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南没钱?
鬼才信!
云清晚立刻出声反驳:“你怎会没钱?”
之前在屋中时,柳柳曾说裴观南的俸禄是天羽诸位王爷里最高的,且皇帝十分宠爱于他,几乎过不了几日便会有赏赐上门。
面对她的询闻,裴观南不急不缓答:“为夫确实没钱。”
云清晚闭了闭眼,道:“裴观南,今日就当是我欠你个人情,你将银钱借我,我改日一定如数奉还。”
裴观南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迈开步子靠过来。
云清晚正欲退后,但念着一定要从裴观南这里拿到钱,便立刻停住后退的步子。
裴观南缓缓靠近,面上依旧带着那熟悉的笑意:“娘子要钱做什么?”
云清晚答:“买些东西。”
言语之间,裴观南已在她面前站定:“娘子需要什么东西,吩咐管家采购便是了。”
云清晚咬牙回答:“不方便让他人替我买。”
“哦?什么东西如此不方便,非得娘子亲自买?”裴观南好似来了兴趣,用手指轻轻捻住她垂落的发丝搭在耳际。
自从了解了裴观南的真面目,云清晚便十分不愿与其多有瓜葛、接触。
但到底有求于人,她忍住想要拍开裴观南的念头,正欲胡诌个借口,却听得裴观南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娘子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云清晚心中绷着的弦彻底断了,她一巴掌拍开裴观南的手,忍不住骂道:“裴观南,你才有病!”
裴观南闪身躲开她的掌气,面带笑意:“娘子说笑了,为夫不喜欢男人。”
云清晚横眉冷眼对上裴观南的笑,道:“裴观南,你今日是打定主意不借银钱给我,是吧?”
裴观南答:“娘子,不是不借,是为夫当真没钱呢!”
云清晚实在不想与他再多做纠缠,她闪身抱起一旁架子上的精美瓷瓶,道:“既如此,那你这东西我便借走了!”
她以为,房中珍藏的宝贝被抢走,裴观南会有些着急的。
但裴观南依旧面带笑意立于原地,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见此,云清晚顿住要离开的脚步,冷冷问道:“你在笑什么?
裴观南也不急,悠悠拢了拢方才闪躲时扯松的衣领,道:“娘子,为夫真没钱,那东西是个赝品,你便是拿走了也卖不了钱。”
听到自己手中的东西是赝品,云清晚有些不可置信地打量起手中的瓷瓶。
但那精美的纹样、洁净的瓶身,还有温润的触感,如何都不似赝品。
“你骗我?”
裴观南缓步行至桌前,翻看着桌上的什么东西,悠悠回答:“为夫骗你做什么,不信你看瓶底。”
闻言,云清晚立刻将手中瓷瓶翻转过来。
映入眼帘的,除了一些细密的小字,还有两个最为醒目的大字:假的。
看着这两个清晰的大字,云清晚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瞧着她疑惑的模样,裴观南竟又轻笑了一声。
云清晚本就是憋着一肚子火气来此的,如今,裴观南如此一笑,彻底让她心中的火气难以抑制。
她愤然将手中的瓷瓶摔在面前,指着裴观南开口:“裴观南,你若是不想借我,大可直说,不必如此戏耍于我!”
丢下此言,她便回身要走。
韩信胯下之辱也不过一次,裴观南居然多次戏耍自己,着实让人讨厌。
然而,身后的裴观南却在她行至门前时出了声:“若是走了,你去何处寻得银钱?”
“不需要你管!”云清晚伸手拉住门把手,半分目光也不愿分给身后之人,“我即便去卖艺、去给人当打手,也不在此受你欺辱!”
话语未落,她正要开门离开,一只白净修长的手却按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侧目看去,竟是裴观南!
他的动作居然如此之快!
云清晚如同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立刻甩开裴观南的手。
但裴观南的动作更快,迅速捉住了她闪躲开的手指。
“裴观南,你放开!”
“不放。”裴观南的手抓得更紧了,言语之间,又伸手禁锢住她的腰肢。
经过这几次交手,云清晚大抵摸透了裴观南的实力。
虽然她很是不服,但现在的她的确不是裴观南的对手。
思及此,云清晚没再挣扎,只狠狠对上面前的眼,咬着唇吐出几个字:“你想做什么?”
裴观南并未立刻回答,只柔柔看着她的眼。
不知为何,云清晚竟觉得这眼中的目光无比明澈。
但下一刻,她便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
一定是错觉!
裴观南这样的小人,在他的眼里只会出现两种东西:算计、眼屎!
果不其然,裴观南随后开口:“娘子,要钱可以,但为夫要你做一件事。”
云清晚不假思索地拒绝:“不做。”
裴观南问:“当真不做?”
云清晚十分坚定:“坚决不做!”
闻言,裴观南松开了手,替她拉开了门:“既如此,那娘子便自己想办法去赚取钱财吧。”
此刻,云清晚的脑海中只有离开二字。
裴观南方才松手,她便立刻转身朝院外而去。
柳柳早已等在此处,见她出来,立刻迎了过来。
“小姐,怎么样了?可拿到钱了?”
云清晚正气着,愤然踹了一脚裴观南的院门:“裴观南简直是个无赖!流氓!”
听得她乱骂一气,柳柳立刻拉住她的手安抚起来:“小姐,您莫要生气了,忍忍便好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的玉佩啊!”
柳柳的提醒让云清晚的理智瞬间回笼。
但心中的怒气还是叫她忍不住赌气说道:“我不要他裴观南的钱财,大不了我自己出去做工挣钱!”
说到自己挣钱,她看向柳柳道:“我从前在边城,也可去替人家送货赚钱!大不了晚那么月余再去暗哨查便是了。”
听清她的打算,柳柳立刻苦着脸劝诫:“小姐,您莫要冲动,临安不比边城,您一个女子是接不到活计的!”
“女子怎么了?”云清晚提高了声音,“女子可驰骋沙场、亦可外出谋生!”
“哎呦,小姐……”柳柳十分耐心地与她解释,“小姐,临安不比边城,这里的女子是没有办法出门做工的,即便能找到活计,那报酬也十分低廉,等你凑够钱,只怕得花个一两年!”
在此之前,云清晚并未觉得临安有多么不好。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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