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说了,他又立下了誓言,只好早去早回了。
支忠先去了左丞相府,他敲了敲门,里面开门的是一小门童,见到他还带着几个人来,出声询问道:“请问你们是?”
支忠清了清嗓子,笑眯眯道:“我们主子是齐王,此次前来,是特地来找柳左丞相的。”
“我们殿下可是有要事要问柳左丞相,有些话也让我代为转告。”
门童一听来人,很是惊讶,“且等着,这就去告知。”
这门关上了,不一会就开了。
门童是跑着来的,面上都是汗,他彻底打开大门后,就招呼道:“大人说了,你们里边请。”
支忠不是一个来的,还带了五六个帮手,主打的就是一个压力。
他反正就是来说说话,不干什么。
俗话说得好,能别一个人来,就别一个人来。
能群殴的事,就别一个人硬撑着。
他多带点人,不过是撑个场面。
厅堂,左丞相在用剪刀剪着盆栽的景观树,还剩下一旁枝没剪下,就见到门童带着人来了。
他人没转身去看他们,剪着树枝问道:“齐王殿下是为了何事要来找我?”
支忠唉声叹气,似乎很苦恼,“也没什么的,就是殿下很想知道柳左丞相府上的规矩是何样的,居然要大过齐王府去了。”
“殿下就让小的来了。”
左丞相在剪着树枝,知道是何事让齐王大动干戈,精明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快速遮掩后,就面朝着这几人,笑道:“你们大可不必前来,柳某教女无方,让齐王见笑了。”
“那些吃里扒外的奴仆,早给我赶出府了,对于王妃的事,我深表歉意,会严格要求府上的规矩,明日我备上厚礼去齐王府,亲自向王妃致歉。”
支忠却是说道:“厚礼就不用了,殿下喜静,柳左丞相去了也是白去,见是见不到殿下的,来这儿带到这个意思就行了。”
这一句过后,支忠朝外头走去,又突兀似地想到了何事,停步幽幽说道:“对了。”
“殿下还有一事要跟你说。”
“殿下说过了王妃年纪轻,做什么事都要他来教,旁人没有资格给她说教,外人有何事来府上就跟殿下说,而不是来找王妃。”
支忠说完就带人离开了,来得快,走得也快。
左丞相直到支忠走后,才扬声对着垂帘后的人说道:“还躲着听,我早跟你说过了,齐王眼高于顶,不是良配,你还执迷不悟!”
“你看到了吧,他要护的人是谁!”
“你要有良心的话,为了我就不该喜欢他,你再如此作孽,我的脸要往哪里搁!”
这带来的一番话,看似没什么,很是寻常,却都是催人命的。
齐王明显是对他有意见,姑娘家之间的事通常不去理会,可都到了这份上,能让一直照顾自己的人前来带话,就是来敲打着他。
左丞相就不看好齐王,一是他为人太过强人所难,不好欺上瞒下;二是皇子中,就他在军营的时长多,旁人都是点到为止的程度,他是真喜欢待在军营,还极为厌恶小人作派,一点都不去掩饰。
他都不符合齐王看人的标准,哪能得到齐王的另眼相看。
就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这种的态度,齐王都能看得出来,不和他有所往来。
可他这大女儿,在喜欢齐王的事上,分毫不让。
柳书雪掀帘,低眉顺眼,款步走来,福了福身,说道:“父亲,女儿不是有意去偷听的,我只是正好要来跟您说些话,看到您在和人谈话,不好出现。”
纵使这些话说出,勉强是个理由。左丞相脸色差劲,还是批评道:“这种蹩脚的谎话,你骗骗别人就行了,还想瞒得过我,你哪时这么顽劣不堪,来骗你父亲了。”
他对妻子还是不错的,就和她有两个女儿,余下的几个小妾,有的运气好点,给他生下了庶子和庶女。
这么多年来,他待这个大女儿,常人家所没有的,他都尽心尽力,努力栽培,能偏心都偏心了。
知女莫若父,她扯了哪句谎言,他难道还能看不懂?
“父亲,你这就错怪我了。”柳书雪不卑不吭,直面道:“要不是父亲的缘由,几次两面三刀,我何至于旧情难忘,我跟您说过了感情之事强求不得,这也不是我能说忘了就忘了的。”
左丞相久久看着柳书雪,虽是愤于她无中生有,就为了这么点事来说他的不是,却知她仍记挂着自己迟迟不去宫中给画像的事。
他少有的压下火气,心平气和道:“罢罢罢,你大了,听不得父亲的话,可你要知道不能因此事就来怨父亲,怪父亲不给你争取。”
“这其中的事儿,你能懂得吗?就是没有太傅主动去找官家,齐王根本就不会娶到你,他还有别的选择,哪能强迫得到他。”
“要在以往,那右丞相要在,父亲还能为你去说,可你也知道,要走错了便万劫不复。”
“你叫我如何是好。”
想当初,右丞相嫁女给太子,都以为是郎才女貌,哪会想到,日后太子要造反,官家就革职拿问右丞相。
该杀的都杀了,该贬的都贬了。
柳书雪敛目,说道:“父亲说的是,可要是都担惊受怕的,哪会有一番事业,您看太傅就不是畏手畏脚的,您要是肯做,是不会差的。”
“女儿也想知道,能不能改变。”
左丞相猛然将目光放在大女儿身上。
他好似第一天,才认识她。
支忠还去了顾府,跟鸿胪寺少卿说明了来意过后,他就见到这位顾少卿阴沉着一张脸,不像左丞相能藏着心事,还说会好好管教的。
语气诚恳老练,不像左丞相推辞着。
他了然地笑着,就告别了:“殿下就叫我来说这些事,想必都是误会,就不多留了,这就告辞了。”
顾少卿让仆人去叫来了顾娇,训斥了一顿她的肆意妄为。
顾娇被千娇万宠长大,经不起这顿骂,还嘴道:“父亲!你怎能如此说我,我们那时候都去道歉了,这事柳姐姐能为我作证的,你相信那个人一面之词么,女儿又没有在齐王妃面前说一句讽言,我没说一句不敬的话过,她…她就是告状的!”
本就讨厌公良静罗那套不理人的作派,这才多久,就叫人来了。
她还不服了。
“想她齐王妃太小气了,我们可是好好赔罪的,她就是跟齐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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