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阮被阎以鹤的人送回家。
管家在景阮进门后,询问了他整个吃饭过程,景阮没敢说实话,只说吃一顿饭得了一张卡。
没过几天,燕晋主动打来电话,询问景阮是不是和阎以鹤在联系,燕晋话没有说得太直白,毕竟很多人都得知阎以鹤单独出行和景阮吃饭的消息了。
阎以鹤从成年至今,身边没有传出任何绯闻,也没有单独和谁一起共进晚餐。
想巴结攀上阎以鹤的人如过江之鲫。
但是没有谁有那个机会,因为他们连见上对方一面,说会儿话的机会都没有。
阎以鹤身边保护他的人太多了,每次出行都是很多人,没有谁能破开层层防卫走到他跟前。
只有他主动,或者他愿意放某个人进来。
景阮把之前同管家说的话,又同燕晋说了一遍,电话那头的燕晋沉默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恭喜,景阮回了一声谢谢,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挂断了电话。
景阮挂断电话后,发呆的盯着前面,他还在上课,不过从文化课程换成了揣摩男人心理的课程,勾/引人更喜欢自己的课程。
景阮次次不及格,听得想睡觉。
给他上课的老师是一位长相清冷的男老师,举手抬足都带着一股魅惑人的吸引,景阮有时候盯着老师看得入神,以至于老师讲的什么都不知道。
“景少爷,你在听吗?”
景阮赶紧回神,正襟危坐,表示自己在听。
“少爷,像阎先生这样的人,他是理性的,所以对待他不能像对待普通人那样去看待,他什么都不缺,他也不会稀罕欲拒还迎的人,现在阎先生明确对你表示有兴趣,我们就趁这个时间,加深他对你的兴趣。”
“男人褪去所有光环,底色终究是男人,少爷你要想办法,拉阎先生和你上床,一日夫妻百日恩,尽量延长阎先生对你的兴趣。”
“爱/欲,这两者是缺一不可的。”
“喜欢但没有欲望,很快就会被抛弃的。”
景阮听得神游天外,他心想管家和老师好像他们那个区里拉皮条的头头,下五区虽然脏乱差又危险,但是架不住人多,找几个好看的人总是找得出来的。
景阮十一岁躲在地洞时,他听见隔壁的那个小哥哥被地痞绑走了,说是绑走献给下五区的老大。
小哥哥才十六岁,他和景阮一样东躲西藏,景阮年幼还没张开,加上奶奶经常找不到吃食,所以景阮瘦得厉害,皮肉贴着骨头,并不是太好看。
小哥哥的父亲年轻又会打架,找的吃食要多一点,所以小哥哥长得比他肉多一点,小哥哥的父亲没也想到,他拼了命让儿子吃饱一点,也会害了他。
其实景阮并不排斥傍阎以鹤。
他有钱,非常有钱,比男主都还厉害还有钱,可以让自己过上好日子,同时最重要的一点,阎以鹤发现他不是原来的人了。
半个月突击下来,景阮脑袋里总算是装进去了一点东西,这期间阎以鹤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一直等到又过了三天,阎以鹤才给景阮打电话,说邀他去看赛马。
管家利索的把景阮收拾好送上车。
景阮看着自己的紧身长裤和带着点小心机的上衣,上衣在明亮的光线下,会若隐若现的露出腰线,衣服腰侧有细小的开口,能看见白皙的皮/肉。
赛马场有点远,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景阮坐得无聊,就在玩手机上的贪吃蛇和消消乐,多数是玩贪吃蛇,这个不用太费脑子。
消消乐前面还好,到后面就需要动脑子了,景阮怎么也过不了,过不了的次数多了,又同自己发脾气,不知道在气些什么。
赛马场到了,车子停好后就有人领着景阮过去,照旧是过检查,检查确认安全后景阮被带到了阎以鹤身边。
阎以鹤坐在高高的看台边,他身边跟着两个人,有些眼熟,但景阮认不出对方是谁?
陈伏看着被领过来的景阮,轻微点了点头就和慕俞策自觉离开了。
阎以鹤目光看向景阮。
景家人确实费了一番心思。
“坐。”
阎以鹤示意景阮坐在他身边,一边看赛马一边轻声询问景阮最近在做什么。
“在上课。”
景阮苦着脸回答,他是真的不爱学习,又或者说他没有这个天赋。
“上什么课?我记得你读完高三,就没有去学校了,上管理课?”
真正景阮的资料他早就看过了,这位应该是假的景少爷,不知道对方从哪儿寻摸过来的一个人,送过来讨他欢心的。
景阮见四周没有其他人,保镖又离得远,于是一五一十的,把最近学的课程内容都告诉了对方。
“管家和老师让我学习怎么傍上你,还有让我想办法和你上/床,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
景阮说的时候,眼神清澈,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就好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饭一样。
阎以鹤眼尾带笑,问他。
“那你学得怎么样?”
“老师说他不想教我,让管家另请高明,管家加了钱,老师才肯留下。”
阎以鹤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景阮坐上来,景阮犹豫了几秒后,才坐上去。
景阮坐上去后想着老师教的,伸手搂住阎以鹤的脖子,小鸟依人的把脑袋靠在阎以鹤的颈侧。
景阮身子直板板的,学得不伦不类。
阎以鹤搂着人笑得有些发抖。
景阮见他笑得厉害,于是抬起脑袋去看阎以鹤,有些不高兴的问他。
“你笑什么?我学了半个月呢。”
阎以鹤收敛了笑,低头靠近景阮的耳垂。
“学得不错,找老师的学费我出了,让他好好教你。”
“真的吗?那这次我有奖励吗?”
景阮第一时间关心他的好处。
阎以鹤右手探进景阮的衣服内。
手在小腹轻轻摩挲,一路向上。
探到那一点红樱,指腹按了一下。
“小老鼠,还挺贪心的,老师没教过你徐徐图之吗?”
景阮被按得那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所以下意识的就把手按在阎以鹤右手手腕上,阻止他的动作。
阎以鹤反而借着景阮阻止,掐了他一下。
景阮不敢阻止了,把手收了回来。
“真乖。”
阎以鹤微眯着眼一心二用的看着赛场。
景阮就以这样的姿势,坐在阎以鹤腿上,景阮感觉到自己那一点皮肤要破了,疼得厉害,但是他又不敢吭声。
赛马景阮是一点都没看进去,一直到赛马结束,阎以鹤才把手松开,吩咐离得近的保镖把人送回去。
景阮刚刚离开,陈伏和慕俞策就过来了。
两人打趣阎以鹤,笑他好兴致。
阎以鹤唤人送来热水,仔仔细细的洗了手,用手帕擦干手后,才回他们的话。
“看赛马无趣,增加点乐子罢了。”
陈伏是想象不出来,阎以鹤这人动情爱的样子,他知道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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