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瑶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回家,只觉得腿上像是灌了铅迈不动,眼皮上仿佛吊了个秤砣抬不起来,看着那黑漆漆的屋子,冷清清的房间,第一次没了归属感。
荆瑶拿拳头捶了下痛得要死的头,对自己疯狂暗示着,荆瑶你不能这么想,你和启哲会走下去的,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我荆瑶一直都是有人爱的孩子。
荆瑶找到药箱,撕开布洛芬的包装,放到嘴里一片。
水壶里已经没有水了,她只得硬把药咽下去,那种苦味儿从舌尖顺着食道一路漫延晕染。
可真是回味无穷。
等水壶烧水的几分钟里,荆瑶顺道量了□□温。
三十八度六。
原来是发烧了。
荆瑶又找出来安瑞克,往杯子里倒了四分之一杯水,半躺在沙发上等水凉。
突然觉得恋爱后生病和单身时生病没区别。
半夜里想喝热水要自己现烧、要等待水温适合喝的漫长孤独感,一样的。
深夜就是脆弱的时候,荆瑶心情越来越不好,拿出手机拔通了启哲的电话号。
超时未接通。
水没那么热了,她的热情也没那么满了。
荆瑶喝了药进屋躺下,手机铃声终于又响了起来。
“刚才在忙。”
荆瑶突然没有话对他说了,扯了个谎结束对话,“跟你报个平安,我到家了你别担心。”
“好。”
电话那边只剩嘟嘟声。
是启哲按的挂断。
他以前说过不会挂我电话的,有次手快按了,也会打回来让我挂掉。
现在,他对我没耐性了?
荆瑶想着这些,辗转难眠,不知道靠了多久终于迷糊地陷入梦境。
梦里一个不认识的人和启哲从婚姻登记处走出来,手中的结婚证上写的是她荆瑶的名字。
这个人是她?
她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
这是在暗示她,要爱他就不能做自己吗?
荆瑶吓醒了,看着清晨的第一缕光从窗帘的缝钻进来,知道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荆瑶伸手探下额头,还在烧。
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
做了那么多年医生,荆瑶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这么严重的病情不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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