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受害者是什么人？”再一次聚在警视厅附近的据点里，苏格兰率先询问负责收集资料的伏特加，琴酒反而不是那么着急的泡咖啡去了。
“这次是一个外围，很奇怪，”伏特加把文件夹递给苏格兰，“这次死的是两个人，都是我们的外围。”
“两个？”苏格兰翻开文件夹，最上面的两页就是外围的信息，一个是开诊所的医生，另外一个是看起来还很稚嫩的少年，“这个小孩也是我们的外围？”
“姑且算是？他父亲是组织的外围，但是在一次任务中丢了命，就把他安排给医生照顾了，”伏特加对于这些内部情况还是很了解的，他在训练场也是半个负责人，“小孩挺聪明的，将来说不定也能当个医生。”
苏格兰了然，组织这种根深蒂固的庞然大物是有时间和资源培养后备人员的，这种人员也更能保证忠诚，尤其是医生，可靠的医生可是很难得的，“他是因为恰好也在才被杀的吗？”
“那倒不是……”伏特加叹了口气，示意苏格兰把照片翻到下一页，“我觉得他可能才是对方的目标，医生反而像是那个顺手除掉的障碍。”
下一页的照片让苏格兰手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眼也很不自然的伏特加，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被这种可怕的画面吓到，图片上是被开膛破肚的少年，围绕着他整个人用鲜血画了献祭的图案，之前剖开手臂的照片瞬间就相形见绌。
“两个都是目标。”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苏格兰身后，越过肩膀看见了照片，他抽出文件夹，把咖啡塞到苏格兰手里一杯，另外两杯咖啡就放在旁边的桌上，看着文件里的照片笑了，“他还挺了解我的。”
伏特加困惑了一瞬间，大哥的心情乍看起来好像还挺好的，但就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缭绕着他，甚至不太敢过去拿咖啡。
苏格兰抿了一口咖啡，意外的发现口感特别甜，他下意识的看向琴酒，总不能是一开始就意料到这次的场面会比之前更可怕吧，手指在有些烫的杯壁上蹭两下，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琴酒说的挺了解自己是什么意思。
两个都是目标，一个是给组织做事的医生，一个是可能成为医生的组织预备役，确实都可以拿来影射琴酒本人，“想要这么了解你不容易吧，老熟人？”
“我没有这么有本事的老熟人。”琴酒果断的否认了，苏格兰的怀疑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这样的老熟人都已经死光了的话，他的过去遮掩的还是很严实的，但不是不能从只言片语和细节里推断出来，在他还没这么有经验的时候确实是留下过一些不足以追查到他真正身份，却足以拼凑起一个过去的线索——只要足够有心去找。
伏特加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并且完全不想继续听下去，琴酒的过去什么的，挺多了他怕自己也成为‘老熟人’里的一员，他不知道那个彼列到底怎么靠着杀这些人刺激到琴酒了，在他看来这些被杀的人都没什么关联，不论是互相之间还是和琴酒之间，都毫无共性。
“我有个问题，”苏格兰又喝了一口很甜的咖啡，这个问题困扰他好一段时间了，考虑到受害人们的潜在身份，不论伏特加有没有答案，琴酒是肯定有答案的，“那个警察不是我们的人吧？”
“不是。”琴酒不假思索的给出了回答，那个警察不可能是组织的人，也确实不是组织的人，“伏特加，之前让你查的有结果了吗？”
“没有符合大哥你说的那些条件的人。”伏特加挠了挠头，有点尴尬，他觉得那么多条件下，找一个人应该是很容易的事。
琴酒嗯了声，陷入了思索，伏特加只是性格耿直，能力没问题，他没查到就肯定是没查到。
苏格兰看了看觉得自己办砸了任务的伏特加，又看了看陷入沉思的琴酒，琴酒会让伏特加查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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