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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娘午时便归

小说:

呆头鹅小姐养了坏猫

作者:

山行不厌

分类:

穿越架空

“辱骂本官?道将军狗急跳墙了吧,这里面能有本相何事?”

“诸位大臣不知,我还不知你吗?”道风云冷冷掀开眼皮,宛若昆仑山脉千年不化的冰雪,死死盯着他。

到底是块老姜了,魏悯生脸不红心不跳,无辜摊手,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话不能乱讲,没理由的事,只会加重你的罪行。”

“是吗?那除去这些书信,魏相给本将军定罪,还有什么理由?随意诬陷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大胆道风云!一介女流敢在朝堂口出狂言,随意诬陷,不愧为乱党中人。”魏悯生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指着她鼻子大吼。

“你就是陛下的一条狗,等着遗臭万年吧。”她咬牙切齿低声道,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鬼。

“遗臭万年也比你们活得长……瞧好吧,你们这群看不起我的骄兵,将会一个个跪在我脚边摇尾乞怜,到时候谁是狗可说不准。”

魏悯生附身回应,平日端得是风清气朗儒雅随和,现在五官拧起丑陋无比才是他真模样。

狠话不过一瞬间,他飞速起身,拱手向陛下,微微一笑,“道将军说核心罪证青蛇玉佩永远不会让我们找到,既然这么嘴硬,不如直接上刑,挫挫她傲骨,陛下以为如何?”

这人编瞎话的功夫还是如此精湛,道风云张口反驳全是胡扯,却根本没人在乎。

王朝言不耐挥手,四个壮汉再度上前,一边两个才硬生生钳制住道风云,将她拖出大殿,消失在雪色中。

上官泽身为家属要避嫌,不能说一句,他银牙咬碎,嘴里已经冒血。

目光随着妻子的身影,忍不住向外迈了两步,被身侧的同僚林子昂一把拉住,摇摇头:忍着,想想阿昭。

上官泽恨恨收回目光,把所有血泪往肚里咽,再一抬眸,还是平素冷淡的模样。

“真是一场闹剧啊,”王朝言冲魏悯生点点头,“多亏魏相替大离拔除叛党,朕重重有赏。”

魏悯生拱手一笑,“眼下还是尽快定道将军的罪为先,莫要让她有机会翻案,早先抓贺龙川时,就搜出了半块独山玉,背后刻有年月记事,顺此线索一查,臣竟然发现当年结义的几人均是叛党。”

“据道将军所言,此物已被她妥善安置,想来根本没有带到沙场,那应当还在上官府里,”他眼睛一转,又出阴招,“道风云阴险狡诈,若是提前毁坏玉佩,陛下以为该如何?”

王朝言略一思忖,“念其终非我大离子民,便抄家充国库,意思一下即可。”

上官泽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听了末句,浑身僵直,不可置信地掐着手心。

“罪臣本人务必于今日午时问斩,以儆效尤!”

若不是身侧林子昂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真要腿一软倒在大殿上了。

哪里有王法!

仅凭几封家书便要强安三重罪

生怕翻案立刻行死刑

抄家也是,明面上收财物,实则能搬的搬走,搬不走的砸个稀巴烂。

登基时说的承先帝道统,不改其制,那为何没有确凿证据便要定罪,按律走完大理寺监察司等机关少说也得半月。

眼下宛若心虚一般即刻问斩生怕翻案,安得什么心!

昏君就昏君,批什么明主的皮!

还跟魏狗一唱一和,说得这般义薄云天!

上官泽整个人似沁在冷水里一般,在冰冷刺骨中逐渐麻木,即将窒息而亡。

他想甩掉官帽,冲上去指着王朝言的鼻子,大骂无耻!

然后随风云就这么去了,黄泉路上作个伴也好。

可他不能,现在的上官泽已经不再是那个孤苦无依孑然一身的毛头小子。

身后不止他一人,府里全是风云游历山水时捡回来的可怜姑娘,老弱病残什么人都有,抄家的侍卫会借机冲撞府里家眷,根本拦不住啊。

况且道月才七岁,若因血脉被治罪,该如何。

“来,上官爱卿出列。”王朝言抬手一指,命他虽魏悯生一道。

上官泽不知自己怎么走到了御前,怎么行礼应下,只听到一句魏悯生满是艳羡的话,“上官大人,该是你立功的时候了。”

冷冷看他一眼,满是怨毒,拼命忍着才不在御前失仪。

“父皇,儿臣愿往,上官府儿臣去得多,熟门熟路,且此地较为偏僻寒凉,魏大人身子不好,还是儿臣去吧。”

二皇子适时自荐,正好解了魏悯生的烦。

上官府紧邻国子监,前月斩首江晚秋后,他每每路过都会被学生丢烂菜叶子臭鸡蛋,抓人示众也不顶用,眼下穿着朝服,庄重繁杂,脏了可不好洗。

当即应和,连连夸赞二皇子体恤朝臣,将来必成大器。

传到上官泽耳中,只剩嗡鸣,风云的命难保,全家性命他又该如何保?

王希尧一身银丝云纹锦袍,腰揣玉扇,缓缓迈着步子出宫门,随意撇了一眼守在外的侯正义等人,轻挥玉扇,身后禁卫军便鱼贯而出,将众人拽下马,押送刑场。

“哎呀,本王最不喜这等粗活,要不是看在我师母的面子上,谁来也不好使。”

上官泽没心思同他寒暄,只略略点头,脚步虚浮,极慢极慢地领着众人往家走。

好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上官大人,你怎么这么死板,还不快回去安置家眷,”附身凑近他耳旁,玉扇遮脸,低声劝他,“本王与道将军好歹师徒一场,不会为难,到时你服个软,我好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两句,便能把你们摘干净。”

得他此言,上官泽感激不尽,匆匆行李,提着裙子飞奔回家。

“传我命令,带这群乱党游街示众。”

道月心里十分不安,从薄雾时分等到天光大亮,又等到日头高照,没有等来爹娘的笑音,只看见爹脚步踉跄,满头大汗飞奔进家,活像身后有鬼在撵着。

“娘呢?”道月扯着他衣摆,不依不饶。

“阿昭……你娘,你娘……”话还未完,泪已经淌了满脸,大手颤抖着一遍遍拂过道月头顶,认真将她看了好多圈,“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爹永远爱你……”

不等女儿回应,便塞了颗药丸进嘴,捂着她不让吐。

道月瞬间心头有如万针刺入,心脏爆浆停摆,血液流至四肢百骸,她哆哆嗦嗦,牙齿泛酸,不可置信地盯着爹。

直直昏了过去。

衣衫凌乱,满身脚印灰,红绸白绒球发钗折成两段掉在大门旁,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似沉沉睡去,却拧紧眉头,可见死前经受了万般折磨。

王希尧赶来时,正见这副场面,不忍再看,“上官大人,这是何意?”

“回殿下,此女也有漠北血脉,听了她娘的事后不依不饶,本官身为大离的朝廷命官,自然不能姑息。”

“那也不必几脚踹死,”王希尧瞧着心抽抽,“师妹也就六七岁,还是个小娃娃呢。”

“年纪事小,叛国事大,既然都有漠北血脉,还是斩草除根较好。”

上官泽最后一句是掐着大腿说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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