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弦你——
脑海空白了一瞬,我很快汲取上次的经验教训,张开口想对着容初弦的舌咬下去。没想到这却是给了其可乘之机,在张口的瞬间,容初弦很顺利地微侧开一分角度碾压,挺翘的鼻梁撞过来,不再生疏地启开齿缝,纠缠着舌尖,却灵活地让我咬不住。
“……唔。”
我很轻地哼了一声,却是在刚才黏腻、潮湿的纠缠当中一不小心误伤了自己。于是容初弦顿了顿,意犹未尽地从我的口中退出——从舌尖当初,似乎都黏连着一点银丝。
虽然很不显眼,但也足以让我的羞耻心在那一瞬间倾巢爆发了。
“容初弦。”
我的声音很冷,恶狠狠地用指腹擦过唇瓣,揉出异常显眼的殷红来,骂他:“你怎么如此孟浪?”
容初弦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非常诚恳地请教:“亲自己的道侣,也算孟浪吗?”
……我简直又要怀疑,容初弦根本就是想起来了,才借着这个借口惩罚我。
当然,这个理由可能性也不大,容初弦要是真想起来了,此时动的就不是嘴而是剑了。
我只能强自按压下那恼怒的意味,勉强面上不露破绽地开口:“自然不可以。就算是道侣,也需要征求我的同意才能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不然和轻薄又有什么区别?”
容初弦微垂下眼。看上去像是反省,又像在思考。
我害怕容初弦思考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一边心底暗骂:失忆的容初弦不是什么都不懂么,到底是谁教他这些的?
我也没将他往这个方面引导才对。
一边打断了容初弦思索的步骤,让他抬头看我,语气当中透着些引导诱惑的意味。
“如果你能尊重我,足够听话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奖励。”
其实我也没想好有什么奖励可言,但至少听上去颇具诱惑力也不错。
容初弦的喉结微滚动了一下。
他看着我,声音很轻地确认:“听话……就有奖励?”
我用孺子可教的鼓励的眼神看向他,忽然发现容初弦的衣袍底下,因为刚才亲密接触本来就有些反应的地方,又——
“……”
我的脸色大概很不好看。
“首先
你应该学会在大庭广众下控制自己。你这、这……”
有关他底下的浊物我都不想提最后只低斥了一声:“像什么样子!”
我简直不敢想象容初弦和我在秘境当中相处了几日出去后就从心外无物、冷淡端方的剑修陡然变成了会在青天白日下有反应的登徒子能是个什么场景。
只怕到时候容初弦不追杀我容家都要动手追杀我
容初弦左右环顾了一眼困惑:“大庭广众?”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也算。”我咬牙难道对着我耍流氓就可以了吗?索性给容初弦划出了一个死板硬性的要求来:“你要听话的第一件事就是白天在外尤其是对着我不准想淫.邪之事。”
我警惕地看着他:“知道了吗?”
容初弦:“……”
于是我思索一番觉得虽然“奖励”我没想好但是惩罚倒是可以先有的“违反一次今晚你去床下……去木椅上靠着睡。”
思及容初弦的特殊能力又冷冷补充:“不准再想出一张床来。”
纵使木屋能抵御风雪在夜半被迫睡在靠椅上也绝不是什么好体验。
冷死他。
我非常冷酷无情地想到。
容初弦显然被威胁住了立即道:“知道了。”
于是今日相安无事休整好一日精神。
容初弦的伤口好的很快翌日就只剩下淡淡一点痕迹了。
分明用的是同一种伤药——我手上的轻伤刀口却还没愈合实在是体质上差别太大看的我皱眉。
不过总归是不影响行动。
容初弦很郑重地给我换过药我紧盯着他:“你也要换新药。”
容初弦:“不必……”
我:“听话。”
这两个字看似温和却全然不是在哄人更类似于某种威胁。但偏偏很好用至少容初弦一下闭上嘴老老实实拆掉纱布换新药——自然这次是他自己动手的。
我才不会再帮他上药。
在用完午食容初弦又换上新药后我们再一次试探地、步入了雪原当中。
这次和上次不同所带的行装不多
,只预备了点清水和干粮。我也不再将真元省下来用在领路术法上,而是用以保暖,比上次要轻松许多。
就在雪原当中,“漫无目的
毕竟我们都很清楚,步入雪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最重要的是提供一个“合理的离开的契机,实际还是调动容初弦内心所愿,让我们离开这处秘境当中。
走出没两步,容初弦开口:“腿疼不疼?
我刚想拒绝容初弦言下之意,忽然又想到,累一累容初弦倒也不错,说不定能够激发他更加强烈的离开的欲.望呢?于是理直气壮地伸手:“背我。
容初弦将我背起来了。
依旧一步步向前,步履不疾不徐,像背一个成年男性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负担。
我靠在容初弦的背上,先是有些不自在,但很快适应下来。反正既不冷,也不累——
我决定做些别的什么事。索性趴在了容初弦的耳边,低声和他聊天。
当然,这场突如其来的谈话,同样是有目的。
讲容家的辉煌、容初弦过去的荣誉、他如何被称为万万年不世出的天才,和他是弑剑宗这么一个特殊门派的大师兄,人人敬畏憧憬他。
这样光明大好、前程似锦的人生,实在很能吸引人……总比困在这样一处荒芜的雪原中,除去一处破败木屋外哪都去不了要好吧?
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容初弦为什么一开始会有“不想离开的念头,他所背负、和拥有的,都要比我重得多,他是那个更想要离开的人还合理一些。最后也只能解释为,容初弦失忆后遗忘的太多,忘记了自己从前的“神仙时光,才会甘愿拘泥于这样贫瘠困乏的天地当中。
我现在和他说的这些,说不定能激起容初弦对过往的寻求来,总比我干巴巴的鼓动和“威胁要有效的多。
必须要出自容初弦本心才行。
我对容初弦的了解,原应不多,毕竟今世也没怎么相处过。
能如此“言之有物,勉强讲上这么多段,其实多亏了前世打探来的有关容初弦的消息。
……虽然本意是心术不正的。
我那会知晓了容家可能与舟微漪结成道侣,顿时便打探来有关容初弦此人的一应内幕。发现容初弦此人很名副
其实,是真正的天才、且无任何值得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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