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典史和苟捕头并没有被四个年轻人的气势吓到。
他们从茶桌边站起来,笑得有些不屑,但不失礼数道:“堂尊,您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
这是打算唱哪一出啊?
是来请他们回去的?
那这神情架势应该客气些才对吧?
徐霖仍旧拿着气势,冲孙典史和苟捕头说:“本县到此办案,自然是来拿人!”
办案拿人?
那可是他们的活啊。
孙典史又笑着道:“不知堂尊办的什么案,又是来拿什么人?”
茶馆里的其他人也都好奇,避在一边看着徐霖他们。
徐霖不管其他人,只还看着孙典史和苟捕头说:“办勾结贼寇匪盗讹诈百姓、贪污腐败的案子,拿的就是你们两个!”
孙典史和苟捕头听到这话,笑容里闪过一丝僵意。
其他人也都没能忍住,发出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在场之人自然无人敢相信这话,包括孙典史和苟捕头。
孙典史又说:“堂尊,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您是说我们勾结贼寇盗匪讹诈百姓,还收受贿赂贪污腐败,您说的这些可有证据啊?”
徐霖道:“我既已亲自来拿你,自然人证物证俱全!”
怎么可能?
就凭他从哪弄到的人证物证?
但看他这架势,又不像是来闹着玩的。
这次没再给孙典史再说话的机会,若谷站在徐霖旁边又出声道:“囚车已经在外面了,你们是自己上去,还是我们押你们上去?!”
听到若谷这话,有人忙去茶馆门边往外看了看,只见外面果然停着一辆衙门里的木槛囚车。
人群间说话的声音更显嘈杂了些。
“还真把囚车拉来了?”
“这是来真的?”
“抓的是孙典史和苟捕头?”
“没开玩笑吧……”
“嘘……别说了……”
听到这些议论声,孙典史和苟捕头的脸色早变了几变。
到这会儿,两人脸上只剩下阴沉,死死盯着在面前站着的徐霖。
即便如此,他们心里还是没办法相信,这长相白净的二十来岁小伙子,真的查案查到了他们头上,这会还
要把他们收押入监。
他们在乐溪县向来都是横行霸道的存在。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小子想让他们上囚车?
孙典史和苟捕头站着不动。
孙典史又说:“堂尊,虽我是个不入流,但好歹也是个官,您就这么随口一说,就要押我上囚车,恐不合适吧?
沈令月懒得再听他废话。
他们地头蛇做惯了,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身份尊贵之人了。
她从挎包里抽出麻绳走到孙典史面前。
在孙典史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漫出疑惑的时候,她冲孙典史弯眉微微一笑,然后动作干脆地一把钳住孙典史的胳膊拧到他身后。
擒拿的招式,放现代往手腕上套的是手铐,这会沈令月在孙典史一声惨叫声中,把麻绳套到他手腕上抽紧,顺势绑起另一只手。
绑好了她看着孙典史问一句:“这样合适了吗?
孙典史受此屈辱,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向来只有他这样对别人的份,没有别人能这样对他的。
而沈令月这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止把孙典史镇住了,也把苟捕头和周围的人给惊到了。
看孙典史就这么被绑了,苟捕头这会也终于相信新知县确实是来真的,因而脑子里也没别的了,满脑子都还只剩下一个字——跑!
如此,他默默往旁边撤两步,撒腿就往外冲。
沈令月看到他冲出去,直接把孙典史推给金瑞和若谷,拔腿便追出去了。
徐霖忙也转身跟出去。
金瑞和若谷要押着孙典史,行动上慢一些。
等他们押着孙典史到茶馆外,只见苟捕头已经被沈令月按在了囚车上。
孙典史和苟捕头再低不下自己的头,也这样被拿下了。
两人都被押到囚车上,囚车锁死,金瑞和若谷牵着马拉囚车回衙门,沈令月和徐霖跟在后面走着。
囚车从茶馆大门外启程回衙门,沿路引来了无数人伸头看。
那么多人挤在路边,看的时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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