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那位姑娘奴婢请来了。”
月草身体微微颤抖,动作僵硬地转了转步子,发帽上的流苏白珠倾刻垂下,她彻底错开身子,让开于右旁一道,立于侧边低眉垂眼,如此,后面那道蓝色的窈窕身影便完全显现了出来。
徐来直视前方,相比昨日长距离的夜视,当下,她则更加看清了对面壮汉的模样,粗眉黑肤,蓝紫色的瞳孔中,留露出的贪婪狂傲,简直和狼如出一辙!
昨夜在城关外头时她就已经感觉得到对方不善的视线。
现在更甚!
立在营帐阶梯的上方,往下睨去,朔雄直觉得眼前的人当真是柔美娇小,不知不觉地半眯着眼,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只觉得越观之,越觉得那双眉生的极为秀气,而眉下的那双眼,清灵地让他刹那就想起辰时那刚被自己一箭射死的小鹿,还没将其射死前,它也是如此一双清澈灵气的双眼,但等瞧见他时却极快清晰地染上一丝丝恐惧…直至中箭而亡……
但眼前的这蓝衣女子,一双眸子平静地直视着他,可却无半分惧色。
朔雄心中趣味立升,负手从高阶处跨步而下,头上绑着的各色辫子大幅度甩动,很快,他走到距离徐来一臂之前,伸出手,先是摸了摸她脖子上缠着的蝴蝶结,随后又轻轻抚摸了蝴蝶结旁边皮肤,果然,就如看到的那样,也如他想象那般,白嫩细滑地不可思议!
极力控制住袖中那双不听使唤、发抖乱颤的手指,徐来心中一阵恶寒,脸上反而是云淡风轻;有趣的猎物往往会被留得最久,要是面前这好色之人发觉她怕他,徐来觉得自己死得更快。
这时,营帐内某个角落处,传来几声极为压抑的嘶哑声。
一缕缕血腥味缓缓地钻入徐来的鼻中。
事实上,月草领着徐来准备进入这间营帐时,两人在外头时就已经听着营帐里头不正常的闷哼声响了,只不过,月草想的很简单:送完人就走不被淌这血水即可保命,但徐来显然不能想得如此容易,她正想是为何人在里头?!
会是阎一魄吗?!
朔雄自知那是谁发出的声音,除了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狠戾外,神色并无多大变化,居高临下,他的眼神一直于面前蓝衣女子的脸上留连忘返,这会儿,已经是从眉眼转至驼峰鼻梁,一路向下,途经性感妩媚的人中,最后定晴两片粉嫩水润的唇瓣,他喉结滚了滚,开口轻声地问道:“你会什么?”
无人应声。
越发衬得周遭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虽不成人声,可徐来艰难猜辨认出,此人大抵是阎一魄,垂在身侧于袖子中的手指屈起,暗劲掐入手掌心。
朔雄明显发觉眼前人走了神,难得耐性十足,啧了啧嘴,开口再次问道:“你会什么?”
“王上想我会什么?”
徐来惊觉,若此时她再不出声,刚刚忍下性子攒得的有趣,也快没了。
短短七字,奥,不,理应浅浅二字——“王上”就已经足以让朔雄心花怒放!
这朔北国的人,也只有朔雄自己的人才称自己为王上,去了“雄”字,以表其力能当朔北王之心,如今眼前的可心人也这样称呼他,他禁不住大笑几声,露出一大口雪白的牙,喉中带起胸腔中的震动之波,心中更是得意和满意,他当然想即刻就将她压于身下……再让她这样清脆清丽的声音化成妩媚求饶声…声声不息…
朔雄脑中如是想,行动自是随脑中所想,已然将徐来一把扯过!他原想将她面对自己跨-坐于自己身上,可如今看她就这样侧坐于自己的大腿上,作如是观,风情却更甚一筹罢!
……长翘的黑睫、弧度好看的鼻梁、半抹紧紧合着的粉唇,朔雄虎狼一般的视线像是野兽撒开了腿,一路向下跑,顺着修长系着白纱布的天鹅颈、峰回路转处,那性感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再就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即使层层叠嶂,也能看透玲珑秀丽的崎岖陡峭之景,透着恰到秒处的好看、挺拔弧度…无不让人想着登上山峰时的趣味…朔雄暗暗叹道一声,彻底将宽大的身躯侧靠卧于营帐内的一红木榻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拨弄着自己头上的各色脏辫,眼神半阖,却又似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垂涎已久的猎物!
说实话,常年萦绕彩蝶、各色胭脂之间,那些画本上的什么样的没试过?!没玩过?!大多都是个直来直往,猛汉壮伙嘛!
朔雄想,然可就偏偏从未有过这种被触电灼烧般的感觉。
怎么言之呢,像拔剑速发不发之感,也像是此前战场上被敌人的利箭所伤数日后,伤疤结痂之日想挠日刺痒却无可奈何的那一瞬!如今这皮肉发胀顿痛之间,极其难受中却是体会了不一样……,那从未体验过这般抓人心肝的爽沸感像被石头压抑住的山泉水般汩汩迸发而出……
果然很快,伸手抚了抚那道身影后脊背,朔雄并凑向前去了些距离,鼻尖约莫萦绕着淡淡的荷香味,不出他的意外——
朔雄顿时眼花耳鸣,仿佛顿时就来到了嚣张跋扈的场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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