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娜再次检查确认小丑被束缚咒捆得像海鲜市场里的大闸蟹，完全不可能挣脱之后，对杰森打了个OK手势：“搞定了。”
康纳和达米安分别去骚/扰夜翼和罗宾了，根据杰森对布鲁斯·韦恩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允许夜翼和罗宾跟着过来，但他的大哥和替代品可不会这么听话，康纳和达米安刚好就可以给他们的来路增添点麻烦。
他本来打算让梅琳娜回魔术工房躲起来，但她说什么也不肯，还扬言她回到魔术工房第一件事就是给小丑下诅咒，让小丑在蝙蝠侠面前炸成一团肉酱。
“而且魔术工房也不安全啊！”梅琳娜据理力争，“蝙蝠侠还有一堆小助手呢，万一罗宾杀上门来找我怎么办？离了你们我就是个弱小无助的法师，你不能让法师自己一个人呆在老家！万一被偷塔我就完蛋了！”
“行吧，”杰森听了她头头是道的分析后不得不同意让她也留下。他知道，如果自己强硬地把梅琳娜塞回魔女之家，她肯定会不老实跑出来，到时候被误伤就更麻烦了：“但你必须答应我，除非蝙蝠侠或者小丑要伤害你，否则你不得出手.....还有，不准杀死蝙蝠侠！也不准把蝙蝠侠变成猪！变成其他动物也不行！”
“好好好，嗯嗯嗯，行行行，”梅琳娜满口答应，甚至举起了她的法杖郑重起誓：“向伟大神圣的冥月起誓，我绝对不主动攻击蝙蝠侠，也不会随意插手你的战斗，除非你向我求助。”
杰森：......她发誓那么爽快，莫名其妙地让他好害怕，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坏点子。
魔女眨眨她漂亮的大眼睛，带着期盼和跃跃欲试看着杰森，眼睛颜色像融化了的黄金一样又华丽又神秘，看上去一点坏心眼都没有——不不不肯定是他想得太美，魔女绝对什么都知道，魔女的坏心眼多得很。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警告一下这个满肚子坏水的魔女，但吊在吊灯上的小丑好像醒了，梅琳娜感叹了一句“赫卡忒的坩埚啊这是什么怪物，吸入致死量的昏睡魔药居然还能自己清醒过来”，然后抄起她的长柄圆头勺子，在杰森叫住她前一秒手起勺落，把小丑揍晕了。
没想到吧，虽然她的昏睡魔药掺了水还是过期货，但她还是让小丑成功保持睡眠状态了！至于什么手段，这不重要，物理入睡也是入睡！
杰森看着她不知道从哪里又搞出了一大坨黏糊糊黑不拉几的黏土状还在蠕/动的生物，突然感觉有点恶心，不得不出手阻止她继续掏更多诡异的玩意儿出来，以免让他在见到蝙蝠侠之前先被自己人弄疯。
“没药，别过火了。”
“别拦我，”梅琳娜恶狠狠地瞪着小丑，仿佛小丑揍的不是杰森·陶德，而是她自己，“我只是答应你不揍小丑也不弄死蝙蝠侠，可没说我不能用喀耳刻的盛宴款待他！”
“不是，我——”
他还没说他想让小丑醒过来揍一顿解气，就看到梅琳娜把细瓶口捅//进小丑的鼻孔里面灌了一大瓶味道奇怪的土黄色药水，小丑瞬间睁开眼睛，边咳嗽边张大嘴巴呼吸：“咳咳咳咳——呃，这是什么味道，阿卡姆新的下午茶吗？我不喜欢这味道，这让我想起地下室被小鸟儿的排泄物弄脏的西装外套，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我特别喜欢胸口的红色.....”
他说着，目光落到了杰森死死抓着撬棍、泛着青白色的指关节上，“噢，我喜欢你手里的玩意儿，它敲到脊椎上的声音特别悦耳，你听过吗？”
回答小丑的是杰森的闷头一棍，梅琳娜退后一步，让出最佳的打人位置，双手叉腰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杰森死命殴打着小丑的脊椎：“用点力打，红头罩，你觉得饿了或者累了和我说，我有很多体力恢复药，管够。”
她边说边打碎一瓶恢复药水迎面泼到小丑脸上，保证他不会被杰森打死，并且在里面悄悄掺杂了一些别的成分——让人类的感官变得比平常数十倍甚至数百倍敏感的药水，在听到小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叫喊声时，魔女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如果康纳看到了她现在的笑容，肯定会扒拉着小丑的耳朵大喊“快逃”，然而这里没有善良的氪星人，只有一个满脑子都是不能便宜了小丑、不能那么快让他死掉、要让他在绝望痛苦与求死不得中挣扎的梅琳娜。
听到小丑惨叫的间隙还不忘讲一些颠三倒四的怪话试图刺激杰森，她走了过去，挽住杰森的手臂：“他叫得太难听了，蝙蝠侠的喉癌音都比他的嗓子动听。”
杰森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捏着撬棍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突，露指手套覆盖不住的指关节泛着青白色：“.......我要杀了他。”
“我们先不急，直接杀了他也未免太便宜他了。”梅琳娜瞥了已经浑身血肉模糊还咧着嘴笑的小丑一眼，蹲下去掐着他的嘴巴用力一掰，把那团黏糊糊的黑色玩意儿怼了进去：“好了，现在世界安静了，你可以继续揍他，想揍多久揍多久。”
他本应继续捡起地上的撬棍继续打断那个混蛋的每一寸骨头，就像小丑曾经对自己做过那样，但杰森就是没有缘由地觉得很疲倦，他下意识松开了手，撬棍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滚到了小丑的脚边。
“累了吗？”
杰森缓慢地点点头，疲惫地合上眼睛。
梅琳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杰森避开了她的目光，垂下眼睛看着地板上混合着玻璃碎屑的血迹。他听到高跟鞋轻柔的哒哒声靠近了自己，梅琳娜背对着小丑摘下她的大兜帽，从长袍下伸出双手，搭在杰森的肩膀上。
“要歇会儿吗？”他听到梅琳娜问，“我开个传送法阵，我们可以先回去在沙发上瘫会儿，喝杯可乐，再点个牛肉披萨外卖。”
他沉默了一会儿，也伸出手放在魔女的后背和后腰上，低下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面，闷闷地说：“不用了，回去之后给我烤个酸橙派就行，不给超级小子和恶魔崽吃。”
*
在哥谭市上空飞了好几转，最后在钟楼上停下来，站在制高点眺望整座城市夜景的康纳揉揉肚子，抱怨地嘀咕一句。
“该死的小丑，”他骂骂咧咧，“如果不是他欺负杰森，我们现在应该在魔女之家，吃着梅莉烤的水果派，喝奶昔，然后一起看快乐的爆米花片。”
达米安习惯性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TT，你想看什么电影，神奇外星人一边在天上飞一边唱歌拯救世界的迪士尼动画片？”
“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康纳亲昵地揉一把达米安的脑袋，然后控制着肌肉硬度，以免再次崩断达米安迎头砍下的武/士/刀，“小D长大以后可以去迪士尼搞动画片，你一定是个超级棒的编剧，小女孩儿们会爱上你（的故事）的！”
达米安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思考回去之后如何从梅琳娜那里拿到能够让氪星人失去超能力的药水。
他的复仇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等着瞧吧该死的氪星人。
口嗨了几句之后康纳进入工作状态，用他的超级视力轻松就捕捉到了远处大楼间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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