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仲先生这般喜欢说教,不如去地狱里劝劝那些恶鬼?”隐冷哼一声道。
仲景明闻言,微微一笑,并未动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早已习惯了此类调侃。
“姑娘言辞犀利,仲某佩服。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姑娘何不放下心中执念,不如与在下共饮此酒,畅谈人生百态。”
话罢,仲景明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坛清酒。
隐眉梢微挑,心中却无半分饮酒之意,她知晓,仲景明此举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她,却无此闲情。“仲先生,时辰不早,若你再不交出那物,恐怕你我今夜都难以安眠。”
仲景明见隐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既然姑娘心意已决,仲某也不便强留。只是那物非同小可,关乎天下苍生,仲某不能轻易交出。”
隐冷哼一声,“天下苍生?仲先生这话未免太过冠冕堂皇。你我皆不过是局中人,何必说得如此高尚。我只问你,交是不交?”
仲景明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姑娘既然执意如此,仲某也无话可说。那物,便藏在这书房之中,姑娘若能找到,便是你的。”
隐心中一凛,她早已察觉这书房之中必有蹊跷,却未曾想到仲景明会如此轻易地透露。她环视四周,只见书架上满是古籍,案几上文房四宝井然有序,并无异样。
然而,隐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香炉之上,白烟袅袅,香气扑鼻,却隐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香。她心中一动,莫非那物便藏在这香炉之中?
隐缓步上前,伸手欲取香炉,却见仲景明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姑娘且慢,这香炉乃是仲某心爱之物,还请姑娘手下留情。”
隐冷笑一声,“仲先生,你我之间,何须再玩这些虚与委蛇的把戏。”说罢,她猛地一挥手,香炉应声落地,碎成数片,一股淡淡的光芒从碎片中透出,隐定睛一看,只见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静静地躺在其中。
仲景明见状,面色大变,“姑娘,你这是何意?!”
隐却不理会他,伸手拿起那玉牌,只觉一股暖流自掌心传来,她心中一喜,这玉牌果然非同凡响。“仲先生,多谢你的慷慨,这东西我便收下了。”
仲景明见隐得手,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姑娘,你莫要高兴得太早,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隐心中一凛,正欲转身离去,却见门外人影一闪,数名黑衣人已将书房团团围住。她心中暗叹,看来今夜之事,终究难以善了。
黑衣人们手持利刃,目光冷冽,显然是有备而来。隐将玉牌收入怀中,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尖指向仲景明,“仲先生,看来你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待我自投罗网。”
仲景明冷笑一声,“姑娘,你既然来了,便不要想着轻易离开。今夜,便是你我了结之时。”
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虽武力尽失,却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她深吸一口气,长剑一抖,剑光如水,直指仲景明。
黑衣人们见状,纷纷上前,欲要阻拦。然而,隐的剑法何等精妙,她虽内力不足,却以剑法取胜,剑光闪烁间,已有数名黑衣人倒地。
仲景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隐即便失去了内力,剑法依旧如此犀利。他心中一狠,从袖中取出一物,猛地一扬,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她心中一惊,这香气中竟含有迷药。她强撑着身体,长剑舞动,欲要冲出重围,然而,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破窗而入,正是沙滢。她见隐陷入困境,心中焦急,手中长剑如风,瞬间便将数名黑衣人击退。
“你怎么样?”沙滢焦急地问道。
隐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将玉牌交给沙滢,“快走,这东西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沙滢接过玉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你放心,我一定将这东西安全带回去。”
仲景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想走?没那么容易!”他猛地一挥手,一股强大的内力涌出,直击沙滢。
沙滢身形一晃,险些被击中,但她反应极快,一个翻身躲过攻击,拉着隐便往外冲去。
黑衣人们见状,纷纷上前阻拦,然而,沙滢剑法犀利,内力深厚,一时间竟无人能挡。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正是沥青。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仲景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行凶。”
仲景明见定王出现,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沥青会在此出现。他强自镇定,“看来,九王爷也颇有兴趣。”
说罢,沥青一挥手,身后的侍卫们纷纷上前,与黑衣人们激战起来。
沙滢趁机拉着隐,冲出了重围,消失在夜色之中。
仲景明见状,心中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定王会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今日之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而隐和沙滢,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场混战,和仲景明的怒吼声,在夜空中回荡。
隐和沙滢在夜色中疾行,身后的喧嚣声渐渐远去,两人穿过曲折的巷弄,直到确定无人追踪,才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停下脚步。
“隐,你感觉如何?”沙滢关切地问道,她见隐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隐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虚弱:“无妨,只是那迷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散去。”
沙滢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隐:“这是我从斥候楼带来的解药,快服下。”
隐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下,只觉一股清凉自喉咙直下,迷药的效力渐渐消散,她的意识也恢复了清明。
“多谢”隐瞧向沙滢,若非她及时赶到,今夜她恐怕难以脱身。
沙滢微微一笑:“我们是同伴,何必言谢。倒是你,为何会独自一人去见仲景明?那家伙狡猾多端,你应当知道危险。”
隐微叹一口气:“我本以为能从他口中探听到那物的下落,却没想到他早已布下陷阱。这次是我大意了。”
沙滢拍了拍隐的肩膀:“胜败乃兵家常事,重要的是我们拿到了那物,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隐从怀中取出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牌,玉牌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玉牌非同小可,定与长孙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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