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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小说:

和听障糙汉闪婚后

作者:

橙白成白

分类:

现代言情

“同居啊……不好办,被别人知道总归不好解释。”

杨美珍不接这茬,弯曲指节扣响桌面:“都是关起门过日子的,盐吃多了才管别人家的事。要谁敢说什么,我杵街口骂死他。”

边雪被杨美珍的气势唬住。这话其实一点毛病没有,他被堵得开不了口。

矛盾的是,杨美珍的表情,明显带着“我看你们想怎么收场”的意思。她摆明了不相信,却非要推他们一把。

陆听靠在椅子上,听他们说话的时候,脑袋左右转动。

杨美珍的嘴动得极快,边雪则是慢慢的,时不时吐出一句,能让杨美珍愣上两三秒。

“把你的箱子都带走,昨天我起夜差点被绊倒,”杨美珍故作严肃,“你要是住陆听家去了,少进厨房,我怕你把小陆毒死。”

边雪说:“谁说我要住他家去了。”

杨美珍嘿的一声:“说你你就听着。”

“但你说得不对啊,我没答应。”

“你闪婚通知姨了?我答应了?”

边雪一噎,撂担子不干了,把话递给陆听:“小陆你说呢?”

陆听游离在餐桌边,把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好像在说做饭好不好吃的事儿吧。

他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做饭很好吃的,以前在外面餐馆我学过。”

“是啦,”杨美珍欣慰点头,“家里总得有个做饭好吃的,不然全瘦成猴儿了。”

边雪差点气笑。

搬家的日子挑在周一中午,这是一周中最歹毒的一天,不光学生厌恶,成年人也恶心。

没人会注意到镇上这个小小插曲。

陆听请了半天的假,找秦远山借了辆五轮车。宝蓝色的“敞篷车”吭哧吭哧,从阿珍副食一路唱到65号。

边雪守着几个箱子,蜷腿坐在敞篷货箱上,被风吹得头疼。

好歹借辆四个轮儿的呢?

憋屈。

边雪屁股有点麻,好在开车过去不远。

小院分正侧两间,侧间是陆听平时做木雕的地方,睡不了人。而正屋能睡的只有两间房,其中一间上了锁。

沙发上铺好了棉被和枕头,边雪抚摸柔软的被褥:“那我睡沙发,尽量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陆听挠了下鼻尖,手嘴并用:“但是我睡沙发,一直。”

边雪:“你平时就睡沙发?”

陆听指着身后的房间:“嗯,提前铺好了床,你睡去里面。”

边雪进陆听说的房间看了看。

屋子干净整洁,所有家具都小小矮矮,墙上贴了几张变形金刚海报,旁边是拼音表,a、o、e……

每个拼音下,都有相应的嘴型插画。

带轮儿的行李箱被陆听推进房间,边雪望着满墙海报出神,脚边落下个箱子。

他拉住陆听的手腕:“别碰纸箱,我自己来。”

陆听说:“但是很重,箱子。”

边雪弓腰垂手,在被挤压的羽绒服反应过来之前,轻而易举地抱起箱子。

摄影师的力气都这么大吗?

陆听让出位置,边雪不带喘,从他身侧穿过:“别碰箱子,其它的都可以。”

他站在窗边,难得的阳光攀进窗沿,用时间积攒的粉尘拥挤在光亮下,把他的身躯包裹。

陆听盯着他看了几眼。

“里面是相机,很贵,”边雪解释,“等以后我把它们换成钱,都是你的。”

陆听把每一个字都听清了,晦涩难懂,这次他迟迟读不出潜台词。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爸爸面对一屋子木料,也曾说过相似的话。

“以后这些家伙都是你的,留着也好,卖掉也行,算是爸留给你的不动产。”

“陆听,陆——听——”

嗡嗡的叫喊声令陆听回神:“嗯?”

拉猪的货车司机刚开到晞湾镇附近,车出了问题,一车猪崽在坝子里叫个不停。

司机说:“来这么多次,难得见你走神……算了不着急,我去休息室睡会儿,好了叫我。”

他嘴唇的弧度含糊,陆听没听懂。随意“嗯”了一声,他把烟夹在耳廓后,摸了摸发动机。

周展用手语问:“怎么样,啥问题?”

陆听回他:“检查冷却液的循环,可能得换缸垫。”

周展也伸手摸去,差点弹射而起:“我操,烫死了!陆哥你铁砂掌啊?”

陆听没接话,指挥周展去拿工具箱。

中午从家里出来,陆听的太阳穴就开始疼。他想问边雪为什么卖相机,又为什么不回林城工作。

奈何还没开口,边雪就懒洋洋地打发他,说睡午觉的时间到了。

哪怕是院子里的猪,也能猜到其中有问题。

这车猪像来郊游的,吵得陆听耳鸣了一整个下午,像有电钻在掀他的天灵盖。

嗅着坝子里的味儿,脾气差点没压住。

周展看出此人心情不佳,拿烟那样像握着菜刀。

好可怜的猪。

把货车所有故障排查干净,头顶已是黑压压的一片。

“去叫司机。”陆听指了指休息室。

周展带人出来,验完车连忙把司机推上驾驶座,跟一车猪挥手:“天黑了,老板你开慢点,下次再来……算了,争取下次不见啊!”

陆听站在招牌边抽烟,周展见他两边耳朵都戴着助听器,觉得稀奇。

他不爱戴这东西,说戴着不舒服,声音乱,头疼,而且也不太能听清。

周展在心里补充,没营养和没礼貌的话听得太多,会把脑袋听坏的。

“走了,”陆听掐了烟,“秦老板,跟他说一声,今天我不加班。”

周展跑进秦远山的办公室,复述陆听的话并帮忙解释。

“陆哥可能没吃午饭,他今天差点把猪盯出洞,秦老板,你理解理解。”

*

“最近怎么没来?”陆听冲院外的狗比画。

大黄狗的尾巴砸到陆听的小腿上,“汪汪汪”地叫。

“嗯,等着,”陆听弹了下狗耳朵,“一会儿喂你。”

屋子里没开灯,湿冷气息扑面而来,除了立在墙边的箱子,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

看了眼时间,晚上六点,边雪应该在守店,或者陪杨美珍吃晚饭。

陆听摘下助听器,放进干燥盒,拿出柜子里掌心大的凡士林。

用棉签蘸取,涂抹耳廓时,他听见细软的摩擦声。以前未曾注意到这点,但今天莫名想起边雪抚摸棉被时的动静。

边雪为什么说那些话?

他一个劲儿地口是心非,明明把相机当宝贝在供,别人碰一下都不可以。

陆听心里烦躁得不行,翻出蜂蜜小面包和狗粮,大黄狗乖乖坐在院子外面,没有邀请从不进来。

对它招手,尾巴就又摇起来了。

一人一狗坐在门槛上,陆听吃面包,小狗啃狗粮。

狗吃完自己的,砸吧砸吧嘴就想走。陆听今天不想放过它,举起剩下的面包,逗得狗在他周围打转。

九点,天黑得不成样子。

边雪靠近院门,一眼看见外面的人影,以及伏在男人脚边的土狗。

狗比人警觉,漆黑的眼睛一亮,张开嘴筒子狂吠。陆听正抚摸它的皮毛,掌心下传来强烈震颤,抬头见边雪抱着手站在不远处。

“你坐这儿干什么?”陆听没戴助听器,边雪用手比了个圆,套在耳朵上问,“怎么没戴?”

陆听辨识得认真,半晌后摇头,指向脚边的狗。

答非所问,边雪撇撇嘴,倒也没在意。陆听的视线随他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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