞机没什么关系,头等舱的舒适度并不比私人飞机差,但旅伴的糟糕是什么都弥补不了的。
倒不是说琴酒在危险性上就比莱伊好多少,更危险也说不定,但是他确实不用担心琴酒对他做什么,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就算是担心也是担心点别的什么,苏格兰恶狠狠的把脑子里的想法按回去,把自己的目光落在小桌上,以一种几乎是研究的态度盯着。
他对面的座位空着,琴酒的大衣被叠好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和略显局促的他相比,琴酒就像回了家一样自然,也不知道这样奔波过多少次了,组织的私人飞机显然是不配备空乘的,飞机上除了他们就是两位可以信任的飞行员了。
“在想什么?”熟门熟路去拿饮料的琴酒从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感觉到苏格兰受惊一样抖了一下,低头就看见苏格兰微微放大的瞳孔——惊恐或者激动的表现。
苏格兰微微偏开脸,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有了某种实质性的进展,在这种狭小空间独处的情况下他不自觉的想到了一些需要未雨绸缪的事,“我在想我们要去哪。”
琴酒看出来苏格兰的言不由衷,把果汁放在他面前,然后坐到对面,放下自己的杯子和一叠报纸,在面对面的情况下以探究的目光盯着苏格兰,顺便回答了问题:“我们去美国。”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的是个转移视线的手段,当然苏格兰也确实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会用真的毫无意义的问题搪塞琴酒,面对琴酒似乎能看透想法的目光,苏格兰下意识的用手转了一下杯子,掩饰性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橙汁。
有什么事在困扰着苏格兰,但不是原则上的事,苏格兰的能力非常优秀,不会把不自在或者紧张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所以是私人上的事,他不能说,不愿意说,还是不好意思说?琴酒的目光里带上了笑意,他好像知道苏格兰在想什么了。
“我们去美国做什么?”苏格兰专注的盯着杯子里的果汁,但还是注意到琴酒的情绪变化,他觉得琴酒猜到了他的真实想法,但他无法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他怕琴酒猜到他的想法才出现的,这让他脸上无法控制的有点烫。
“有个任务要完成,顺便给老朋友帮个忙。”琴酒很愉快,任务从来不是什么让他担心的事,给贝尔摩德帮忙搭手说不定会很有趣,在私人飞机上的时间基本上就是放松时间。
苏格兰茫然的点了下头,觉得追问细节不是特别合适,但什么都不说的话又显得尴尬,“去美国的话要横跨太平洋?那要多久?”
“如果说是直飞的话要八九个小时。”琴酒往后靠进柔软的皮质沙发里,显出一种相当放松的状态,还有种话说一半的感觉。
“但是?”苏格兰不太情愿的把目光抬高和琴酒对上,所以说果然是猜到他的想法了吧,“我们要在哪里中转吗?”
“没错,我们得在阿拉斯加中转一下,”琴酒的手压在那碟报纸上,似乎失去了看报纸的兴趣,苏格兰几乎能嗅到报纸上的油墨味,“不过没什么影响,总体航程就那么些,时间上也差不了太多。”
“所以我们是去哪个城市?”苏格兰知道八九个小时是个相对好确定的范围,但其中包括的城市实际上并不少,而且他确实不熟悉航空方面的东西。
“洛杉矶,好莱坞就在那,是个很好玩的地方。”由于同事的主要活动范围的缘故,琴酒对于这座城市还算熟悉,相较于东海岸大量的摩天大厦和密集的街道,西海岸的大城市像是把建筑展开平铺在地面上,更宽阔的街道,但是一样的塞车。
“我以为我们是去完成任务的。”苏格兰眨眨眼温和的反问,既然被看出来了他反而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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