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白和柳梦寒两个人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最开始还能跟上谢言的脚步,慢慢的就跟不上了,谢言为了等他们也只能放慢了脚步。
越走越慢,走到县城的时候都快中午了。走到山路与官道的分叉口,谢言就停了下来,“过去就是官道了,你们俩就在这里等我吧。”
沈念白和柳梦寒累得气喘吁吁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沈念白应了声,“好。”
柳梦寒将沈念白背上的背篓端下来,换给谢言背上,一背上谢言就感觉到肩膀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但他强忍着没吭声,咬着牙说道:“你们在这里休息,一定不要到处乱走,我尽快把事情办完。”
沈念白怕他着急坏了事,就说道:“谢言哥,你不要着急,我们在这儿多等会儿也没有关系的。”
柳梦寒突然问了一句,“我们不能先回去吗?”
这句话把谢言和沈念白都问倒了,对啊,回去的时候又没有东西了,他们根本不用在这里等着了。
“对啊,你们赶紧回去吧。”谢言肩膀痛得厉害,“我也走了。”
谢言说完就走了,沈念白和柳梦寒倒是没有急着走,他们走得实在太累了,就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
谢言进了城,来到天悦酒楼,小二看到他迎上来问道:“又来找掌柜的?”
谢言问道:“钟大哥在吗?”
听到谢言的称呼,小二的脸上浮现出一瞬的惊愕,刚要回话就听到楼上张佳华的声音传来,“谢言,你来了,快上来。”
谢言朝他笑了笑,“张哥。”
小二脸上的惊愕之色越发明显了,谢言错身上了楼。
到了楼上,张佳华才看到谢言的手臂,忙问道:“你的手怎么回事?”
谢言回道:“昨天在山上被蜜蜂蛰了。”
张佳华没有想到谢言是去掏蜂蜜被蛰了的,他还问道:“有蜜蜂,是不是也有蜂蜜啊?”
谢言笑着回道:“张哥想去采吗?”
张佳华看着谢言的手,“算了,你天天在山里都被蛰得这么严重,我要是去了,岂不是要被蛰死了。”
说话间就走到了钟程台房间门口,张佳华敲了门,“钟哥,谢言来了。”
“进来。”
张佳华推开门,朝谢言说道:“进去吧,我去把契约拿过来。”
谢言道了声谢,进房间喊了声,“钟大哥。”
钟程台还是在下棋,此时将棋子放下,“坐下说,你的手是怎么了?”
谢言又将刚才与张佳华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钟程台问道:“看过大夫了没有?”
谢言回道:“已经好多了。”
“蜜蜂多有毒,还是看看大夫稳妥些。”钟程台道,“等会我让佳华带你去医馆。”
谢言兜里一个铜板都没有,哪里看得起大夫,连忙拒绝了,“真不用了,钟大哥。我今天来是第一个就是来签契约,签了约我去找找王捕头,看怎么处理补税的事情。”
钟程台看着他的手,“可你的手都这样了,还能签字吗?”
谢言不知道能不能签,但要签了才能有钱去补税,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签上。
“没问题的。”
说话间张佳华把契约拿进来了,他也有钟程台一样的疑问,“谢言,你的手肿成这样能签字吗?”
谢言道:“可以的。”
张佳华将契约递给他,“那你先看看内容,没问题就签字吧。”
这份契约关系重大,谢言看得很仔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看的,看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完,“没问题,都是按我们谈的来的。”
张佳华道:“那就签字吧,我去磨墨。”
张佳华磨好了墨,喊谢言过去签字,谢言和钟程台前后走到书桌边。张佳华将毛笔先递给了谢言,谢言接了过来,他的手指肿得厉害,使劲弯感觉皮肤都快绷裂了,但他还是咬着牙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歪歪扭扭的着实算不上好看,尤其是跟旁边钟程台的字比起来就显得更难看了。
签了字按下手印,契约就完成了。一式两份,张佳华给了一份给谢言,“这份给你,收好。”
谢言手不方便,张佳华就给他折了起来。“谢谢。”谢言道了谢将契约接过来放进了怀里。
钟程台喊了张佳华,“去取二十两银子给谢言当定金。”
谢言有些讶异,因为他们契约写得定金是十两。
“钟大哥是不是说错了,我们约定的定金是十两。”
钟程台回道:“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拿着吧。”
谢言心里感激,忙道:“谢谢钟大哥。”
钟程台朝他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以后肯定能发展起来的。你要是遇到了困难一定要跟我说。”
两人闲聊了两句,张佳华就把银子拿来了,一小袋子大小不一的碎银子,“我想着碎银子好花一下,就给了你拿的碎银子,你要是想要整银我就去给你换。”
“就这样吧。”谢言回了一句,就朝钟程台告辞,“钟大哥,我就先走了。”
钟程台道:“事情办好了来知会我一声。”
谢言道:“好的。”
钟程台点了点头,又与张佳华说道:“带谢言去看看大夫。”
张佳华帮着谢言把背篓背上了,与他一道出了门,“转角就有一家医馆。”
谢言还是不想去浪费钱,他说道:“张哥,你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张佳华笑道:“没事,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别的事,陪你过去一趟呗。在说了,掌柜的吩咐了我也不敢偷懒啊。”
谢言骗不过他只能实说实说,“张哥,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不用去看大夫了。”
张佳华道:“还是去看看吧,拿点药花不了多少钱,至少人不遭罪。”
谢言实在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他去了医馆。医馆的人认识张佳华,见他进门就招呼他,“张二掌柜的,您怎么了?”
张佳华道:“不是我,是我这个小兄弟,被蜜蜂蛰了。”
“把背篓放下来。”张佳华帮着谢言把背篓放了下来。谢言坐到了诊台上,大夫看起来三十来岁,模样挺和善的,他看着谢言的双手,“问题不大,毒针都拔出来了,擦点药两三天就能消肿。”
张佳华问道:“两三天太久,有没有一天就消肿的药?”
大夫看向张佳华说道:“已经是最好的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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