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莉莉听到时卿舟的声音,声音愈发甜美了.
“咦,是小狗啊~”
“上次一别,甚是想念呢。”
她的话里有话。
时卿舟没回应时莉莉的暗示,只是声音平淡地问了一句:
“是时费让她打来的?”
听不出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是时莉莉懒洋洋声音。
“我的小狗,你猜呢?”
时卿舟没有理会她的挑衅,他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号码。
然后将目光重新投向身旁的孟昭月。
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所有的阴霾和冷意都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只剩下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月月,”他开口,声音放得很轻,“想不想去拜访一下我的家人?”
孟昭月愣住了。
拜访家人?
按照常理,领了证,确实应该去拜访一下双方的家长。
可是……时卿舟家也太离谱了吧。
一家子的神经病啊。
还是她的阿卿好。
她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去看看,没准其他人是正常人呢?
她犹豫地咬了咬下唇:“要是……没有危险的话,可以去看看。”
时卿舟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可爱模样,眼底的笑意深了些。
“放心,不会有危险的。”时卿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勾唇:“到时候带你看场好戏。”
他重新拿起手机,语气冷漠地通知。
“过段时间,我会带着月月,去拜访父亲和母亲。”
说完,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时卿舟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垂着眼,看着手机屏幕慢慢暗下去,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那张英俊的侧脸似乎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冷意。
孟昭月看着他,总觉得有问题。
“阿卿,”她忍不住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时卿舟转过头,看向她。
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所有的冷意都在瞬间消散,重新被温柔的笑意填满。
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月月,害怕鬼故事吗?”
“诶?”孟昭月眨了眨那双干净的杏眼,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
她想了想还是老实地回答。
“还……还行吧。”
时卿舟温柔地看着孟昭月,不紧不慢地开口。
“前几天,在时家庄园。”
“我已经把时莉莉杀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我今天吃过早饭了”一样。
“已经确认是脑死亡。”
孟昭月感觉自己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运转。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双漂亮的杏眼因为震惊而睁得圆圆的。
杀……杀了?
脑死亡?
那……那刚刚电话里那个活生生的人是谁?
鬼吗?
难怪时卿舟要问她害怕鬼故事吗。
“啊?”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道:“那……那刚刚那个……”
“不是AI合成音。”时卿舟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确实是时莉莉。”
时卿舟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应该是……”他顿了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孟昭月看不懂的暗色。
“有什么力量,让她复活了。”
孟昭月不解地眨了眨眼。
复活?
这……科学吗?
“所以,乖宝宝月月,”时卿舟捧起孟昭月的脸,神色难得的认真。
“一定要离时莉莉远远的,知道吗?”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闻言孟昭月撇了撇嘴:“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时卿舟愣住,然后桃花眼里染上暖意:“好。”
……
京江市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各种仪器发出规律的、单调的“滴滴”声。
顾清珩面无表情地站在病床前,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男人。
顾衡国,他的父亲。
上次见面宴的路上,顾衡国出了车祸,所以他才没有赶到宴会。
肇事车辆的司机,是中城区民政局的一位主管。
事故原因被判定为雪天路滑,高速行驶导致的。
顾清珩的目光在父亲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开了,眼底没有半分波澜。
就在这时,他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清冷的眉梢挑了挑。
他对林郁说:“你在这里守着。”
说完,他便拿着手机,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窗边。
电话接通。
“时卿舟。”顾清珩冷声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它在时莉莉那里。”电话那头,时卿舟开门见山。
顾清珩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那一瞬间收紧了。
他沉默片刻,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昭月现在怎么样?”
“别让时莉莉靠近她。”
“自然。”时卿舟的语气轻快,“我的人,我会自己护好。”
“至于月月……”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愉悦。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和月月已经……”
“你闭嘴。”顾清珩直接打断了他。
他当然收到了消息。
政务信息系统才监测到关键词,他就收到了登记消息。
那两本结婚证照片红得刺眼。
电话那头的时卿舟低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得意的炫耀。
“系统数据我已经让人用加密算法锁**,顾议员就别想着再动什么手脚了。”
顾清珩的脸色沉了下去。
“要不是你设计让我父亲出车祸。”他冷冷地说。
“我那天也不会把所有的人手都调去高速路**息,让你有可趁之机。”
“别装了,顾清珩。”时卿舟的语气依旧温和,却直接得很。
“哪家儿子会孝顺对自己二十年不理不问的父亲?”
“收到车祸消息的时候,你怕是开心**吧?”
“现在顾议员的候选人的资格拿到了?”
顾清珩冷哼了一声,没有否认:“干这些脏活,还得是你们时家人。”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不过……他们也都是活该的。”
电话那头的时卿舟,手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
他的目光落在封面上那个西装革履、神情倨傲的男人照片上。
是时费。
听到顾清珩的话,他唇角的弧度加深了。
“是啊。”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是与顾清珩如出一辙的、冰冷的笑意。
“都是活该的。”
时卿舟刚挂断电话,就看到孟昭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笔直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
她似乎刚涂了什么,扎着头发,正抬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白皙的皮肤水水润润的。
“阿卿,你给我买的水乳是什么牌子的呀?感觉很好用诶。”
时卿舟的目光从她光洁的小腿,缓缓上移,滑过圆润的肩头,最后定格在她那张因为刚做完保养而显得愈发娇嫩的小脸上。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对她伸出了手:“LaPrairie的臻爱铂金系列。”
孟昭月没听过这个牌子,不过看到时卿舟伸过来的手,她的眼睛亮了亮。
想也没想就钻进了他怀里。
像只找到了专属抱枕的小猫,心满意足地蹭了蹭。
“对了。”
她窝在他怀里,仰起头问。
“我都翘班这么久了,是不是最好去公司一趟呀?”
时卿舟搂着她纤细的腰,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肩头。
手也不安分起来。
“随你。”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公司的人不会说什么的。”
“为什么呀……”察觉到时卿舟的动作,孟昭月的脸颊瞬间红透。
她连忙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又羞又恼:“你……你别闹!”
时卿舟低笑一声,趁机反手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因为乖乖月月会遇到好老板。”他哑着声音耐心回答她的问题。
手上却顺势摘下她用来松松挽着头发的软头绳。
然后动作熟练地将她的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孟昭月挣扎不开,只能瞪着时卿舟。
他看着又气又无助的模样,眼底的颜色深了下去。
“别闹?”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时太太,你穿着这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就是在勾引我闹你吗?”
孟昭月气得瞪圆了眼睛,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谁在勾引你啊?”
……
京江市的夜晚,灯火璀璨。
“月色”清吧里,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中。
江淮安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伴,正坐在吧台边调笑。
女伴名叫许蔓,从法兰西留学回来不久,最近刚当上科技圈的小管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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