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如何为振国将军府翻案?”
“将军府上下除了阿瑾你,现下怕是已经都被送到了蜀中,当日刺杀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太后也已然下了命令,除非有其他权势更大者重新调查,不然很难翻案。”
姜苑所言其实叶瑾安都明白,只是血肉至亲,她不可能明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还一个人独善其身。
叶瑾安抬眼看向姜苑,一双柳叶眉微微挑起:“咱现在所处地界的主人不就权势滔天吗?甚至比太后的权势更大。”
“你是说摄政王。”提起萧景焕,姜苑不自觉想到往日传言和一些亲眼所见的可怕之事,连声音都有些抖,“可是摄政王向来不近人情,听说以前他母家的舅舅贪墨,人都带着礼物求到王府了,他直接连人带礼物都给送到刑部了。”
姜苑越说越担心,忍不住劝道:“阿瑾你要怎么才能让摄政王出手为将军府洗刷冤屈,要知道当初夜宴,摄政王可就在现场,他当时都没阻止,伯父还是让他给拦下的……事情都过了许久,还怎么让他出手?”
“如若我真是萧景焕未婚妻呢,他不想出手相助也得出手了。”
说起来,若不是萧景焕为了把她留在王府养伤,编出所谓的她是他未婚妻的谎话,她不可能还全须全尾留在京都城,也不可能和萧景焕有交集。
虽然不清楚萧景焕的目的,但她此时孑然一生,就算有所图,大不了也就她这个人了。
一开始,她确实觉得自己亲自去找外祖和舅舅为父亲翻案最要紧,在事情过去将近半月,外祖和舅舅想必已经得到消息后,而姜苑方才并未说他们有何动作,那他们为何会一直按兵不动?
叶瑾安可以肯定,她外祖和舅舅不是顾枋之流,不会为了所谓的“太后势大”、“家族荣辱”而袖手旁观。
退一万步讲,她舅舅也是武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振国将军府蒙冤。
由此可见,父亲刺杀太后一事必定另有隐情,外祖和舅舅应该知道些内情。
他们暂时没动,也恰恰证明父亲母亲他们暂时没有危险。
但她既然留下了,总要做些什么。
只是她一人力量微薄,有了萧景焕此番插手,此事他想要轻易脱手已然不可能了。
听起来,叶瑾安似乎十分自信,萧景焕一定会出手相助。
可姜苑总觉得像萧景焕这样的人物心思很深,早已超然物外不会为美色钱财所动,大约连面对帝王也不会低头,她百思不得其解叶瑾安要用什么方法让萧景焕同意插手。
就在这时,云砚在门外敲门禀告,说是萧景焕已经回府,唤叶瑾安去前厅用饭。
叶瑾安应了一声,侧身问姜苑:“阿苑要留下一起用饭吗,摄政王府的厨子手艺不错,比起宫里的御膳也毫不逊色。”
姜苑感慨萧景焕果真待叶瑾安极好,但也不敢和摄政王一起同桌吃饭,随即心事重重的道别:“阿瑾,既然王爷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在王府一定注意安全,我也会托人随时关注这事,一有消息马上来王府告诉你。”
和姜苑道别后,叶瑾安简单收拾了下,便起身前去前厅。
一路上云砚总忍不住打量叶瑾安,生怕叶瑾安知道振国将军府发生的事,一时想不开要离开王府。
要知道太后知道当日叶瑾安逃脱了,现在还派人满世界找人,留在王府好歹有重重守卫。
就算太后知道叶瑾安在这也不敢出手,但若是叶瑾安出了王府,没了王府庇护,指不定隔日就曝尸荒野。
他家王爷好不容易带回来个女子,可不能被太后那老女人轻易搅和了。
叶瑾安一路感受着后面灼热的视线,要到前厅时在角门停下,仿佛能听到云砚心中所想,笑了笑说:“放心吧,我可是王爷的未婚妻,不会离开王府的。”
在萧景焕听完侍墨禀告后,他给自个带回来的未婚妻已经进屋,简单行了一礼后便坐在他旁边,动作自然,举止比前两日亲昵不少。
萧景焕短暂迟疑了片刻,很快便明白了叶瑾安打的什么算盘,虽说是受人所托,但也忍不住为叶瑾安的聪慧多看她两眼。
“多谢王爷找来阿苑和我见面。”叶瑾安盛了一碗汤放在萧景焕面前,算是投桃报李,轻声道谢。
萧景焕原本以为姜苑告诉叶瑾安一切后,叶瑾安会恢复记忆,只是现在看来,萧景焕也有些不确定,叶瑾安到底有没有想起来。
“叶三姑娘早上说要离开王府,姜姑娘想必已经告诉你当日夜宴发生的事,现在你知道振国将军府阖府都被流放,你可还要走?”萧景焕瞥了眼还冒着热气的鸡汤,热气氤氲,模糊了神色,他淡淡的问。
闻言,叶瑾安敛了笑容,“刷”一下变了脸色,转瞬间眼里噙满了泪水:“阿苑都告诉我了,但,父亲他不可能会刺杀太后。”
“我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又是如何逃脱的,只记得十二岁那年在京郊救过王爷,王爷你现在还是我未婚夫。”说到这,叶瑾安就这么睁着那双含泪的双眸看向萧景焕,尽力扮演家族蒙冤手无缚鸡之力,要寻求未婚夫帮助的可怜人。
她抓住萧景焕的手说:“王爷放心,我知你心悦我,担心我离开会有危险,我不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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