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有点好奇的看着窗外,这里已经不是巴黎了,他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开车的是琴酒,这里距离巴黎大约四个小时车程,是个和繁华毫不搭边的小镇,收拾完巴黎安全屋里留下的痕迹他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这是栋老房子,房子里有那种经年累月特有的气息,踩在木质的楼梯上还会有木头因为时光的变迁发出幽幽的声音,窗外是穿过镇子的小河和对岸同样有年头的房子,石质的墙壁和外露的木质框架有种回到古老的岁月的感觉。
这里不像安全屋,至少不是典型的安全屋,房子里有不少看起来有年头的物件,苏格兰觉得大概是没有真正和琴酒身份有关的东西的,毕竟在收拾留下的线索方面,他还是从琴酒手里学了好多使用技巧的。
这么专业谨慎的人会在住的地方留下破绽,不是故意的就是假的,虽然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去找,但相对缺乏紧迫性是真的。
“外面那么好看?”琴酒懒散的靠在床头,精壮的上半身坦然的露着,刚洗完的头发还有点潮。
苏格兰目光转到琴酒身上,周围可以说很有特色的家具完全不引人注目了,平时被长袖遮住的身体线条流畅还带着些勋章一样的疤痕,不多但却是无法忽视的刻痕,“当然没你好看。”
“那你还不过来。”琴酒的语气有些惫懒,就好像开几个小时车真的会让他觉得累似的。
凭什么,苏格兰双手抱臂,没有听琴酒的,虽然他松松垮垮的穿着睡袍的样子谈不上什么气势,他有点矛盾,要是单看他们之间某些默契的选择,他没理由抗拒这种不痛不痒的要求,但这几天愉快归愉快,他还是被整出了些火气。
琴酒眨了下眼,笑的有点柔和勾人,即使这样也无法掩饰他不怀好意的本质,“不是说好看吗?真的不过来?”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琴酒脸上让苏格兰脊背都紧绷起来,不是说不好看,这种好看又危险的感觉他很喜欢,喜欢到他觉得不应该的地步,他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怎么可能真的不过去。
“你别太过分了。”苏格兰没什么脾气的低声说了一句,本就柔和的音色让这句话显得有点无力,虽然他走过去直接用手压在肩膀上这种强势的动作和他说的话一点不搭。
“这是要求吗?”琴酒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是深沉的暗红色,跃跃欲试的感觉像是火光一样在他眼里跳动。
苏格兰眼睛微弯,幽蓝色的瞳孔柔和的和琴酒对视,任由琴酒把不怎么尽职的束缚着睡袍的腰带拽散,柔软的束带被从睡袍上拽下来,他的声音像睡袍散开的声音一样轻柔,“不,是请求。”
琴酒按着苏格兰的后颈把人拽下来,在缠绵的亲吻中满是占有欲的捏掐苏格兰的后颈,感觉到肩上的手缓缓收紧,这才意犹未尽的缓缓分开一点,“要是我不答应呢?”
揉掐并不重,起码不疼,反而激起身体的颤栗和兴奋,苏格兰也说不出上次我都放过你了这种话,他的手掌渐渐下移,没有回答。
苏格兰觉得目前的情况很有既视感,但琴酒这个恶劣的家伙可不像他。
琴酒舔了舔嘴唇,在苏格兰的喉结上轻轻啃咬,有些愉悦。
“琴酒。”苏格兰有点哑的呜咽了一声,有点郁闷。
“唔。”琴酒在苏格兰脖子上吮吸一下,留下浅浅的痕迹,把柔软的腰带抓起来,挡在苏格兰眼前,一边在他脑后打结一边说,“不介意吧?”
介意有用吗,当然这不是他纵容琴酒的原因,上次琴酒坦然的交出信任,或者说至少坦然的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这次他也没理由给出个令人不满的答案,更何况琴酒也没做的多过分。
苏格兰对于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不适的腹诽了一下,因为束带边缘透进来的光倒也没多少抗拒,脑后的绳结也系的颇松,手上还是顿住了,似乎看不见也影响了他的动作,他无奈的笑了,“我介意有用吗?”
“有的。”琴酒动了起来,引导着苏格兰躺到床上靠在床头,两个人的位置对调,苏格兰能感觉到琴酒就在他身前,距离仍旧亲昵无间。
琴酒欣赏着苏格兰略有无措的样子,心里某些恶劣的想法一点点泛上来又被他不那么认真的压下去,转换成一个戏谑的念头,并且干脆的付诸行动。
苏格兰忽然屏住呼吸,“琴酒?”
没有回答,苏格兰一只手抓住床垫,一只手犹豫着要不要把挡着眼睛的束带拽下来,黑暗中触感过于明显了。
“别。”犹豫了半天,还是在快要失控的前夕把束带往下一拽。
琴酒支起身舔了舔嘴角,“喜欢吗,惊喜。”
苏格兰盲目的点头,琴酒这种惊喜他有点招架不住,只好抓着琴酒胳膊的手微微用力,做出无声的催促。
琴酒的动作绝对算得上温柔,却给苏格兰带来让他有点害怕的未知威胁感,琴酒显然是会变本加厉的,但心里难免也有着他不会承认的期待。
“琴酒……”
这种颤抖的呼唤真的很悦耳,至少琴酒是这么觉得的。
等一切平息下来,他们有些疲惫的抱在一起,琴酒有些惫懒的抚摸让苏格兰有些颤抖,过载的感官刺激让他缺乏从肢体纠缠中脱身的力气。
“过分吗?”琴酒的声音也有点哑,为了达到折腾苏格兰的目的,他得在很耗体力且非常愉快的运动中主动克制自己。
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苏格兰先是在眼前柔韧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再不情不愿的做出回答,事后其实觉得还是挺好的,但过程中他是真的想骂人,“有点。”
让琴酒抱歉是不可能的,他甚至因为苏格兰的反应闷声笑了,“还想继续吗,还是等下次?”
说到下次,苏格兰有点郁闷的拽了一下仍旧挂在他脖子上的睡袍束带,明明没有腰带领带,还是让琴酒找到折腾的东西,跟这个人让步就会被得寸进尺,他眯起眼睛,“继续?可以啊。”
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微妙的威胁,如果继续的话下次可能就要直接变成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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