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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云雨无凭

小说:

攻略驸马后让他杀了我

作者:

长安小郎君

分类:

穿越架空

肃王孺人徐氏阁中,未至掌灯,已落下重重帘幕。屏障深围的壶门榻上,红浪阵阵,春情百转,许久方歇。

“大王是嫌妾没有尽心么?”徐氏仍余微喘,却见枕畔人眉心攒聚,并非欢悦的样子。

肃王萧迁侧目一笑,抬手将她额上粉汗缓缓拭去,说道:“你不尽心,还有谁尽心?”拢她入怀,复道:“只是单你尽心,那个悍妇却愚不可及,孤也恐一日要先受池鱼之殃。”

徐氏这才明白他的思虑,柔声又道:“皇后的事,毕竟止于后宫,陛下也并没有明旨。想必许国公此刻也急,虽无法插手宫闱事务,总也要另辟蹊径补救的。”

萧迁揉搓着她的柔夷,牵到唇边轻吻,笑叹道:“高琰急的是他们高氏的富贵,孤的前程只是他的谋权的手段。孤看他还不如你,能想到让高齐光送上他的妹妹。”

徐氏羞惭低头,颊畔升起红晕,“妾是妇人,只能想到这些女人的事。妾是看大王与高驸马投缘,长公主也很受陛下宠爱,他们若能有所助益,大王也可多一重心安。”

多一重?萧迁可并不想要原本那一重。

他想起了那夜灯下,高齐光以手蘸水在案上写下的那个字。这一字,足可以令他相信高齐光的诚意,但要说是一体同心,却还缺少一些效忠的表示。

将这不可宣口的绝密悄然隐下,萧迁只又将手探入她的腰腹间纠缠起来,待她神思驰荡,嘤咛敛眉,心中才稍觉快意,“你只管保养身子,再为孤多生几个孩子,任凭新人无数,在孤心中,也越不过你。”

眼看飞云散落,又入春梦,一声传报却猝然横入:

“大王,安喜长公主来了。”

*

去太平坊,去肃王府。

同霞从听明白高齐光的话音后便已决定如此。高齐光想要保护他的情人,而同霞也不能让此事肆意发酵。

这桩婚姻,夫妻情分本就是聊胜于无的点缀。重要的是,高齐光的不忠并不足以一鼓作气毁灭高氏。而于她而言,有些清白生来便没有,可有些清白,生死都不容玷污。

思及此,她的内心愈加踏实,王府内侍奉上的琉璃茶盏,清透可以鉴人,但不及她看清自己的面貌,肃王便已来了。

“小姑姑怎么这时候,一个人来了?”

他面露惊喜,却并不掩饰真实的意图,同霞也含笑迎去,免了他的礼,开门见山:“你说为什么?我是来找你算账的!你一句话可把驸马吓得不轻,他又不敢驳你,正在家里打转呢。”

萧迁自然明白她所指,一时无底,只好问道:“他毕竟是我的姑丈,我有话直说,他也可有话直说,怕?这从何说起呢。”

同霞轻哼了声,道:“你真当他只是姑丈,又哪有求娶姑丈妹妹的道理?就算这些姻亲的辈分不必理论,但议婚之前,总也要问问人家有没有定亲吧?”

萧迁略感惊讶:“高家娘子已有婚约?”

事到临头才提起来,他自然不信,但同霞也已想定说辞,道:“那人名叫秦非,是驸马在清河郡家乡的同窗,因两家交好,便约了儿女婚姻。那时高黛尚年幼,总要等成年完婚,但男家数年前迁居外地,一时就失了联系。所幸去岁到了繁京,消息也灵通些,已经在北边寻到了人,大约不出今年就可团聚的。”

她说得有头有尾,姓名籍属也煞有介事,萧迁倒寻不出破绽,略忖度又问:“姑姑也是才知道此事么?”

同霞料他还有下文,抿笑摇头:“我与驸马成婚时便知道了。我看她也到议婚的年纪,又生得很好,就想做媒,可问起来才知她已有了亲事,就罢了。”

萧迁觉得新鲜,笑道:“那姑姑是想给七郎做媒么?”

同霞却作神秘状,先遣开了堂内婢仆,方低声道:“那时陛下已叫礼部为七郎议婚了,我可做不了主。我想的是高惑。他亲事未定,而且驸马本是高家提携,纵然原本的门第低些,高琰看在我的份上,大约也不会拒绝。”

萧迁的笑意渐渐僵住,勉强弯了弯唇,道:“高惑只是高家的庶子,至今也不见高琰为他谋官,想来就算高娘子未许人,驸马也不大愿意吧?”

这话自然是他的掩饰之言。同霞深知,一旦自己将高黛与高家扯上一层关联,萧迁必会警惕。否则,他也根本不会用联姻来拉拢高齐光。即使同霞现在也并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他如此无所顾忌,但他与高氏的隔阂总是真切存在的。

同霞于是皱眉摇头,更作高深,道:“我同驸马说了高惑,谁知他却很惊奇,说我竟然想得这么巧。原来早在兖州时,高琰问起驸马家中情形,得知他还有一个妹妹,便说家中幼子尚未定亲,与高黛正好年貌相配。之后也是知道高黛有婚约才罢了,就索性与驸马结了宗。”

高琰究竟有没有想过与驸马结亲,萧迁不可求证,但那位尚未见人的秦非却更加虚无缥缈。他只能选择在意高琰的心意。

片刻的沉默后,萧迁果然挥手一笑,道:“哎呀,这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就是看驸马仪表堂堂,想象他的妹妹一定也是品貌出众,便生了倾慕之心。现在知道高娘子已有婚事,也是无缘。”

同霞点点头,道:“这就好了,今后你与驸马见面,倒不要为此尴尬,他也是敬你的,才会如此不安。”

虽似了事,仍未了言,一笑又道:“其实依我想来,高黛再是品貌出众,也不如你身边的徐氏温婉解意,我反倒更喜欢她。她有福气,为你生了长子——只不过,我还以为陛下会趁熙郎周岁给他赐爵,不知是不是陛下忘了。下回我入宫,就去和陛下提一提。”

话端转到徐氏身上,萧迁不算意外,但听到最后,却掩不住一惊:“姑姑,向陛下讨要封爵……这……”

同霞满不在意道:“这怎么能是讨爵呢?陛下不知道多钟爱这个皇长孙!你放心,我去说,陛下恼也恼不到你身上。”

幼子封爵,于此时的大势自然是求之不得助益,萧迁再也抑制不住心动,拱手一拜,连声称谢。

同霞欣然将他扶起,不再多言,只在心中默想:用这样的办法祛除他所剩不多的疑心,其实并非他以为的慷慨,因为凡有好处,便有代价。

*

高齐光已预料到自己的报应,但事情猝然发生,仍有摧枯拉朽之力。一座没有精锐护卫的孤垒,本已松动的城门,原也是不攻自破的。

这个她再也不会回来的小院里,他独自枯坐檐下。那些已经逝去的缱绻长夜,云髻罢梳,蝉钗惊落,即使当时也不觉只是寻常,毕竟也成了他的罪过。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他多么希望她不是一个公主,他们就是一对寻常的夫妻。他以小吏微薄的俸禄供养他们的一日三餐,尚有盈余便带她去买新糖;她会因他偶然的繁忙,面含微嗔地埋怨他失于陪伴,他便会装病告假,挤出一日陪她满城游逛;不久之后,他们就会迎来一个孩子,长得像她一样漂亮,开口就问他们要糖,他却只哄孩子吃糖坏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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