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够,她还张开双手,一副任你施为的模样。
「如何?」
「你敢要,我就敢给。」
…….
何其狂妄?!
“……”
雪重子下颌一紧,扶膝而起。
他缓缓走到雪莲衣身前,眼里只盛得下她一人…….怒极,哀极。
“当真不吝惜?”
雪莲衣下巴一抬,“我何曾有过虚言?”
“呵。”
雪重子一声轻笑,带着无尽嘲意。
他抬眼扫过宫门一众,目光有那么一瞬,是如渊似海,深不见底。
下一刻,就见他忽地伸出手,牢牢扣住雪莲衣的后脖颈,而后俯身侧首,两唇相接,当着众人的面儿。
雪莲衣可没有寻常姑娘的羞羞怯怯。
她只觉这一吻与往常都不相同,少了缠绵,多了蛮横,更有异物入喉,令她皱起眉头。可不等她将人推开,将东西吐出来,雪重子的指尖已顺过她的喉间,迫得她不得不咽下去。
“咳咳咳!”
雪莲衣一把挥开雪重子的手,后退两步,冷若冰霜,“你喂我吃了什么?!”
雪重子一抬眼,冰蓝眸现。
他淡声道,“我似乎把你教偏了……害人之心确实不该有,但防人之心多少也要留两分。”
“你总是自恃冰雪之能,既无畏,亦无惧:却不知晓人心的力量,可移山,可填海。”
“我现在教你,人为利益所驱时,能无所不用其极,而为大义所驱时……可以命相博,可以死相逼。”
雪莲衣闻言愕然地瞪大了眼,“你————!”
宫门一众亦怔在原地,久久无法言语,“……”
正在这时,却见一记真.神龙摆尾径直掀了屋顶盖儿,然后一颗龙头兀地钻了进来。雪重子几步上前,一把攉住雪莲衣的手,似乎要带她离去。
执刃见状当即大怒,“混账!雪长老尸骨未寒,你便要背弃宫门?!”
“执刃大人!”
雪重子一声大喝,竟势压其上,字字句句,痛极,恨极,“雪重子自问,这一生从未负过宫门,可宫门呢?!”
“此时此刻当真是绝境了么?”
“为何不能多给我一点时间,却非要用吾父之命迫我至此?!”
“……”
执刃似乎被问得哑口无言,下一刻却伸手一指雪莲衣,怒不可遏道,“有人亲眼所见,你亦亲耳听闻,雪长老是她亲手所害,你如何能偏信至此?!”
雪重子闻言不由得失笑,“亲手?”
随即就见无数冰凌凭空起,悬空立,他不过朝着西墙一瞥,就见冰凌如箭矢破空,洞穿墙体,他道,“莲衣要动手,何必亲手?”
雪莲衣见状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她戏谑道,“现在谁还分得清楚,我俩儿谁才是那个异化之人。”
雪重子低头瞥了她一眼,适才之怒尤未消。
他怒她从不虚言,却还是撒了谎,气她什么罪名都敢认,任意妄为至极。
于是话出口,他语气并不大好听,“你怎么还不晕?早知道,我合该再喂你两颗「南柯一梦」。”
雪莲衣闻言伸手就要掰他的牙,气不过道,“你嘴里还藏着呢?怎么没先给你毒死?!”
“毒不死。”
雪重子别开头,躲了去,一时顺嘴,卖了友军,“月见不爱制毒药。”
雪莲衣当即大怒,“又是姓月的?!”
下一瞬她就两眼一黑,被雪重子接了个正着。
只见霜龙摆尾冲云霄,冰屑混在连天大雪里,落了宫门一众满头满脸。
何人一声叹息,揣着双手,溜溜达达朝“尸骨未寒”的雪长老而去,在一番查验诊断后,直摇头。
“我的「冬蝉草」只管假死,可不管真死啊。”
说着他探头去寻宫远徵,让他赶紧把「出云重莲」薅一朵送过来,不然雪长老可就真尸骨未寒了。
宫远徵一时只觉抓心挠肝,“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会儿就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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