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绥冷着一张小脸,一本正经:“我也可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梁涿:“……逆子。”
闻绥这个认贼作父,这应该吗?
如果他没有猜错,小雪貂就是秦赴远的孩子。
秦家和闻家可以说是宿敌,先祖时期互相竞争力量速度,后来发家了又竞争财力,竞争底蕴和后代,争夺权力。
秦家和闻家每一代后代也都很强大,互相竞争起来倒也平分秋色。
当然……除了这一代。
秦赴远居然生了一个柔软可欺的小雪貂,几乎没有继承到秦赴远身为狼的基因。
梁涿都觉得闻绥是生了一个好时代,力量速度会完胜小雪貂。
可能也是因为秦家不会接受这么弱小的后代,所以喻年才会决定带着小雪貂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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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万对于喻嘉言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但是,为了让喻年离开,他必须想办法筹钱,最后喻嘉言的心思落在了喻沣的公司上。
至于亏空一点,他会赚钱补上。
喻年在家里躺平,动不动煽风点火。
【喻年:不会吧,不会吧,大哥不会三千万都舍不得给你吧?啧啧啧,这个塑料兄弟情。】
【喻年:拿不到算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走。】
喻嘉言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三千万转给喻年。
被喻年这样一刺激,当即把才到手的三千万转给喻年了。
{喻嘉言真是一个天才,他掏空了他大哥的公司来让年年离开。}
{泠泠的计划就是这样哒,你没发现三千万刚好就是喻沣公司的全部流动资金吗?}
{看起来计划很完美,实际上半夜算数算到掉小珍珠。}
{昨天的宝宝,怒摔记账本,骂骂咧咧,哦,骂骂咧咧啥我们也听不懂。}
喻年偏头看向还在咔嚓吃薯片的崽。
谁能想到这么一只能把喻嘉言坑得裤衩都不剩。
还真是生了一个黑芝麻糯米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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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嘉言找到喻年的时候,喻年正在家里休息。
看到喻年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喻嘉言就是一股无名火,他到处奔波,喻年倒是睡得好。
喻年:“钱打我卡里了,我自然会走,你来做什么?”
喻嘉言看着喻年这副悠闲模样更是火冒三丈,特别是喻年肩膀上那只小畜生还对着他指指点点。
像是在问他他来做什么?
喻嘉言:“我是来告诉你,你别以为大哥是真的对你好。”
“我能取走大哥公司里的钱,你能吗?”
喻年:“……”
喻清泠:“……”
不能哇。
但是你不是帮取了吗?
钱还是从喻沣公司转到喻嘉言的账户中,转走这钱可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喻年:“嗯,不能,所以呢?”
喻年语气轻飘飘的,让喻嘉言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喻嘉言憋屈得很,再加上转给喻年的三千万,他刚转完就有些后悔了。
但是想到自己知道的东西,喻嘉言又洋洋得意起来。
喻年可以威胁他,他难道就不可以威胁喻年吗?
说不定他还可以把那三千万从喻年那里重新要回来。
喻嘉言:“你不想知道小时候大哥为什么对你好吗?”
喻年关门的动作果然顿住了,抬眼看向喻嘉言,最后开口,“不想知道。”
见喻年这样,喻嘉言更加洋洋得意,“你就嘴硬吧。”
谁不知道喻年在乎感情。
当初他把喻年推进池塘里,就算喻年差点被淹死,喻年也会因为大哥一句话,来讨好他。
只是现在,似乎当喻年不在乎他们之后,喻沣开始在乎喻年了。
他从小就把喻年的尊严,喻年这个人踩在脚底,他怎么甘心喻年因为喻沣的偏爱翻身。
喻嘉言有些得意:“你想知道对吗?”
喻年握紧了门把手。
他确实想知道为什么喻沣可以给他那么多关爱之后,又一再伤害他。
喻嘉言洋洋得意,“你把钱还我,不,还要再加两千万,我就告诉你被喻沣骗得多惨。”
喻年:“……”
喻年捂住耳朵:“我不听,你别说。”
以前他可能会蠢到花两千万弄清楚喻沣为什么会对他态度转变,但是现在,那不行。
他是有崽的人了。
他的钱都是他和泠泠的。
就算要跑,他也要保证喻清泠下辈子不会为了吃穿发愁,也不会为了生计奔波。
他要让喻清泠自由自在。
喻清泠眨巴眨巴雾霾蓝的眼睛,微微偏头,叔叔,你是不是傻鸭?
喻年怀里的雪貂分明没说话,喻嘉言却感觉这只雪貂在用脸骂他。
喻嘉言又不高兴了,阴沉着一张脸,“喻年你不想知道,那就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
喻年:“哦。”
喻年一把把门关上,门差点儿拍在喻嘉言脸上。
“喻年,你竟然这样对我?”
喻清泠摇摇脑袋,喻嘉言还是喝点丝瓜汤降降火气吧。
{这个事情我们知道啊,不用两千万。}
喻清泠睁大了眼睛,已经躺床上的喻年也忽然坐起来。
{因为喻年根本不是喻沣的亲弟弟。}
喻年:“!!!”
喻清泠:“???”
上次不是看不到的哇,为什么现在又能看到了。
怎么回事鸭。
喻清泠满脸疑惑地爬到喻年身上,挂在喻年脖子上。
{年年的父亲是喻沣父亲的弟弟,也就是说年年现在名义上的父母实际上年年的大伯。}
{年年父母死后,大伯为了年年家的财产抚养年年,但是没告诉年年真相,怕年年会要回自己的财产。}
喻年看到这里有种说不来的救赎感。
原来不是他亲爹亲妈啊,那不被他们爱就显得很正常了。
{大伯一家一直把年年当小狗养,占了年年的家,只给年年一口饭吃。还把年年关在外面。年年躲雨只能去狗窝,但是狗是只好狗,把年年叼回狗窝了。}
喻年:“……”
第一杯敬自己,和狗抢窝,被狗叼回去舔。
喻清泠眼睛亮亮,好狗好狗!
{但是喻沣算是比较有心机的,他会教唆小伙伴用石头砸年年,把年年砸得头皮血流。自己再站出来,把年年带回家,这样他就是好大哥了。}
喻年:“……”
他说他怎么每天都砸呢。
{后来,喻家经营不善,年年父母的家产都被败完了,只剩下一家公司,喻沣又把年年送进娱乐圈圈钱。年年进圈以后几乎全年无休,赚的钱几乎全部都给喻沣了,几个小目标都被喻沣那只狗拿去用了。}
{当初,年年和秦赴远滚到一起,实际上是喻沣收了好处,想把年年送到一个老头那里。}
{但是秦赴远那个*******}
嗯?
喻年往床上一躺,很好,又看不见了,算球了。
他的前半辈子也真好笑,一直被人玩得团团转,被他以为唯一的亲人利用。
他还总是惦念着年少那点儿感情。
却不知道年少那点感情也是一场骗局。
喻沣的算计,显得他像是一个蠢货。
喻清泠往喻年脖子上蹭了蹭,爸爸,别伤心。
喻年拍了拍喻清泠的小脑袋,“爸爸不伤心啊。”
喻年话是这么说,喻清泠却能感受到喻年的失落和伤心。
喻清泠看了一会儿喻年,扒拉出喻年的手机,按照弹幕的提示解锁,打字,给秦赴远发消息。
【喻年:天凉王破!】
秦赴远:“?”
【秦赴远:怎么了?】
【喻年:#@¥#%……%……%】
【秦赴远:?】
【喻年:%¥%¥&%……】
【秦赴远:发语音?】
喻清泠摁着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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